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朱治通那臭小子又生牢里骂你难听的话?我不是叫你用行动阻住他的嘴巴!”程景浩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有朱治通的关系。
这家伙去到哪都是个欺善怕恶的主,一进牢里也不用他出手就被锁在同一个牢里的男犯人头目痛打一顿,因看他满脸痘不顺眼。
后他发现马小强在牢里搞清洁并负责派每个牢里犯人的饭食,自以为他还是村里面任人欺负的软瓜蛋,便在牢房里大声对马小强出言不宣。
早在牢里干了两个多月的马小强已见惯了众多恶犯的行为语言攻击,并在程景浩用心的指导下已没有当初那般胆怯并也对镇上面所发生的事开有所了解。进得地牢里坐牢的犯人都犯了各种各样的事,有那些不可以得罪有那些没靠山没钱财的牢里面当差的官兵、行刑官、捕快都分得很清晰。
所以马小强也没有对朱治通没有丝毫客气,天天留给他的饭菜就是清水米糠壳。若还是不行,便连同一牢房里的犯人一起有上餐就没下餐,饿了一两天的犯人再傻 也知怎么回事,也没等朱治通去跟马小强说什么,直接被饿得不行的犯人打一顿再说。
牢里面犯人打架只要是没出人命,当差的官差也不会说什么,所以被打了几次的朱治通只能吃个哑巴亏。
程景浩没想到这家伙都三天两头被人打还不吸收教训,还在牢里兴风作浪,不过这浪也大不了那里去。
“就是,就是你叫我留意的婶婶被我们村的朱治通调戏!“马小强红着脸盯着地面的泥土,忍不住用脚尖在地面上转着泥土,他实在也不知道怎么描述那朱治通说的荤话。
“啊?”程景浩吓了一跳,双手抓住椅子两边扶手,差点从椅子上滑到地面上,“该不会是帮我缝皮靴的柳老大婶?”
“是的,那柳大姐不喜欢人叫她大婶。”
“我去,这朱治通跟我差不多大,见到是女的就什么都不挑。那老大婶没三十五也有四十岁,他也哽得下去。”程景浩忍不住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景浩哥,那柳大姐一听立马不愿意了,一连说出来的都是文皱皱的话,什么癞蛤蟆想食天鹅肉,异想天开。像只黄鼠狼净放屁。”
\"噗!哈哈哈。\"
“哥,那柳大姐都被朱治通给弄哭了,她也够惨的,你别笑。”别人好歹也帮你缝过不少鞋子,用不着这样子。
\"小强,你这样子想法可不行。上任的衙门大人忠忠勤勤,但凡进来这牢的犯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子!不要因为她跟我有什么交易而觉得我理应帮她出头!“程景浩坐正身体对着马小强的鼻子就是用力地一捏。
“痛!”马小强反应不过来,被他捏个正着,吃痛地 捏住鼻子。
“那老大婶听说是自小卖给了大户人家,那大户人家后来到了京城发展。京城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简单。且她犯的事也没多大,这个月底就可以出牢了。”
“我这猪脑子没哥换得那么快,还是哥聪明。对了,哥今天怎么这么空在这里坐着,这个时间段你不是赶着。。”马小强不解地问道,半常这个时间段,程景浩早就溜上山了。
“别说这个,帮我搓一下油。你这家伙,这牢用不着像家里面搞得那么干净,清扫走道就可以了,亏我等你老半天,痛死我了。”说着程景浩递了支药酒给马小强,便把上身衣服给解了,把背对着马小强。
马小强被他两边膊头一大遍的青紫色吓了一跳,禁不住把心里面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哥,你跟大嫂也玩得太猛了吧,小心玩出火。”
“火什么呀,这是我背木柱不小心滑倒压出来的。你嫂子也只会对我手脚脸下功夫,伤不了哪里去。快点帮我擦一下。”程景浩转过身赏了马小强一脑瓜子。
马小强心虚地赶紧倒出那瓶跌打油,用力地揉着。
“等一下我跟你去饭堂一起食饭。”程景浩痛得咧开嘴巴,怕这小子一下子不知溜到哪里去赶紧说道。
“嗯?”
“那婆娘说去山里捉只看门的小猫,会呆在山里两天时间。完全没有一个孕妇的自知之明,说什么都不听。别人家说一孕傻三年,你说她是不是......不说了,总之想想就气。”程景浩越说越想不明白,也实在扭不过担心便转头去问马小强,没想成扭到脖子了。
“痛痛痛痛。”
马小强赶紧帮他揉脖子,好不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哥,你现在有银两了,那起屋子的事就让请的人去忙于,你就用不着弄成这样子了。”
“你这小子懂什么,起屋子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想想还是不行,等一下在衙门吃两口就回青云村看看。你知道有什么品种的猫会看门口?”
“是不是你听错了,把狗听成猫了。”
“那肯定是我听错了,对听错了。”程景浩捂住狂跳不已的胸口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