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褚宴想到她不是会痛吗？刚刚看她脸色也并不是很好。
    “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晚歌轻轻的把对方推回了办公室。
    回来的时候晚歌又再一次向楚秘书道谢，虽然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楚秘书已经完全懂她跟总裁之间的关系了。
    所以自己是一不小心就帮助了老板娘？
    一开始她也只是路过的时候，瞥了一眼无意中看到。同为女孩子她知道对方的尴尬，所以她主动帮忙。
    …
    下午的时候，褚宴跟冬助理去处理一件比较重要的合同。其实路上他并没有什么心思，他似乎更担心晚歌的状况。
    冬助理也不敢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原本以为褚宴会带晚歌出去签合同，就跟之前那样。
    不过作为老手，冬助理也还是把所有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并且这种专业性，当然会比刚入职的晚歌要好。
    而两家公司原本也有意向合作，只是之前一些利益没有完全谈拢，而现在终于到了签合同的那一步。
    可是…
    对方助理在端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褚宴身上。
    年轻的漂亮女孩子，就像是一下子慌了的那样，伸手就想要去帮褚宴擦。
    褚宴退了一步，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去，他的脸色也多了几分阴沉。
    合作伙伴还是第一次看到褚宴这个样子，他知道对方并不好相处，但是褚宴也不是一个喜欢刁难的人，平常也特别的大方，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生气。
    冬助理看着他身上脏了的衣服，一下子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了。
    褚宴很多衣服都不会穿第二次，再昂贵的西装弄脏了他也不会有什么介意，只是不再穿了而已。
    他身上穿的这个衣服虽然对普通大众来说是奢侈品，但是对褚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那么在意唯一可能的就是：陆助理送给褚总的。
    “这么冒失的助理，顾总还是换一个吧。”
    褚宴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冬助理也默默的跟上。
    他们的合同本来就差褚宴签字了…
    顾总烦躁的拍了一下桌子，看着自己的亲女儿：“你在干什么！lily人呢？”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服褚宴跟自己签合约的！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不小心弄洒咖啡的，她是故意的。她之前就有提过对褚宴很有兴趣，可是褚宴是她能招惹的吗！平时有点任性就算了，现在她想要怎么收场！
    “爸爸，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有想到褚宴反应会那么大，原本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对方注意，可是没有想到却引起了对方的厌恶。
    顾总气的高血压都犯了。
    …
    冬助理一直在褚宴身边不敢说话，回到公司的时候，其实就有人已经把干净的衣服送过来了。
    可是冬助理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不敢说话。
    到了电梯里面冬助理，原本想要问褚宴要不要等一下先换衣服，可是对方的一个眼神，他又乖乖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