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望着城外五里外的帐篷,掏出从张大人那里买过来的望远镜,把帐篷后方在军练的敌军,他自己的心里也是拨凉拨凉的。
年前从异军手里抢回来的兵矿日夜挖矿石炼制兵器,那临时临急制出的兵器远远不够补那空缺,还有守城的将领加上士兵只有三万人,哪能抵搞大丽的十万精兵。
他一个月前已经上书朝廷,恳求派兵增援,朝廷却迟迟未有回应。
古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眼下这十万敌军已经装备十足,他们这边倒好粮无兵器参砂拖欠军饷,军心大大不稳。
六王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身后的亲信上前双手合实担忧地提议道:“王爷,敌军十万精兵已将临墙下,此地有咱们跟两大将领守护,王爷乃是金身之躯,要是有什么损伤,小等一概承担不住。请王爷退于两县城之外。”
“此话不要再说,再说我就军法侍候!”
“是,小等知罪。”
到第二天卯时,敌营吹起号角,刚脱下盔甲躺下半个时辰的六王爷当场惊醒,城墙上护墙兵也立马敲响鼓。
连续几夜无法安眠的六王爷苍白着脸,穿上盔甲骑上快马,跑到城墙之上。
城墙之上站 着两位同样彻夜无眠而脸色苍白的大将军,他们对着六王爷双手作揖行礼,六王爷挥了挥手,都这样紧迫情况下,礼节能省就省,重事要紧。
三人看着十万精兵拆帐篷,排列阵营,每个士兵的手中都有发着寒光的利器,那喝叫应和的声间穿过沙漠震得城墙都在抖动。
“王爷,你能在城里助我们两个老将一力,我两感激无尽。可看敌军,我军的胜数甚微。你是龙之子,万万不能随咱们一起葬身于此地,请你听我两人劝,趁敌军未打过来之前,离开这城。”
“是的,洪将军说得对。六王爷,你为我们提供粮食提供石器,解了我们燃眉之急。我们两个守护边关多年,都年老了,你还有着大好前途,万万不可随着咱们去迎敌。”
“两位大将军,不要再说了。我此意已绝,绝不做退缩之人。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弃城而逃,如同逃兵,苟活于世上,哪还有什么意义!”
六王爷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就是在京城待不下去,才想着调到这偏远的地方拼死一搏。边关护住了,他的势力才可以护展发大,护不住,就算逃回京城也难免一死,他已无退路可言。
两位大将军看他那坚决的态度,不再多加言劝,双双叹了一口气,继续紧盯着那十万精兵的动向。
大丽十万精兵整齐地向着城门逼近,其各大将领驱马至城下一里外,对着城墙上的将领叫嚣着上面两大老将,叫其开大城门迎战,不要像个缩头乌龟看着。若是不开城门迎战 ,等他们把城攻破,必拿他们的首级喂狗。
狗吃了,继续按照他们的遗愿继续看守城门。
那大丽的将领听后,个个都大声发笑叫好,气得城墙之上的两老大将军红了眼睛。
六王爷连忙出言相劝,莫让大丽奸计得逞。两老大将军明知道敌军故意用气话激他们出城,但还是气得脸红耳赤,咬得牙根出血。
“紧守城门,弓箭手准备!”
“是!”
大丽将领见城墙门迟迟没人打开来迎战,相互对视一眼,看着那残缺不堪的城墙,他们大丽不用一天功夫就可以把城给攻下来,他们就算不出来迎战也难逃一死。
“出云梯!”带军的大将冷笑一声,大声地发令下去,可那云梯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猛的一痛,有一物从他的左耳插入穿过喉咙再由右胸骨刺出,他定定地望着右胸口突出来的乌黑发寒光的枪头及小部分黄金色的枪杆。
“咔咔”有刺客!人已经笔直倒于马下。在倒下那一刻,他听见了有利器刺破空气,轻易地刺破盔甲插入骨肉之中,“咔咔”的声音跟他一样,想跟同伴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双眼接着漆黑一片。
一直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敌方将领的六王爷第一时间发现问题所在,马上拿着望远镜追寻着那枪支抛来的方向。
那是十里开外东北方向的悬壁投过来枪,一连五支,尽管看不到那悬崖上事物,但敌方已大乱,定是估不到有这一着,敌方定是有将领出事了。
六王爷吞了吞口水,人生如赌博,此时不搏不待何时。
立马命两大老将,大开城门,留一千士兵在城,其余跟他一起出城杀敌。
两大老将大骇,这年轻人刚还劝他们不要冲动,现在却是他第一时间想冲出去。
两大老将正想说什么,六王爷心急如焚地说道:“两大将军听我令,我已经派刺客在敌军,那刺客已杀了大丽五位主将,现城外敌军军心大乱,现不趁机追击,杀他们十万精兵还待何时。”
说着把手上的望远眼拿给两大老将军一看,两人上前先后一看,那刚刚还嚣张无比有将领现人仰马翻,四周的护兵下马跑过去察看。
两老大将军相互对视一眼,什么时候在六王爷之下有这么厉害的人,居然在不动声息之下把敌军将领杀死。
两人立马下令,大开城门,只留一千士兵守城,六王爷带头两老大将军一左一右带着其余士兵骑着快马向大丽的十万精兵杀过去。
果如六王爷言,一下子没了五个大将的十万精兵瞬间如群龙无首,得知首领副将都被射死后,军心如散沙一般四散逃逸。
还有些大丽士兵还站着等命令当中,被敌军砍再,被同伴转马逃跑而挤于马下,死于马蹄之下。
六王爷与那两大老将带着士兵如洪水般,把十万精兵给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兵,十万精兵杀剩两万兵,给他们给逃走了。
“哈哈哈哈,痛快!”
“哈哈哈,程老弟,我跟你守着边关二十年,第一次杀得他们这么痛快,真是不枉此生!”
六王爷笑着看着那两大老将满身鲜血,脸上却挂着久遗的笑容。
“咱们还是赶紧把大丽军送给咱们的兵器还有盔甲收起来,这可都是好东西。”
“六王爷说得对,多好的东西,我也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兵器了。”两大老将连忙安排士兵把大丽军扔下的兵器以及死兵上的兵器盔甲给扒下来,收回城里。
没想到那大丽军退得太快了,留了不少好马在战场上,看着两个老将心里头一片火热。
“看看他们连那些首将的尸体都来不及给带回去。”六王爷驱马回到那五个大将被投射的地方,翻身下马,走过去察看。
五个人都是同样的死法,一枪从左耳入穿过喉咙从右胸骨穿出,左边脑部还有着半支金黄色的枪身未插入。
那人是怎么做到五个人都同样的死法,连枪插入骨肉的长度也相差无几,简直是要死的强迫症。
六王爷踩着一死尸背,把枪用力地抽了出来,那枪头刻着扭扭歪歪“程郭氏”三个字,与年前那虎山黄金之枪一模一样。
他着着那难看无比的三个字,眉毛不可言语的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