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山脚树林深处的程景浩,并没有急着去找那些受伤的人,围着那两米几高的围栅走了一大截路。
在一山坡上的木围栅被人拆了三米宽的口子,七八条碗口粗木柱被整齐地扎成一捆。
不难看得出来,这些人不单止未经允许私自上山打猎,还想坐享其成的把碗口粗的木柱子拉回家烧或是拿来做什么的。
程景浩黑着脸弯身把那干草绳子给拆了,一白色庞然大物从山坡下冲了上来,沾着人血的虎爪一掌把那捆木柱打滚下坡。
程景浩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这头视他无物地白虎,这家伙低头甩飞着身上的血液。
这时山坡那一头传来木头落地及砸到人的痛吟声。
“白蛋,你是故意的吧!”程景浩黑着脸对那低头舔着毛发有点脏的白虎说道。
他可得重新花时间下坡把木柱抬上来,若这样子再背那些人出去就来不及了。
程景浩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这白虎不高兴了。它看这个雄性人类不顺眼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出这口气。
白花、白雪、白菜、白蛋、白球、白松花、白吃,那女人每一天总可以对着它说不重样的名字,它忍了很久了。
白虎低声怒吼着,突地一转身把虎屁股对着程景浩,像家中的猫狗拉便便时先用两只后脚挖坑。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程景浩不及防地吃了一脸的雪泥。
“我,我靠,呸,呸,呸!”程景浩擦了一把脸上的雪泥,怒不可恕地空手赤举往那一脸得意的白虎扑了过去,“欠揍!”
白虎把自己的利爪与尖牙收了起来,但那两只玉爪子完全可以一掌拍飞一个人。那二百多斤的体重足已压得一个七尺大汉无法动弹。
程景浩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左右闪躲,白虎几次举爪扇不着他,就想着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碾压一翻。
程景浩一个不慎地被它飞扑过来的庞大身躯压个正着,还是个虎嘴对着人脚,人头对着虎屁股。
这时纠结了程景浩一直问郭芙兰,郭芙兰却说不知道的问题迎刃而解,那当时张大人所说的四公虎追母虎 ,公虎都被婆娘杀的话是错误了。
对着头侧边白虎的小九九,那气味实在实在有点刺鼻。程景浩气得用双手往那白虎软乎乎的地方捏。
对,你想得没错,就是往那骨关节位不见光痒痒的软肉子地方捏,就像虎腿根、虎乳头、虎前腿根那些地方。
那白虎被痒的不行,双腿夹着身下的雄性人类就是一泡尿,痒得它还用爪子扒拉了程景浩的裤子几下,一人一虎辨在打闹中滚了下山坡子。
被那一大泡热乎乎的液体淋傻了的程景浩就这样被扒拉滚了下山坡。
当他反应过来时,也顾不上身下被压着的身体,边呕吐着边怒吼着爬起来,举起那双拳头一拳一拳地往白虎的身上打去,那“卟卟卟卟”打入虎身的肉响声令那痒得不行的白虎得到了一时舒缓。
白虎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如此往虎的痒痒处捏,太不讲虎德了!缓过劲来的白虎低吼一声后,什么都没做就溜了,对,是溜得无影无踪的那种。
“它奶奶的腿,别让我见着你,呕~~~~~”恶心得不行的程景浩对着那消失在丛林中的虎影大声吼叫着。
用雪地里的雪擦脸擦得通红的程景浩总觉得身上一股子虎骚味,得快回家洗个花澡子才行。
程景浩黑着脸看着湿了一大半的上衣及被爪成一条条的裤子,裤子上还沾着虎爪上头的人血,这一身子新衣服完全是报废了。
头顶一片阴沉乌云的程景浩把散落一地的木柱子用干草绳子扎了一个简易形长木架子。
那些干草绳子当然是从那四个晕迷不醒的人身上搜出来。
那四个偷入青云山脚被白虎爪的人当中有两个是青云村里的人,另外两个脸生的很。四人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伤势,那满脸都是麻子的程麻子后背子更是被爪得血肉馍糊。
程景浩对其四人没有丝毫怜惜之情,粗鲁地把一个个人往那木架子扔上去。
他娘的真多事,若不是他们偷上山子,哪来他这么多事,这一整身子衣服都报废了。
不让他们赔他一身钱,老子的气无处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