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榴早已经盯上了在黑迷雾中,庄严神圣的大殿,而这个庄严巨大的殿宇充满着恐怖与阴森。
在那里,黑气环绕之中水生按照七月半虽说在封禅司内部文献记载的路上走着。
阎罗殿的气氛压抑沉重,令人喘不过气来。
石榴按照记忆里的文献摸索到了阎罗殿,毕竟这里有地狱大门,只需要在着就能直接到阿鼻地狱。
石榴心想只要自己在他们走之前,偷到象牙法器,再出来与众人汇合,那么一切都万无一失。
殿内供奉着阎罗王,他是地府的最高统治者,掌管着众生的生死轮回。
阎罗王的雕塑栩栩如生,如同真人般威严肃穆。
他的面容冷峻,双目炯炯有神,令人不敢直视。
雕塑上的阎罗王穿着庄重的龙袍,手持龙头拐杖,象征着他对阴间事务的绝对掌控。
阎罗殿内还有其他恐怖的雕塑,它们分别是十殿阎罗王的其他九位殿主。
这些雕塑同样栩栩如生,各自代表着不同的刑罚与职责。
雕塑的手里或手持刑具,或神态威严,给人以强烈的威慑力。
每尊雕塑周围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使人不禁毛骨悚然。
在阎罗殿的角落,还有一些恐怖的鬼怪雕塑,牛头马面站立在其侧边。
它们形象逼真,仿佛随时会从雕塑中跳出来,将殿内的恐惧传递给每一个闯入者。
这些鬼怪雕塑使得阎罗殿更加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整个阎罗殿布满了黑暗与恐惧,无处不在的阴气使石榴喘不过气。
穿过大殿的那些恐怖的恐怖阴森的石像,就来到了后面如同大院的门前。
门前上面都挂着刻画小字的竖条木块,石榴在这些木牌上找寻着,忽然停留在一扇门前,木牌上面写着两个字:阿鼻。
张三金跟在最后面,看着这路上仿佛无尽的黑暗凝聚而成,没有一点活人的的气息,只让人感觉阴气森森。
忽然水生停留到一扇还没有狗洞前的门边:“这就是你说的地狱入口?”他疑惑的看着脚边的七月半。
七月半犹豫的思考了半天:“好像,或许,大概,也许,可能是。”
“所以你说了这么长一大串,到底是不是入口!”水生有些不耐烦了,看着脚边的七月半,他们已经被七月半所说的路带到第四次错误的门前了。
“不是哟!”一道诡异而又让人恐惧的小孩声音响起。
随后是嘻嘻嘻嘻嘻的笑声,如同鬼魅一般回荡在几人的耳边。
张三金猛的一愣,转头去看,却发现背后什么都没有。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一个灰黄色长发的女人出现在几人的面前:“小女子狐依依见过出马仙!”
她面容姣好皮肤白皙,额上簪着一只木刻的兰花簪子,穿着一件桃色的粉裙。
慢慢的低头弯腰开始对着张三金哭诉,她弯腰的那一刻胸前大片的雪白袒露出来:“小女子可以带你们去那地府之中,但还请出马大人可怜可怜小女子……”
随着女人开始凄凄惨惨的抽泣起来,她从袖口掏出手绢,开始擦拭脸颊晶莹的泪珠。
狐依依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着:“大人你一定要可怜可怜小女子。”
水生走到张三金的旁边,一脸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怎么你认识?”
狐依依直接上前挽住张三金的肩膀,一脸小女人的娇羞和可怜:“大人,求求您,可怜可怜我。”
张三金连忙摇头摆手,然后将女人推开:“我都没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狐依依说着一个跌坐在地上,她将一边的衣袖往下拉,露出来白皙的脖颈和珠圆玉润的肩膀:“您可别不嫌弃人家呀!”
她这样一说,水生一脸好像懂了什么的表情。
七月半走到三金的身边,一脸讥笑道:“原来,是你欠下来的风流债呀!”
张三金急急忙忙的解释道:“我与这个叫狐依依的小姐也才认识,再说了我们也是第一次来酆都的。”
“我不认识这个女人,水生她能在这种地方出现,那她不是鬼魅就是妖魔!”张三金看向眼前拉下半边肩的女人:“你倒是说清楚,你要说清楚了,我就帮你你带我们去阿鼻地狱我们就当不想欠,不然我们现在就灭了你!”
张三金眼里的冷漠与疏离是真真实实的,他看着眼前的人,无论对方是人是鬼他都不想牵扯上什么关系。
狐依依听见张三金愿意帮她,其他的她都不害怕也不想管,她连忙跪拜磕头道谢:“谢大人愿救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