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一脸坏笑地看着清云掌门的住处,眼中闪烁着欢愉小人得志的光芒,拍了拍手中灰尘,望了望外头浅亮的天空,叹了一口气,干活得快手一点,得赶回城里头看茶馆,他还真是个大忙人。
程景浩就像刚刚他搜那白发道人的住屋一样,把房里大件的家私都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一暴力推倒,遇墙就砸遇地就控,这砸是有讲究的,必断找块半人高的大石头。
要明白,这里做道士的人阴险得很,暗器毒香什么的都弄得比京城的大老官们多,小心为上准没错,他就不相信连火药也给用上。那也对,道人制丹修山,没火药就不是道观。就算有火药什么的,大不了就后山一样,走的时候给点上一支,呛死这些牛鼻子。
这会道观里头的人都被后山的大火而吸引了过去,留在前院的都是老弱残小的,听见什么巨响也不会哼声,本在观中可有可无的存在,也不知道在掌门住处大搞破坏的是多少个武林高手,他们这些小人物还是做只乌龟,等人走了再出来嚎几声就算尽职了。
程景浩毫不留情地将所有能带走的宝贝全部席卷一空,无论是珍贵的法宝、稀有的药材还是神秘的秘籍,一个都不放过。
对于那些体积较大或者无法轻易搬动的物品,他则巧妙地将它们藏匿于暗处,确保不会被他人发现。而对于那些实在无法带走的宝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毁掉,绝不给任何人留下一丝机会。
程景浩没想到的是,这清风道观掌门人屋里居然挂有他的画像,还真不说有十分像都有七分那么像,画得他有点拽有那么一点贼帅,就是画像前有一个小铜鼎,铜鼎里头用狗血什么的泡着一个扎满针的小草人是怎么一回事。这气氛怎么感觉有点诡诡!
这牛鼻子也不知道怎么当上掌门人,不就是不小心折了他的手,心眼怎么就这么小,专门设阵来诅咒他。
就算那画像画得像多帅,程景浩还是忍下痛心毁了,怪不得他这几天都发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原来都是牛鼻子弄的鬼。
在离开之前,程景浩还不忘在这深宅大院里放一把熊熊烈火。火焰迅速蔓延开来,吞噬着一切,将这座曾经辉煌的居所化为灰烬。他心中暗喜,想象着这清云掌门清醒后的惊愕和愤怒。
然而他走的时候,还觉得不解气,退回之前被他放倒在茅厕的清云道人跟什么弟子,对着那失血过多脸上无血色的清云道人就是一顿肥揍。
那什么弟子,长子比他帅了那么一点,好好一男儿长一副小白脸干什么,好好修道不就得了,也不是个什么省心的家伙,抬个掌门人都不尽心,该打!对着那人的脸直往人拉屎的坑埋过去,用竹枝搁子留一点空位给他呼吸。
这样一来,他们就能避开这场无情的灾难,幸免于难,他程景浩还真是一个大善人做完这一切后,程景浩得意洋洋地离开了现场,留下一片混乱与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