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知道柳如烟这是吃醋,也不理会,拍拍林瓶儿的屁股说道:“快快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好好洗个澡!”
林瓶儿欢喜着去准备,李纯阳亲吻了琦丝丽脸颊,调笑道:“我可想死你了!”
柳如烟气得一扭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李纯阳看着柳如烟扭动的腰肢,有意大声说道:“别走啊,一会儿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
柳如烟轻呸了一声。
“谁要跟你一起洗!”
“你不跟我一起洗,那我可跟琦丝丽和林瓶儿一起洗了!”
柳如烟不再搭理李纯阳,快步离开。
琦丝丽和林瓶儿服侍着李纯阳洗澡,久别之后,难免卿卿我我。
李纯阳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出得房间,大武艺和阿固郎早已得到消息,等在屋外。
看到了李纯阳,二人兴奋地扑了上来,搂住李纯阳。
李纯阳假意沉着脸推开二人,二人见李纯是的态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是云里雾里。
“你二人差一点害死我,还好意思来见我!”
阿固郎急道:“大哥这话从何说起,你这几天不在家,我二人急得差点没把长安城翻个底朝天。怎么会害大哥呢?”
大武艺也说道:“是啊,我和三弟派出无数人马,四处寻找大哥!”
李纯阳就把被青风子劫持,坐着马车与二人擦肩而过的事告诉了二人。
阿固郎听完,随手扇了自己两记耳光,气愤说道:“这事确实怪我,但凡我细心一点,也不至让大哥受如此之罪!”
大武艺说道:“那天,我们与那马车错过之后,三弟忽然想起赶车之人正是那个妖道,只是等我们追了回去的时候,妖道已经丢弃了马车,另行逃走了。我和二弟急于回来向你禀告,也就没再追下去。没想到错过了大哥,真是该死!”
李纯阳并非真跟二人生气,见二人都很惶急,一笑说道:“我并没有怪你俩的意思。那青风子狡猾的很,就算你们开门检查,他也有办法糊弄过去的!”
“对了,那个小耗子现在在你们二人谁的军中!”
阿固郎答道:“大哥,他在我的军中,做一名传令兵。这小子的性格有些飞扬跳脱,不肯好好练武,我就安排他来回传令,这活倒是很适合他!”
大武艺说道:“大哥问他是何用意?”
李纯阳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来问问!”
阿固郎说道:“我听这小子吹牛,说他家祖传的盗墓,会看风水,只需站在山上一望,就知道哪里有大墓,哪里埋着富贵之人!”
李纯阳不屑地说道:“他那是吹牛,咱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瘦得跟个猴子似的,但凡有那手艺,还用挨饿!”
阿固郎却是一脸神秘地说道:“大哥,这一点他还真不是吹牛!”
李纯阳有些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阿固郎嘻嘻一笑,说道:“为了验证他是不是吹牛,我带着他在长安附近逛了一圈,这小子居然真的找到了一座大墓。他拿着洛阳铲只几铲,就找到了那大墓的墓室!”
“小耗子在那大墓打了个洞,我跟着他进入墓中,大哥你猜那墓是谁的?”
李纯阳听阿固郎这样说,不由得又是好奇,又是好笑。也就是阿固郎这个闲不下来的人,能跟着小耗子这样的人胡闹。
阿固郎是黑水靺鞨人,这些民族长年生长在北方,性格彪悍,不拘小节,所以对于挖墓倒斗这种中原人认为的野蛮行为,也无禁忌。
“你们挖了谁的墓!”
“我进到墓里之后,那墓大得很,足足有我的府上三四个那么大。后来在主墓室,我看到了一件物器,上面写着文终侯三字,出来后一问,才知道这个文终侯竟然是大汉丞相萧何。小耗子带我挖开的居然是萧何的墓!”
李纯阳大吃一惊,萧何是西汉第一任丞相,辅佐刘邦平定天下,那是大大的名臣,小耗子居然找到了他的墓,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阿固郎见李纯阳完好无损的回来,兴冲冲地说道:“走走走,咱们喝酒去,给大哥接风!”
三人正要出府,就见一名家丁快步走了过来,走到李纯阳身边,低声对李纯阳说道:“大人,虢国夫人府上来人,说夫人听说大人回来了,想要见您!”
李纯阳没想到杨玉瑶消息如此灵通,自己刚一到家,她就知道了。
“你告诉来人,我这就过去!”
李纯阳转头对阿固郎和大武艺说道:“看来今天这酒是喝不上了!”
李纯阳骑马到了虢国夫人府,也不用传唤,直接进去,径直到了杨玉瑶的房间。杨玉瑶见到李纯阳,如小鸟般扑入他的怀里。
听说李纯阳失踪,杨玉瑶跟琦丝丽一样心急如焚。她不便登门询问,却也部署了十几个密探,四下打听消息。所以李纯阳一回府,她立刻就得到了线报。
“你到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
杨玉瑶眉头紧锁,似嗔似怒的埋怨李纯阳。看到情郎安全回来,杨玉瑶心里的石头终于算是落地。
李纯阳就把自己被青风子劫持的事告诉了杨玉瑶,当然,他把柳如烟隐瞒了起来。毕竟都是女人,没有谁会不吃醋!
杨玉瑶快三十多天没有见到李纯阳,此时被他抱在怀里,内心里升腾起一团火焰,脸上也越来越红。
李纯阳看她有些动情,赶紧转移了话题,他刚在家中与琦丝丽和林瓶儿嬉戏完,此时哪有精力再对付杨玉瑶。
“你急着叫我来有什么事?”
“这么久没见面,听到你回来了,我能不急着叫你来吗?”
“我在雍丘这三十多天,朝中情况如何,那安?山的叛军到潼关了吗?”
杨玉瑶听李纯阳问起,这才说道:“我叫你来,就是急着带你去见皇上。听说安?山大军急攻潼关,皇上几次找你商议战事,你却下落不明。一个三品大官,却在京城失踪,这怎么能让皇上不生气,皇上已经重责了京兆府尹!”
李纯阳笑着道:“这事可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