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跟您说话,丑女人。生得不是您问题,丑得没天理还走在大街上碍人眼。”霍雷甲甩了甩手,叉着腰对着郭芙兰说道。
第二次被人说丑的郭芙兰,不爽地皱起眉头,这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怎么不说话,我问您,刚那苹果核是不是您扔的?”整条街上就只有这丑女人啃苹果,但他怎么也想不通,扔一个苹果核怎么会有这么大胡思乱想,他的右手到现在还是麻痛的。
郭芙兰啃着一个苹果,斜眼望了他一眼,这人挡着她的 路还哗哗啦啦的吵死了。
“我跟您说话,您是哑巴不成。知道我是谁吗?这一条街每一个人见到我,也得叫我 一声霍少爷。您敢扔我,这活腻了。现在给您个机会,跪着跟我道歉,我就放过您。不然我---”他心情正不好受,现在好了,有人自动送上门给他出气,这一天天的被那霍老不死压着,本还以为今天是他的忌日,没想到是个大乌龙。
“不然您想做什么?”一把男声音从霍雷甲身后传来,他愣了一下,转身一看,一个一米七多的光头大汉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拉开半扇大门,正凶狠狠地瞪着这个放言要让他娘子跪着道歉的男子。
妈的,才让婆娘去医馆收一下钱,就来回才十五分钟的路程就被男子骚扰了。他都不敢对自家婆娘大声说话,他倒好不单对她大小声还让她跪着道歉不然给她好看,真当成她男人是死的吗?
“您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霍雷甲在镖局里五湖四海什么人也见过,对着凶神恶煞的光头大汉一点也不在意,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这贾府突然走出个光头大汉。
“您真搞笑,这句话该我问您,看这牌子没有,程郭府,是我的家,您在我家门阻着我娘子不让她进不说,还让她跪着跟您道歉?”程景浩用锅钞指着门头上的木牌子说道。
霍雷甲望望那光头大汉的衣着,又望望那丑女人的衣着,耻笑着说道:“两个穷鬼子是给人看屋子来的吧,我好心跟您们说,这贾府里的贾老头是在这屋子里被吓死的,这一连换了几家手,您们不怕死就继续住着。”
“您这是吓唬谁呢?搞不好那换的几任屋主都是您们搞鬼!滚,好狗不挡路,别弄脏我家门口,再滚慢点我就拿扫把来侍候您。”程景浩叉着腰不客气地说道,“还有您,站着干什么?收个钱大半天才回来,我都从衙门回来了,菜都做好一半,磨磨唧唧的。”
郭芙兰瞪了他一眼,绕过二人,把食完的苹果核塞到他手心上,头也不回进去找吃的。
程景浩拿着那苹果核一把塞到自己嘴里咬,重重地对着门前二人“哼”了一声,“啪”的一声关上大门。
隔着大门,二人还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我说您这人,都快开饭了,还食那么多苹果。先吃冷的再吃热的很容易肚子痛,往后见着这些爹不痛娘不爱的男人远一点,搞不好是沾花惹草有性病的人。”
“您渴不渴,先喝汤,我煲了老母鸡汤,喷香喷香的。”
霍雷甲听着里面的说话声,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颤抖的手指指着那紧闭的大门对着牛小四说道:“他这是在说我吗?气,气死我了。牛小四,回去叫人来把这大门砸了。”
“大少爷,大少爷,冷静,冷静。人家可没有说名字,可能不是说您。这是别人家大门,咱们叫人来砸门,若是官府来人,少爷又得挨老爷揍了。”牛小四赶紧上前阻止,“他们这类人不值得少爷生气。”
“对,我不用生气,那老头对这块地势在必得,今晚肯定会给他们好看。我今晚养中精神看他们好戏,敢这样说我,吓死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