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
“何不休整一番?”
商秀珣心中诧异,好似没有想到。
传鹰摇摇头,颇为凝重道:
“不了!宜早不宜迟!”
“此番惊雁宫之行,只怕不会太顺利。”
商秀珣、鲁妙子相视一眼,顿时心生凛然。
以传鹰的恐怖实力,冥冥中会有所感应,既然他这么说,恐怕惊雁宫之争远非这么简单。
“好吧!”
“你们跟我来!”
随着话音落下,商秀珣、鲁妙子等人率先离去,传鹰、鹰缘跟在他们的身后。
众人疾驰片刻,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平原,只有不远处的一座高山,颇显巍峨之势。
“就在那里了!”
顺着商秀珣手指的方向,众人齐齐望去。
只见在高山的脚下,生长着茂密的森林,与背后的高山无形中连成一体,显得异常和谐。
“不错!”
“应该就是这!”
传鹰、鹰缘相视一眼,看向前方的森林。
以他们的敏锐程度,自然发现了地面在轻微颤动,虽然几乎不可觉察,但仍旧没瞒过他们。
“等等吧!”
“先见见老朋友!”
传鹰看向身后的方向,随手挥出一道刀气。
只听一声闷响,凭空出现了一位男子,虽然面容俊朗,但极具邪异气息,显然不是善类。
“厉工!”
“好久不见了!”
厉工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来到了众人身前,随即扫视了在场诸人,在鹰缘的身上停留许久。
最后看向传鹰,嘿然一笑道:
“贤侄!”
“你该叫我叔父!”
传鹰心中无奈,知晓厉工有心挑衅,但面临他的说辞,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只因在百年前,两人返回大宋,在前往十绝关的途中,意外发现厉工与厉灵乃是同宗。
只不过在数百年前,厉家先祖创立厉家之际,厉工所属的支脉没有归入,而是独立发展。
时隔这么多年,本就不太亲密的两家,如今更是谈不上什么关联,基本没有联系。
“算了吧!”
“早在数百年前,厉家草创之际,你们那一脉就与厉家的关系不近,已是五服之外。”
“你若是还想进惊雁宫,最好不要提及此事,否则我也只能将你留在此地了。”
眼见传鹰面露寒光,厉工见好就收。
眸光看向身后,突然提议道:
“传鹰!”
“我们联手如何?”
“你助我取得战神图录,我帮你镇压魔龙,双方都可以达成目的,彼此各取所需。”
传鹰闻言沉默,心中暗自思忖。
早在不久前,他从韩柏手中取走鹰刀,并在他背后留下字迹,就知晓厉工会插手此事。
如今厉工的提议,恰好正中他下怀。
“看样子...”
“你似乎知道了!”
厉工微微颔首,眸中闪烁精光。
若非韩柏亲口所说,他万万不会相信,战神图录的神异远超先前所想,竟无法记录下来。
唯有亲眼看到战神浮雕,才能领悟其中的真意。
“韩柏与我提起过,战神图录无法用文字记载,也无法通过传授习得,唯有领悟战神浮雕。”
“他则是一个例外,不知你用什么方法,将战神图录的图像拓取,留在鹰刀之中。”
“依照他的推测,应与佛祖烙印有关,若还想通过这种方法感悟,几乎不可能实现。”
“甚至通过这种方法,也并非完全就是好事,起码韩柏感悟的内容,远不及浮雕万一。”
传鹰点了点头,并没有出言否认。
纵使以他如今的境界,也没有完全参透战神图录,自然无法传授他人,也无法将之拓印。
之所以鹰刀蕴含传承,的确如韩柏猜想,乃是昔日佛祖烙印脱离,战神图录被意外拓入。
“你说的没错!”
“只是我本来就在等你!”
厉工眸光一闪,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先前韩柏背后的留书,果然是传鹰刻意为之,可见此次惊雁宫的凶险,实非百年前可比。
“既然如此!”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就在我赶来的途中,先后遇到了两批人马,都是朝着这个方向而来,应该知晓惊雁宫之事。”
“奇怪的是,他们都是大秦皇朝之人,分别是以尉缭子、韩非为首的铁血盟,以及盖聂坐镇的墨家。”
“他们?怎么会?”
传鹰心中惊诧,感到十分意外。
鲁妙子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好似猜到了他们赶来的缘由,极可能与天工门有关。
“看来...”
“祖师训诫中所说,墨家与公输家族始终关注着天工门,并非只是妄言,或许就是事实。”
鲁妙子话音刚落,一道声音传来。
“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