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晾在衣架上面的小男孩见到有人向他抛来担心的表情那哭声就更大声了。
他越哭得大声程景浩的脸色更黑一层皱起的眉头再深,对退货之意更深一层。
另一个岁数大一点的男孩子这时也察觉到程景浩的脸色更加不对了,对着正哭得满头大汗的同伴使了很多个眼色,不但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被晾在衣架上面,快快把他给放下来吧。哭得人太揪心了。”贺珍一旁不忍地劝说道。
这时刚起床的王六公子也走过来插个嘴说道:“这个小女孩年纪太小了,这样子挂着对她身体不好。”
“一个身上一文钱也没有,还寄于人篱下就别来装仁慈这一套。更别说这两小孩什么来路也不知道,那插什么嘴巴,还自认为自己说道对。”程景浩轻蔑的两句话成功把他顶得无话可说。
“夫人,你喜欢这个小孩子?”程景浩转头换了一副脸色对贺珍说道,若是她喜欢他就白送给她,免得动不动就他的脸前大哭大闹,提前体会对儿子的感受。
贺珍正想说什么时,被一旁的柳嬷嬷轻拉了一下衣角,她醒悟过来,自己搬府之事还没弄好,下人闹事之事才过去没多久,暂时还是收敛看清楚一点再接人。
“主人家,我们两个就留在你家不走,你就大仁大义收留我们吧。谦然做得不对就让他晾在衣架上面反省反省吧。”那十岁的小男孩站在程景浩的面前坚决地说道,他爷爷父亲三代都是做官的,做事磊落深明大义,结果落得个抄家全家族人为奴的下场,他再也不跟跟做官的人打官道或有关系。
晾在衣架上的小男孩这时感觉不对,收起了泪水与哭声,低声地说道:“我,我可以乖乖听话做个小男子汉,我还可以带小孩子。你就别赶我们走。”
“我家里面已经有两个丫头不需要你们两个。”
“她们做的事我都可以做,只要你愿意把我们留下来好不好?”
“你们这样子话说是不行的!臭小子,那十岁的男孩是全京城出名的小神童,京城有名的大儒都教过他,你收到他你捡到了,无论是你自己学文还是往后你的儿子学字,他做夫子都卓卓有余。你想想镇上面一个夫子多少钱一个月,一年下来就省了多少钱?”被吵得不行的张大人扶着发痛的头对程景浩说道。
程景浩听着举起自己的手指头数了数乡村里夫子最少的多少钱一个月,那一年下来多少钱,好像真如张大人所言确实省很多银两。
为确保那男孩子没有骗他,程景浩再一次拿出书纸与笔给他写百家姓出来。
那男孩看着那出自名师的毛毫,有点迟疑地说延:“没有墨水写不出来字。”
“这个简单。”程景浩再次显示他的特异技能,用口舔湿递给他。
那男孩写了两个字又因没墨而写不出,犹豫不决地抬头望了望程景浩,程景浩再一次拿起那毛毫对着嘴巴又是一次狂舔。
看着这一幕,张大人觉得自己切夜未睡的头再痛了,弱弱地对着程景浩说道:“你别再舔了,去我房里把我书桌上的墨砚送给他。”
之所以送给程景浩,张大人全然是心疼他曾花大价钱买 回来的毛毫。看他舔一次,他深感不单那毛毫且连带他也被侮辱了,狠狠被踩在地上面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