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稍作休息,此时一直在监控室呆着的刘思浓看着没有监控里一直没有动静的陆景年,很是不耐烦,于是直接来到两人这里,准备看看两人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少爷。”
两人对着刘思浓很是恭敬的打着招呼。
“你们做你们的,我就是过来看看,想学习学习,不知道两位道兄是否介意。”
刘思浓虽然也是想盯着点两人,不想让两人跟自己耍心眼,到不是他不信任他母亲给他选的人。只是他自己知道,他没有母亲的能力,所以也就只能盯得紧点。
但是这两人明显就不是刘家的家生子,也不是刘家的弟子,因为各家的法门不同,有些人是介意在同行面前施法的,就是怕被偷学。
这也是刘思浓为什么象征意义上询问一句的原因。
“少爷说笑了,我们的命都是夫人救的,别说少爷都是想学习学习,就是让我们倾囊相授,我们也是愿意的。”
两人和许晗翠给刘思浓的大多数人一样,他们尊敬和害怕的并不是刘思浓,而是许晗翠,也是因为许晗翠,所以他们也几乎对眼前的这位少爷是有求必应,就是怕这位少爷像没有长大一样,再回去告个状。
“那两位师兄是已经开始了吗?”
刘思浓看着眼前的布置的法坛问道。
“是开始了,因为我们两人是想在睡梦中对他动手,所以已经让鬼进入到了他们的梦中,下一步就是在梦中制造幻境,杀了或者迷惑他们二人在梦中醒不过来。”
说这话是一直笑眯眯的这人。
这人的话一说完,一直跟在刘思浓背后的鬼倒是意外的看了两人一眼,他一开始本来也只是答应许晗翠看顾着这刘思浓。倒是没有想到能够遇到这两个能人,眼下的情况,倒是能够帮他们一把,要是以两人的能力,想要困住房间里的人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不是他瞧不起许晗翠的人,就是许晗翠那里所有的人放在一起,恐怕也不能把这两个人怎么样。
这两个人浑身的功德之光,都快把他的眼闪瞎了,这两人还妄想以凡人之躯来杀这两人,他怕到时候这两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过他倒是可以借着这件事情,来脱离许晗翠那个女人,他的神魂已经温养的差不多了。他也不想再随时受许晗翠要挟了。
于是他也分出了一缕神识同那些鬼进入到了陆景年和福广的梦里。
这就是这人神识进入到了陆景年和福广的梦里,两人的梦里瞬间发生了变化。
然而旁边的两人此时也和刘思浓寒暄完了,两人也开始施法了。
陆景年和福广两人在梦里本来是如仙境一样,两人本来还是玩的不亦乐乎,突然间因为他们做法的缘故,两人的梦境就变了。
就见一队人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官服,拿着各种武器,就朝着两人的方向而来。
“大胆逆贼,还不束手就擒。”
隔着老远陆景年和福广两人就听到那队人马的喊声了。
但是两人并不认为这是冲着两人来的,两人还左看看右看看,见也没有人。有那么一瞬间陆景年以为自己又到了别的位面时空的感觉,可是看着身边的福广又觉的不可能。
而且此时的陆景年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一样,但是他又想不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此时来抓他们的这些人到了两人跟前,就要拿下两人。
陆景年和福广两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拿下,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但是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浑身的能耐,竟然是不出来。两人此时也是察觉到了不对。
两人对视一眼,下意识的就跑,不管怎么样先跑就对了。
就这样,陆景年和福广两人在前面跑,那些追兵在后面追。当然人的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追兵的四条腿的高头大马呢。
很快两人就被追兵追上了,两人一看是跑不了。但是两人的直觉告诉两人是不能被这些人带回去的,不然两人可能在里面出不来了。
他们俩是非常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的,两人是都是修炼之人,都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直觉,其实就是身体下意识对危险的排斥而已。
两人见眼下这些人很是凶神恶煞,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两人对视一眼,直接凭着功夫和这些人打在了一起。陆景年和福广两人此时是浑身的能耐被限制了,此时也就只能凭着平时学的功夫和这些人打在了一起。
但是这些人是鬼幻化成的,和陆景年还有福广对打的时候,自然是将自己浑身的鬼气都打到了两人的体内,两人因为是在梦里,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被人动了手脚。
两人此时也没有了护体,此时和这人一交手,上来就吃亏了。
“卧槽,什么情况,我怎么感觉这些人,不像是人?”
福广对着陆景年问道。
两人从刚才到现在都还没有说上几句话,也不知道此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陆景年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就算此时的陆景年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对自己身体里存在有鬼的煞气还是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出来的。
“我们可能中了别人的圈套了,这些人很有可能是鬼不是人。”
“卧槽!不是,我说陆子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还有我们什么时候中的别人的圈套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就是,因为没有印象才是最奇怪了,你还知道我们是要干什么去,才会出现在这里吗?我们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这些你能想起来嘛?”
陆景年一边动手一边和福广说着奇怪的地方。
福广一想他真的想不起来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卧槽,我们这是真的中招了,这是哪个瘪犊子在背后算计我,让我知道我刮了他。”
说完话的福广身上就中了一刀,旁边的陆景年也没有比福广好到哪里去,此时也是浑身是伤。两人此时可谓是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