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被气倒了,拎起三点的后领子把他整个人提起来。
“你娘跟我开玩笑的话,你还当真了,你娘舍不得。你以为我是你们吗?”
三点一脸不信地瞪着他,这会衣服勒住了脖子,呼吸有点跟不上,小脸蛋都有点憋红了。
小孩子就是不经弄,程景浩连把他给放回地上,没想成这小子的气还没消,一脚就踢向程景浩的小腿。
这一踢程景浩倒是像没事的人一样,丝毫不动,三点却是痛得“嗷”的一声,大哭着跑回了府里头找帮手去。
跑进去时还不忘记着一路骂着程景浩,“你给我等着,你这个无根男人,臭男人,丑八怪。”
“这小子,真是欠打。”一脸气愤的程景浩原地举起举头吼道,“就一条虫子,至于吗?”
四处扫视一圈,确认没人后才叠起裤脚,咬牙切齿地梳着红了一遍的小脚。
“臭小子,不就是一条虫子,至于吗?”
回到府里,三点抓着马小强、柳仲山等人臭駡着程景浩这个无根的男人。
程景浩被他给气火了,再次揪着三点的颈后的衣服,把他提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提得不高,让他脚尖沾地。
“不要动不动就说我无根的男人,你们几个还不是~~得来的。要不要我去茅厕脱下裤子给我看看我是怎么样嘘嘘的?什么无根男都不知道,没见过世面。”
“那你倒说说什么是除根,除了根是怎么去茅厕。”一点二点好奇地凑过来问。
区子谦得意洋洋地拍了他们俩矮他两个头的小子:“不用问他,这个我知道。”
“那些在宫里面做事的太监就是除了根的男人,就是把我们去嘘嘘的那根东西切了,防止那些太监跟皇帝抢女人。”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几个小孩子齐齐地望着程景浩的下绔。
程景浩被他们几个奇异的眼光看得气愤不已,“我都说了我没除根,皇帝老子多大岁数了你们知道不知,小老头一样,有心无力。”
可七个小男孩含老张家龟儿子也凑热闹,双眼晶晶地望着程赖皮袴下。
程景浩再也忍不住,现在的小孩脑子里头都塞了些什么?
“不说这个,老子今天跟你们把这问题说清楚,老子的根还在,不要老说我是无根的男人。”说着就不经大脑地扯着裤子让这几个小的看清楚。
可是在梁大娘杀人般的眼光中怂了,这眼光跟小时她拿着菜刀追自己还利上那么一两分。
光着身子的小孩还可以接受,你这么一个大人脱裤子就是在这么多小孩子面前耍流氓。
程景浩也很无奈,?着裤着现场给七个小男孩来了个大男人身体教育。
“看看,我这是大男人的~~,跟你们这些弱小鸡不一样,等你们长大了就和我的一样,明白吗?不要再说我什么无根男,我没可能见着谁都脱 一下裤子给他辨认。”
就算程景浩再怎么努力解释,那班小男孩的重点不是这个,对着他的那玩意一副颇为嫌弃的样子,再也不看他的下袴。
“子谦哥哥,那你是见过宫里面的太监?他们没有了嘘嘘是怎么去茅厕的?”好奇胖宝宝张小龟眨着那双大眼睛问道。
“这个,这个我倒是没见过他们茅厕,只觉得他们娘里娘气,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说话就有点像咱们后巷子里豆腐佬娶的老花婆一样。”
六个小男孩听着,同步看着程景浩,脑海里浮现他学着那花婆子说话的方式,不约而同地浑身抖了两下。
超级恶心!
看着这一说六看他的反应,程景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赖皮叔,你不是刚从京城回来吗,给我说说那太监是怎么去茅厕的?”区子谦还不嫌他气大,上来就踩了一脚。
赖皮叔!程景浩无奈翻了翻白眼。
“我是在刑部做事,行过刑的太监我倒是见过,他们一般是用树枝或是羽毛塞住那个断根口。什么时候想嘘嘘,蹲下拨出那东西就是。”
“哦,你还偷窥他们去茅厕。”区子谦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程景浩,这一下子程景浩要一举子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我偷窥他们干什么?人都进牢房坐牢行刑了,大小便都得原地解决,还得给他们配一个茅厕?”
“你们怎么这么闲在这研究,不是该快点吃饭后读书?不对,你们这会研究也十分合理,说不准有一点用得上也说不定!”
“为什么?”
“你们这么作,找准那一天被人贩子给捉了去做小太监。宫里对的太监都是穷苦人家卖出去不要的或是被人拐的,你们这样的年龄正合适。年纪大了,那玩意长大切了去人一下子就没了,还是年纪小玩意小的时候切了,才能活得下来。”
“我替人切过那玩意,你们谁有意向感受一下。”说罢阴戾地对着他们一笑。
吓得七个小孩立马捂住下体惊慌失措四散。
梁大娘的孙子柳盼可能被吓怕了,跟着跑的时候脚软给摔了,梁大娘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也不知道是看见程景浩走过来还是真的摔痛了,一直哇哇大哭。
“一个做父亲的,怎么说这样子的话吓自己儿子,看他们吓得。”
“以为有个衙门大人哥哥,就整天在镇是为虎作伥,就你纵着他们,迟早出祸事。”程景浩对其话不予理会,一句话立马让梁大娘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