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威斯海德这段时间的深耕细作,清辉军团在中央王庭的处境是变得很好了,甚至可以这么说,清辉公仅凭着自身的炒能力,便在中央王庭取得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影响力。
过于阴盛阳衰的精灵王族内,数十近百身居要职的精灵贵女都自然而然败倒在了清辉魅魔的身下,成为了后者的腐乳,坚定不移地站在了威斯海德这边――这种盛况,即便是黄油也不敢轻易采用的,只能说唯心世界,超凡属性你少管。
威斯海德笑了笑:
“好了,说实在的,固然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这些都算是等待期间的消遣罢了,有用,但也不是特别有用,毕竟要在王庭内部争夺话语权,归根结底还是得靠战功。”
“唯有切切实实的战功才能获得真正的地位。”
虽说从敌人的阵营和派系里挖了不少墙角过来,但作用真的没那么大,尤其是对大调律官来说,少了几个墙头草罢了,伊莱维特真正的核心力量,精英调律师可没什么动静呢。
清辉公费尽心思打桩,劳心劳力输出,结果也就是挖走了几十个王庭的贵族,以及不痛不痒的外围几个武官.倒不是说王庭的女性精灵就这么多了,而是更高的职位,已经不可能独身前往清辉公的寝宫了。
“既然已经在王庭内部建立好了据点接下来,接下来就该是与恶魔的交锋了,只有取得接连的胜利,才能让王庭加强信任,然后才能循序渐进地把蕾希雅他们也都接进来。”
三巨头汇合之后,会发生什么?那想都不用想,威斯海德只需要再联合风律女王,在硬实力上基本能够与大调律官派系分庭抗礼了。
“伊莱娜,我听说你们已经有了研究成果?”
威斯海德应付完赫卡丝的湿吻后,询问着一旁站立的【晴之环】魔女议长,这名鸦黑色秀发,典雅端庄的魔女小姐疑似有些受不了君上糜烂的生活作风,一直咬着樱唇,黑纱长裙之下双腿紧紧并拢摩擦。
听到威斯海德的询问后,伊莱娜才长松了一口气,按住纯白色的长裙胸襟,道:
“嗯,在来到千律王庭后,我们借助您的关系,从王庭那里取得了一些资料,在分析过后,我们大概认出了如今肆虐律音之地的好几尊恶魔,凭借过往与们接触的经验,编织相应的对冲术式问题不大。”
“但遗憾的是,目前要对付的这尊恶魔,【枯败之主】,晴之环并没有接触,更遑论了解了,所以接下来难以助力了。”
威斯海德撩起红发魔女的发丝,感受柔顺的触感从指尖滑落,道:
“没关系,最关键的几尊大恶魔能够进行反制就够了,【枯败之主】.哼,在【千律帝君】的污秽之影中,也有不少凑数的东西啊,恶魔与恶魔之间,亦有差距!”
一个连名字都没有被自己听过的小恶魔,多半也就是占着【千律仪典】的节点在那儿逞凶。
欺负欺负本地人差不多得了,没有克制buff,威斯海德手中的【影生】也未尝不利也。
“清辉近卫跟弦音剑士磨合的也差不多了,其实现在就可以出征了,不过我们还算是客人,就等大调律官那边通知了。”
赫卡丝闻言,妖媚的深紫色双眸熠熠生辉,盯着威斯海德:
“那清辉公,在此之前,您的时间应该很充裕吧?我们还有一些术式结构需要跟您探讨探讨,可以吗?”
威斯海德挑了挑眉头:“呵,那真是太重要了,事关与天神之影的大战,必须狠狠地探讨一番!”
清辉公大手一挥:
“有什么不懂的,都一起来交流学习吧,集思广益嘛。”
话音刚落,早已按捺不住的晴之环魔女们纷纷加入到学习小组当中。
“兄长大人,我们还要去巡逻营地,先走了,记得别玩太过分了。”
优尔妲见状并没有留下,而是叹了口气,拽着饶有兴致的梅菲斯一起离开了。
君主白日宣淫,不务正业,那作为心腹臣子,就该履行职责,帮助君主统御麾下。
于是接下来寝宫内只剩下威斯海德和召集而来的晴之环魔女了。
大家同为恶魔研习者,共同话题可有些太多了,在赫卡丝的带头作用下,学习小组的探讨与交流非常活跃。
一言以蔽之,极致的交流。你们有没有这样的交流啊?真是交交又流流啊!
端庄秀雅的魔女领袖见到这一幕,打了个冷战,退后两步,后背却碰到了饱满柔软的触感。
“伊莱娜姐姐。”
爱露尔将衬衫外的小外套脱下,双手勾拉在背后,用肩膀撞了撞鸦黑发的魔女议长,微笑道:
“为什么还往回走?”
伊莱娜摇摇头,贝齿扣住下唇:
“我我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先出去吹吹风。”
“啊,您的故乡似乎有比较奇特保守的传统,但这样真的好吗?想再次找到单独宠幸的机会不是说没有,但会少得多了。”
爱露尔一根葱指放在唇边,笑道:
“好不容易有了跟君上亲近交流的机会,这次若是错过了,下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要是皇女殿下她们过来了,就很难办了,您没看见赫卡丝姐妹已经忍不住了吗?”
要知道痴迷于威斯海德魅力的人不知有多少,但僧多肉少,即便清辉公属于打桩机成精,自走炮飞升,绝对没有一丝招架不了的可能性,无论来多少人,都只有被狠狠轰下,灌成泡芙这一个结果!
但饶是如此博爱而雄壮的威斯海德,也不代表想要就能给,须知清辉公的后宫中,虽然没有像帝国皇帝那样,分出明显的嫔妃等级,但在私底下,可谓等级分明,秩序井然。
每个人能在威斯海德那里取得什么样的优先级,都是明里暗里有一套规则的,谁有资格上位,都是在背后有过较量过一番的。
最高位阶的毫无疑问是蕾希雅和弥瓦娜,她们两人作为共享t0天赋的恋人,几乎与威斯海德本人的地位持平。
只要这两位在威斯海德身边,就没有雨露均沾这一说,威斯海德全部的精力和时间都会被占据,其他人老老实实当背景板就好了。
而若是这两位t0不在,那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优尔妲等心腹是不会独占威斯海德的,那么剩下的便是各类廷臣来尽可能地讨取威斯海德的欢心了。
至于更下层次的贵族千金和宫廷女仆们,每个人都要经历过激烈的竞争和厮杀,最终才能突出重围,获得匍匐在主君身下跪舔的机会。
威斯海德可是相当现实了,想要被他透你先得证明自身的价值,或是做出成绩来。
欲当星怒力而不可得,可以说是非常的残酷啊。
伊莱娜听着爱露尔的劝说,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缠绕肩边的发丝,秀眉微蹙:
“话是这么说但你们这样,简直全被魅惑到神志不清了一般。”
“有什么不好的呢?”
魔女姐妹的话语像是来自沉沦深渊的诱惑,只见爱露尔舒展着身体,露出一截白皙美好的腰线:
“不用再担心什么了,也不必烦恼,只要全身心地相信君上,依赖君上就可以了,这就是幸福啊!”
语毕,这位清纯靓丽的魔女小姐噙着微笑推搡着黑发魔女前进。
“来吧来吧,正因我们是家人般的姐妹,我才想将这份幸福也分享给你的。”
“被魅惑所俘虏,如此无智而盲目,所以说我才讨厌这样”
伊莱娜注视着姐妹诚恳而真挚的笑颜,摇了摇头,叹息出声。
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再抗拒了,半是宠溺半是无奈道:
“不过,你们能开心就好。”
威斯海德的荒唐日子又持续了好几天,在这段时间,他也抽空去见了见爱罗琉斯,刷了刷小女王的好感。
在这期间,威斯海德也逐渐摸索出了跟风律女王的相处之道。
爱罗琉斯非常喜欢听自己的故事。
不仅仅是南征北战的英勇事迹,就连银帕事迹也非常喜欢。
倒不如说比起一般的故事,威斯海德各类银帕经历才是爱罗琉斯无比好奇的事。
既然想听,那就讲!有什么不好讲的!
由于太过放肆,以至于女王陛下的亲信调律师都敢在威斯海德面前劝阻道:
“陛下一直以来都从未接收过如此多的污秽知识,清辉公,请……请您适可而止吧!”
法蒂西亚胆敢如此冒犯僭越,威斯海德本该大吼一声“女王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然后将这名弱气熟媚的精灵美人当场拿下才对。
但大调律官的一份邀请救下了法蒂西亚,紫罗兰长发的调律师暂且逃脱了被打桩成泡芙的命运。
因为比起这些插曲琐事,大调律官找到自己,只说明一件事――终于要开战了。
在王庭外围的军团驻地,威斯海德再次与对方会面,一袭白袍,高大冷峻的伊莱维特先是淡淡问候道:
“清辉公,自从您来到王庭后也有一段时日了,不知在王庭住得还习惯吗?”
威斯海德还没开口,他身旁的阿弥忒伦便冷哼一声,扶住剑柄道:
“清辉公这些天正事没做多少,只会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到处宣泄欲望,走到哪儿都要张腿标记领地呢。”
看阿弥忒伦那副轻蔑而鄙夷的表情,威斯海德突然觉得有些记忆错乱了。
不是,银发精灵御姐现在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真的跟昨晚阿黑颜尽显的是同一人吗?
有没有可能,你就是被标记的那个?
某位精灵剑士的痴女程度,可是给身经百战阅历丰富的威斯海德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过他也知晓阿弥忒伦这是在打烟雾弹,将自己暗地的操作统统打为好色之举,以此来麻痹伊莱维特。
阿弥忒伦讥讽地笑道:
“清辉公是把在帝国的那套也带到王庭来了,霍乱宫廷,欺骗纯良的小手段一套一套的,简直就是下流欲望的集合体。”
其实只要仔细考证,就会发现银发精灵剑士的话经不起推敲,然而正如爱罗琉斯所说,伊莱维特办事其实也很单线程,往威斯海德身边安插警哨真就只有一个,没留后手。
于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伊莱维特闻言面无表情,只是淡淡道:
“那些风流韵事.都是各自的自由,我是不管的,只要威斯海德能够知晓自身的来意就好,若是出现了私生子,还希望能在事后一并带出千律王庭。”
纯血派排斥混血,然而即便再怎么抵触,神祖的妖惑属性一发病,王族中偷吃的照样大把大把,甚至于半精灵泛滥成灾。
对此能怎么办呢?也只有睁只眼闭只眼,将半精灵从王庭内部调走了。
无论是驻外任职也好,归化他国也罢,都随便你。
萝札纳便是这样的典型,她的父亲在翡翠王族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但也最多只能将女儿在王庭隐藏十年时间,之后就不得不送到远汐领去了。
威斯海德耸耸肩,露出十分标准的登徒子笑容:“大调律官说笑了,我不过是跟美丽的精灵们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邂逅罢了,这有什么过错呢?难道王庭连这种程度的交往都要限制吗?”
“希望如此吧,反正这都是私人之间的交往。”
伊莱维特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毕竟“转轮王”名声在外,任谁都知道眼前这位是什么作风。
他神色一凛,微微昂首道:
“清辉公,我希望您在满足自己生理欲望的同时,还有心力放在正事上。”
“王庭已经做好了收复失地的准备,接下来就会向恶魔【枯败之主】的占据地前进了,如果清辉军团有意,请和我们一同前往,若暂时还没有准备好一起作战,也请在现在说出来,无论你们参与与否,这场收复之战都势在必行。”
“您在说什么呢?大调律官阁下!”
威斯海德闻言笑出声来:
“我早就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