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景年一副犹豫的样子,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他看着陆景年说道。
“大师,我不知道该怎么采集证据,也不知道这能不能吓到他们,让他们把钱还给我。”
“我已经帮你报警了,有他们在,采集证据什么的都不用你担心。”
陆景年看着对面的人又说道。
“因为你们的事情水友已经帮你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也没怎么帮到你,就送你一张化煞符。你今年命犯桃花煞,就算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别的事情找到你。”
说完陆景年就把符纸给两人传送了过去。
母子两人对着陆景年是千恩万谢。
陆景年就挂断了手机连线。
“卧槽,这就挂断了,这个瓜我还没有吃明白了。”
“就是后续怎么样大师讲讲呗,这个人还会不会被骗。”
“我想知道,后续怎么样了,那女人和她的家人是不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陆景年见所有的人想知道,就掐算了一番满足众水友的要求。
“警察会和他去医院里找医生和护士搜集证据,因为当时两人的事情比较典型,所以医院里的他们那个科室的护士医生都知道,而且同病房的两位老人更是门清。”
“大师给我们讲讲呗,什么门清呀。”
“就是这里面有大瓜呀。”
陆景年对这些爱八卦的人也是无奈了。
“当时因为他住院的时候只感觉到了浑身烧伤的疼,并没有感觉到其他部位的疼痛,也就不知道自己的小腿腿骨骨裂,所以到了第二天才发现。这样下来医院的医生自然是对他格外的关注,就是怕他再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第二天一早,他腿上的石膏直接裂了,医生都特别的震惊。”
“卧槽,不是吧这得多激烈,石膏都干裂了呀。”
“楼上懂的都懂,要是那女人强迫,这男的在一反抗,难免就会有事故发生。”
“不是病房里还有两位老人,这两人也有点不太顾忌别人了吧。”
“楼上的就算是这哥们想顾忌老人的感受,那也得他能动呀。”
“不是右腿骨裂了,左腿不还是能动吗。”
这时陆景年也回答了,太阳花儿子的左腿为什么动不了。
“那是因为他的左腿大面烫伤,右腿也有,只是没有左腿厉害而已。”
“卧槽,这当时就是残障人士呀,这女人是不是有点太不道德,盯上这样的一个老实人。”
“楼上的,这可不一定是老实,要是老实他怎么当时不喊,我不信护士们听不到。”
“是能听到,但是你觉得他喊完了,到时有些不明真相的人会不会以为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
“像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而且这哥们也看的出来是真老实,估计当时都吓傻了。”
接下来陆景年的话也验证了这一点。
“当时大夫就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敢说别的,就和大夫说自己上厕所不小心摔的。当时大夫和护士都生气了,因为打石膏的时候就叮嘱过他不能下地,他还下来。大夫当时就问他,床下有尿壶,你用被子盖着点不就行了吗?当时大夫说完这话,他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什么来。大夫没有多想,就又去查房了,但是旁边的护士就想的比较多了,就问下同病房两位老人他为什么非要去厕所,两位老人也不可能说什么。之后护士就上心了,然后到了晚上就特别注意这个病房。”
“果然医院里最了解病人的不一定是医生,但是护士是一定了解的。”
“这护士肯定察觉到了什么,怕在医院里出了什么事情她们担责任,不然你看谁管这种闲事。关键是容易里外不是人。”
“不过这护士可以,都有当侦探的潜质了。”
“嗨!你得说她们见多识广,她们天天在医院什么狗血剧没见过。”
“不是我就想知道,护士来了是在床上抓到的两人吗?”
“我想知道,你看我这一千瓦的大眼睛就等着主播说八卦呢。”
“那到没有,就是护士进了病房查房后,两人都没有在病房,护士一生气就直接跑到这层楼的公共厕所那喊起了他的名字,只是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应,但是就在护士要给去调监控,看看这人跑哪去了。两人缓缓的从厕所里出来。护士看到这一幕是直接火了。”
“不是说了吗,不让下地,不让下地。怎么又偷偷的下来了。”
这时太阳花的儿子是被护士说的的面红耳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这个时候护士才注意到搀扶太阳花儿子的人就是和他一个病房里的女人,护士紧皱着眉头。
那人像察觉护士的不满,直接说道。
“他说在屋里实在是上不出来,也不习惯,我就只能扶着他过来,毕竟他要是在一个人过来我怕他再像昨天一样摔倒了。”
女人对着护士歉意的一笑,就扶着太阳花的儿子走了。
可是护士回头一想不对,两人都是在男厕所出来的,也就是说她喊了这半天两人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想到这护士直接就黑脸了,也交代了别的护士注意他们。
碰巧的是第二天正好那个病房里一个老人要出院。
来这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和几个护士说。
“你们呀多注意注意那小伙子吧,别到时候被人家耍了还不知道呢?”
此时的护士是满脸的疑问。
“我之前在那病房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问我我当然不能说了,不过我现在都要出院了,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了。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她是只要闲着就往人家小伙子身边凑,问吃这个吗?吃那个吗?还总是没话找话说。人家小伙子呢不上厕所,非得带着人家小伙子上厕所。还在房间里对人家小伙子直接上下其手呀。简直别提了,你们要是不多注意点,这雏一样的小伙子早晚被那女人害了。她是真以为我们聋了,是一点也不避讳呀。”
老人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些话,就办理出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