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吗?”她看着我问道。
“我里面还穿着毛衣呢,而且,我身体好,不怕冷的。”我笑道。
“嗯……”她点点头,于是就套上了我的卫衣。
还别说,我的卫衣被她穿着虽然明显宽松,但却又有着别样的韵味。
“好点没?”我问道。
“好多了。”她笑道,然后上前挽住了我的胳膊,似乎也想给我增点温存。
一路上,又有人看着我们,露出了艳羡的神色来。
“对了,玥玥的事情,我听说了。”她倾启嘴唇。
“兄长告诉了我,不过至今还未见过他们一家,家兄也对你十分赞赏,从玥玥口中他得知了是你起初不让玥玥和那个少男交往的,后来在玥玥出了事之后,又贴心的陪伴。”
“不足挂齿。”我淡然的摇头。“而且,后来他们是付了我报酬的。”
“那件事他们做的可不光彩。”她略显无语,“我知道你是被迫无奈才收下的,他们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对玥玥有非分之想罢了。”
我摇摇头:“他们那样想,无可厚非,孤男寡女的,单独待在深山中,任谁都会有所顾虑。”
“只是,少女的父母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吗?”
“你指的是我们躯体上的关系?不会。”她摇摇头。“虽然玥玥猜到了,但她也不会告诉她的父母。”
“喔。”我点点头。
“即便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补充道。
我们一路侃侃而谈,好似一对岁月静好的恋人一般,终于是走到了山中别墅。
进屋之后,我便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沐浴之后?”她看着我商量的问道。“毕竟在外面一路走了那么久的山路,多少有些味道。”
“大可不必。”我渴望的神色。
“好吧……”她顺从了我。
于是我们退去衣服,感受着彼此久违的温存,进而剧烈的缠斗……
分别如此之久,我们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对方,彼此使出了浑身解数的取悦对方,彼此也都超越了以往的疯狂。
……
“托你的福,刚才好失态……”她躺在我的怀中,知性中带着几分羞涩。
“但依然美不胜收。”我温柔的回答道。
“岂会,应是丑态尽出才是吧。”她剜了我一眼。
“不会。”我微笑道。“反正这是独栋别墅,也没有人会听到这边的动静。”
她听后,羞涩不语,而是屈身从床头柜中取出了一盒高级女人香烟,拿出一根,知道我不抽烟,也没有问我,然后又取过精致的打火机,优雅的点燃。
薄唇优雅的吐纳了一口烟雾,闭上眼睛,似乎还在回味着尚未消退的余波。
闻着薄荷味道的烟味,我没有觉得丝毫的厌烦,反而也呼吸了几口,极为的舒畅。
和她在一起的这半天来,我似乎将李棠离去的愤懑彻底的释放出去了,整个人也从之前的滞重烦闷,变得轻巧畅快。
晚上,我们一起做了晚饭,她也别有情调的点了一根蜡烛,算是烛光晚餐。
吃完饭后,我们又欢愉了一次,沉睡过去。
翌日。
我又被山中的鸟鸣吵醒。
春日早晨,早鸟啼鸣,能够在毫无喧嚣的山中这样醒来,别提多么惬意。
多日以来,失眠严重的我终于得以一觉睡到天亮,那被盗走多日的困意,终于是再次降临了。
身旁的她已经不在,但我可以外面传来厨房中忙碌的声音,又想到知性优雅的她,一大早起来为我做早餐,又觉得优越感十足。
倘若真的可以在这一片山林之中,和她在此共度余生,哪怕我们就此与世界剥离,也该是美好知足的吧。
想到昨晚与她的欢愉,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蹲坐起来,望向窗外,春日气息,令人心旷神怡,何其的美好。
走出房间,来到客厅,见她依然在厨房精心的准备早餐,我则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头搁在她的香肩之上,浓密的黑发之中摩挲。
她先是微微一怔,旋即与我贴面,感受我的温柔。
“早餐马上就好。”她细语呢喃,窗外的一阵风就可以将这声音吹走。
“嗯。”我点点头,又是抱了一会,不忍松手。
至今我依然觉得宛如做了美梦,我何德何能,何以让她如此的偏爱于我,她身边经过了那么多比我优秀的多的多的男人,比如昨日梅花山上的那个外企高管,可她却唯独钟情于我。
早餐是她亲手做的三明治与牛奶,简单又营养。
“许久没有听音乐了,很想听你弹钢琴,一会弹一首呗?”她看着我说道。
“没问题。”我点点头。
吃完饭,我便弹奏起来,又开始教她新的曲目。
接下来我又在这里小住了两日,我们再也没有外出,要么教她弹琴唱歌,要么缠绵绯侧,要么我俩坐在小院中喝茶赏景。
第三日中午,我则告别了她。
这次是我和她待的最久的一次。诚然继续待下去,她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可我心中觉得,是该离开了。
接下来几日,我又独自在家吸食着孤独与苦闷,我知道全世界都在怪罪我赶走了李棠,好像如果我不这么做,世界就会彻底的和平,也不会再有饥荒,南极的冰川也不再融化一般。
接下来的某一日,我接到了司泽的电话。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上次相见,还是和栀子在山中别墅住着,我们也向他坦白了,虽然他相信我们,但我心中多少有些歉意。
可我知道,那件事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我于是直接开向南大。
南大三号食堂中,我远远看到,司泽和栀子正在吃午餐,午饭很简单,两荤一素一碗汤。
栀子那轻柔消瘦的背影,依然那么动人心弦。
我笑着走了过去,拍了一下司泽的肩膀,然后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吃饭没有,用栀子的卡去打饭。”司泽说道。
“奥,吃过了。”我和有夫之妇在别墅中吃过才分别的。
我又看了栀子一眼,朝她笑了示意了一下,她轻浅而笑,沉静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