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我拍了一下那曼妙的背影,当即激动的喊了一声。
可当女孩转过身来,我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庞,她不无愠怒与带着问号的表情看着我。
“啊?抱歉,认错人了,对不起。”我忙是道歉道。
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真诚,倒也没再说什么。
我则是来到了最后面排队,却听到女孩身后其他排队女生的议论声。
“好老土的搭讪方式啊。”
“就是,一点水平都没有。”
“小声点,他在后面呢。”
……
买好包子与豆浆,我当即吃完。
入春已多日,气温也逐渐回升,今日至少要有二十度了。
我站在路边,看着过往的上班一族,匆匆忙忙。又看向热闹的早餐摊贩,每个摊贩似乎都有固定的人群光顾,生意如火如荼。
没有李棠的日子,就如同处于不同的平行世界,我想,在无数个世界中,一定有一个是我和李棠最终在一起的世界,那个世界,李棠第一次在海底捞向我表白我便接受了她,我们早就拥有身躯的关系,她早已成为我的女孩了。
也一定有一个世界,江甜从未离开过我,我们依然浪漫甜蜜牵手逛街,那个世界,我没有遇到李棠。
也许,还有其他的世界,我最终和栀子走到了一起……
那种情形,谁又如何晓得呢?
目下,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快点去寻找江甜,既然狠心的选择不再与李棠见面,也该去寻找我那失却已久的梦中女孩。
李以珊虽然给了一千万,可我至今没有动过一分,虽事实并非那样,可总觉得这钱是出卖李棠获得的。
现在,我需要她给我江甜的线索。
于是我直接拨通了李以珊的号码。
那头倒是很快接通。
“把江甜的地址给我!”我冷漠的说道。
“过段时间,我会给你。”那头传来李以珊冷傲的声音。
“操!我现在就要!”我愤怒道。这女人为何要过段时间才给我?
“操的着吗你?”李以珊冷艳的声音。
“你他妈……”我又愤怒的骂道。但我也听得出来,这个臭女人是说一不二,现在是不可能告诉我的。
我现在恨不得冲过去狠狠地抽她一个大耳光。
可我还是冷静下来了。
“李棠怎么样了?”我问道。
“这种事情你就不用打听了,你要有自知之明,你和她已经彻底分开了。”说着李以珊就挂了电话。
“操!”我又骂了一句。
一时,我的郁愤如同泥石流一般倾泻而来,将我困在其中,窒息而亡,我好想发泄,可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发泄的角落。
我再次漫无目的的徘徊于街角,魂灵已经飘离我的躯体,尚未走远,只是漂浮在我的上方不远处,可我依然如行尸走肉般,失却了所有。
手机再次响起,拿出一看,却让我沉寂的心为之一荡。
有夫之妇。
想来,我都快把她彻底忘却了,上次和她见面也好似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我忙是接通,终于再次听到那端庄知性的声音:
“倘若有空的话,希望能尽快和你见上一面。”
“有空的。”我忙是回答。“这就过去。”
“嗯,做好午饭,等你一起。”
挂了电话,我便回到了家中,我并没有选择开宝马,这辆车是属于李棠的,她不在的时候,我无权使用。
我于是又开上我的那辆二手小破车,前往山中别墅。
突然想到好久没有去了,上次和少女住了几天,虽然也打扫了一番,可许久过去,小院应该又是纷乱不堪了。
到达山中,多日不见,山中景色已然变换许多,许多花都盛放了,带着香甜的气味。
一派春光明媚。
临近中午,许多登山的游客行走着,衣着单薄,有的甚至穿上了短袖,还有一些女孩穿着裙摆,露出了光洁的腿部。
虽达不到一路繁花,也是一路春光无限。
终于抵达了别墅,将车停好,见小院干净整洁,可想而知,她一定是打扫了许久。
院落中,阳光倾泻而下,盆栽中有几盆春花盛放,别样的好看。
走入别墅内,终于看到厨房里正在忙活的优雅的女主人。即便只看到背影,也足以让我心绪荡漾起来,许久未见的女人,总归是有些难以自持的。
依然是曼妙的背影,侧颜绝美,举止投足,哪怕是细微的一个动作,也都何其的知性优雅。
那是由内而外的气质与韵味。
她余光瞟见了我,转头抱以清婉的笑意,轻柔的开口:
“来了啊。”
“马上做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吧。”
“好。”我点点头,又是打量着她,不禁想问,这世上哪有这么迷人的女人?她的老公当初追到她以及和她结婚的时刻,一定是他一生中最值得向人炫耀的时刻吧。
我走向沙发,将自己沉入沙发中,又看向了墙壁上的油画,再次想到了栀子。
也许久没有见她了,她也没有联系过我,我想她应该和司泽经常见面吧,进而经常和他在一起欢愉。可至今,我依然无法想象的到栀子那么纯净的女孩那种情形下的表情。
我始终觉得,栀子天生就不该和任何男人发生关系。
很快, 她从厨房中端来了两份牛排还有两份意面,和我相对而坐。
我记得厨房中什么食材都没有了,想着她应该是出去采买了。
“这次出去好久啊。”我一边吃着牛排,一边看着她问道。
依然是顶级的和牛,入口即化,也只有她在的时候,我才能吃到这样的美味。
“嗯,时间上是有点长。”她小口咀嚼,好看的面庞看着我浅笑。
我终于得以仔细地欣赏她,感觉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总觉得比以前更风采迷人了,或许是因为许久不见的增益吧。
“国外有些棘手的事情,不过好在从结果上,还算不赖。”她微笑的说道。
“实际上我十天以前就回到国内了,只是因为丈夫那边父亲突然去世,一直在忙活着葬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