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下,沐漓抬起小脸,突然眉眼一笑,清润的眼睛像是浸泡在水中的宝石,温暖又迷人。
“傅明骁,你好神奇啊,怎么每次我想见你的时候,你总能出现在我面前啊。”
闻言,男人动作不停,眉梢一扬,眼底是温柔肆意的笑意,“可能是我们,心有灵犀吧。”
傅明骁把女孩的手连着自己的放进大衣口袋中,低头亲亲女孩的脸蛋,又亲亲嘴巴,最后心满意足地把人带上车,继续抱在自己怀里,美其名曰帮她取暖。
“史密斯呢,张妈说你们一起出来的。”
“他失恋难受就自己走了。”
“这天快黑了,他就让你自己走,真没绅士风度。”
沐漓笑意盈盈,凑到男人面前说道,“他不在,不是正好给你机会吗。”
女孩小脸娇艳,笑意融融,傅明骁看得心头荡漾,喉结一滚,眼神深邃幽深。
“嗯,正好没人打扰我们。”
说完,便低头亲了上去,一手还不忘把女孩紧紧搂进怀里取暖,狭小的空间,暧昧丛生。
某个·不是人·士兵,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实则内心尖叫激动,天呐,这是他免费就能看的吗。
大帅的初次车吻,够他在兄弟们面前吹好久了。
沐漓有点不好意思,推搡着男人小声说道,“有人......唔......”
“没事,他看不见。”
“... ....”
... ...
清晨昏暗的街道,清洁工人正打扫着街道的卫生,突然,见到远处躺着一个人,鲜红的鲜血将人包裹,已经认不出来人的样貌。
“啊,死人了!”
没多久,傅明骁脸色难看,一声绿色军装大踏声而来,那人的周围已经被人围起来,而那些人,都是倭国人。
“傅明骁,你身为海城的司令官,最好窝一个交代,为什么,窝大鸡毛倭国的人会死在这。”
小胡子说着别扭的华国话一脸愤怒指责着男人,傅明骁眼神冷冷一瞥,让对方心头一惊,那一刻,好像死神离他很近。
傅明骁懒懒睨了一眼死在地上的男人,随意说道。
“这是你们的人,死了就自己去查,关我屁事。”
“你......”小胡子脸色涨红,“你别忘了,海城可是有倭租界,这人死在这,你必须给我交代,否则,别怪窝们不客气。”
“呵,”傅明骁眼神冷厉,掏出手枪装似不经意挠挠额头,语气透着一股霸道和冷意。
“怎么,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
知道男人在海城的势力,小胡子也不敢放肆,丢下一句狠话便带着人走了。
“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凶手抓到,否则,我便上报天皇,攻打你们海城。”
闻言,男人眼神阴狠,看向那群小胡子的眼神像是看死人般冷漠。
“查,是谁在爷的地盘上闹事。”
他不在乎那个倭国人是怎么死的,但是,他不容许有人在他傅明骁的眼皮子底下阴他。
无人注意的小巷,宋柏洲戴着黑帽墨镜,拿着报纸假装在看,看到一群人走后,嘴角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傅明骁,你能查出实验室吗,我很期待你见到它的模样。”
... ...
这件事闹得很大,明明是在华国的地盘,可所有人竟然都要看那群倭国人的脸色。
沐漓是在麦克口中知道的这件事,也知道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将人弄死,并且,对方也在找实验室。
“你的老鼠朋友们有消息了吗?”
麦克摇摇头,“城里没有,不过,听有一只老鼠的远房侄子说,它们在临海总是能听到惨叫,并且那附近的海水都是黑的。”
“临海?”沐漓沉思,因为污水排放的原因,她很早就绕着海岸找了一圈,但是什么也没有啊。
“你的老鼠朋友又说是在哪听到的吗?”
“他说,那个声音很深,它们也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钻到洞里才听到的。”
“洞里?”
突然想到什么,沐漓大惊,不会吧,倭国人现在就有这个技术了。
他们,难道是把实验室建在海底了。
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那么大一个实验室,海城的老鼠遍布全城,没理由一直找不到的。
看来,他们很有可能把实验室建在了海里,所有,大海才会被污染得这么快。
既然知道了,沐漓决定走一趟。
当天晚上,沐漓就和傅明骁打了招呼说想要到海边去一趟,想看看大海。
“好啊,不过这几天我比较忙,过两天就陪你一起去。”
他已经查到宋柏洲那家伙秘密来到了海城,还给他弄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等找到他,看他怎么收拾他。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不行,海边离城内比较远,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这样好了,你可以派几个人跟着我啊,有他们在,我不会出事的。”
男人挑眉,“这么想去啊,那就看你表现了。”
看着男人欠揍得意的模样,沐漓无语,坐到他身边,低头快速亲了一下男人的脸,抬头说道。
“行了吧。”
“就这?你也太没诚意了。”
沐漓抿唇,和男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两秒后,直接扑到男人怀里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双腿跨坐上去,居高临下的望着男人。
傅明骁惊了一瞬便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孩的动作,嗯,很狂野,他很喜欢。
“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随便你蹂躏。”
说完,还朝沐漓眨巴眨巴眼,表示自己柔弱可欺。
“......好,你别后悔,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完,沐漓便俯身吻上了男人的嘴唇,学着男人的样子轻轻挑逗碾压,一只手还不安分的滑下解开男人的衬衫衣扣,修长泛着一丝冷意的指尖缓缓划过胸膛,带起一道酥麻战栗的感受。
傅明骁眼神炙热幽深,呼吸急促,胸膛的那只小手像是一根轻柔的羽毛划来划去,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酥麻难耐,一道邪火直朝下腹而去,想把人按在身下狠狠欺负。
偏偏某人撩人而不自觉,嘴唇吻得又轻又柔,不得章法似的胡乱扫荡,鼻尖的馨香霸道强势得钻入鼻内,让某股火越烧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