其他人也转过脑袋看着善水。善水真想给他们白眼,这皇帝也真是,老盯着自己干嘛。早知道上次的符走的时候再给。
“李爱卿,只要你帮助这次忙了,朕可以许诺一件事情只要朕做得到。”
“陛下还是别太信得过他了,依臣之见他肯定帮不了什么忙的,陛下这几年宠信黄门如今还要外放权力可不能再错下去了。”说着就要跪下来。
“李先生是个人才这是冯庸置疑的,朕怀有秦孝公之心,怎么会因为他是他国的人才排斥?”
“圣上怎么就能断定他不是鲁国的少正卯,尧代的共工!!”
善水全程不理他们怎么说,她在考虑权衡要不要帮这个忙?。
“文书殿怎么样?我想去主殿。希望殿下给我一次看任何文卷的权利。”善水打断了君臣之间的争论看着皇帝说的。
皇帝显然没有意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陛下需要我怎么做?”
皇帝看着他却不说,但是能明显感觉他身上的开心。连裘师都惊讶善水提的这个条件。重要的是皇帝还同意了。
在江国谁人不知文昌殿是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就是史料记载的官员都进不去。四周布满暗卫,没有皇帝的御令休想靠近,听说前朝有一个宠妃非要去那里都被杀无赦。
“陛下如果还宠信这等小人,臣今日撞死这柱子下,臣就算去九泉也不会对不起先帝!”
“柳公,朕心里有数!”皇帝被整的有点发火。
“陛下可知你今日在做什么,难道还想曹魏那样子宗祠屠尽!兄弟失足嘛!?”说完就要去撞柱子,皇帝连忙过去拉住。
“朕又何尝想把他逼到这种地步呢!内忧不解,怎么解外患呢?如果朕皇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朕何必惶惶不可终日,请柳公今日莫再说了。”说着两人对视而泣。
善水又被留下来。她都不知道刚才留他们几个人的意义是什么。按理说要灭新越王死不是应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朕请新越王入宫,府上说得了风寒不便见人。”等其他人走之后,皇帝一脸冷漠的擦掉脸上的泪痕。
“陛下是想探知他想搞什么鬼嘛?”
皇帝挥手让宫娥所有其他的人全部退下。
“他府内很多绿林人士,朕试过,想探知恐怕没办法了。”他边走边说突然转过头看着善水说道。
“朕感谢你前些日贡献的符,请先生再给一张其他作用的最好是那种可以不知觉进入府邸内灭杀对方的。”
“这世间哪有这种符?”善水张了张嘴想让他放弃,但思考了两息只能示弱。
“陛下为什么这么确定我有?”
“你们酒楼当时外面可是两步一人。”话已至此,就算是傻子也能推测出来了。能无声无息的出去,重点是那种状况就用的话,至少还是有库存的。善水原本以为这点小事皇帝不会关注才是。
善水坐着小轿子前往文书殿,既然答应帮对方后皇帝就先让她进去了。善水脑子在高速运转觉得这地方也不能再多呆了,以免透露了更多。
主殿的大门口充满着肃杀。善水早上去偏殿的时候,神识就看到屋檐上蹲了很多暗卫。究竟里面有什么东西,能让这么多人在这里守护着。
后面的人就不方便靠近了,所以善水只能自己走过去推门而入。
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中央地方还有半个人高的香炉冒着烟袅袅升空。以及一个老头在案桌上看什么东西。
听到后面动静他回过头来。
“先生需要看什么,我这边给你拿过来。”
“朝代更迭现史文献。”老人也没意外,直接去抱了一堆的书过来。
善水挑了眉头怎么这么多意料之中?她也不客气,因为经常看书所以她看的速度很快,不过两个时辰那一大堆就看的差不多了。可她的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
“老先生是否有没拿来的,怎么有断层了这么多?”
老先生一脸欣慰的看着她说道:“你也发现了呀,先生正如陛下所说是个聪慧之人,没什么隐藏的,有的话都在这了!”
善水张了张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得消化一下这个消息。这已经不是用震惊来形容了。
老先生一边笑一边拂须:“我怕你笑话,我这边还有一本猜测史历的文献这是我经过这段时间研究推测出来的,当不当得真我就不知道了。”
“可否借阅一看?”
“当然了,当然了。”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本书。
善水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
善水发现过往的历史、人物、事件、都是口头记载的,但在初时朝代的话人们心里都是默认知道有真实存在。可是这方面的记载文献却一点都没有。看那么多只知道有这个人以及最出名的一些事,说过的话。但再具体一点就没人记得清了。
比如唐朝有个叫李白的诗歌,但只记得十几首,而传闻他做了很多的诗。至于这个人哪一年生的哪一年死的却很模糊。甚至大部分诗歌就没人记录了,所有的事物都只约一个笼统大概。只有一些很少的东西记得很细碎。
朝代的东西从唐朝后就没有记载了。所以现在真正是什么年也不清楚。就像忽然间文化、物都没有了,而山里面跑出来的野人又重新组建一样。中间断层到底多少年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