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舟摸了一下她的头，最后低沉沙哑的声音，让她不要乱动。
    晚歌瞬间就乖乖不动了，不过脸上多了几分得逞的笑意。
    季卿舟气不过，张口就咬在了她的脸上，只不过并没有用力。
    “你可别给我咬花了，破相就不好看了。”晚歌当然知道对方不会真的伤害自己，不过只是跟他开玩笑而已，结果话刚说完，下一秒季卿舟就松口了，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似乎真的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破了。
    晚歌最后安静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睡着了。
    季卿舟指尖落在她的发梢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在她的身上，季卿舟找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感。
    …
    季卿舟有印象以来，母亲就已经去世了，父亲虽然对他很好可是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从未有人提过他母亲，许是因为没有人敢提及父亲的伤心事。
    季卿舟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女子的脚，总是很容易就挪不开视线。
    不过这个时代的女子一般不轻易让人看到这，季卿舟能无意一瞥的机会也少之又少。
    季卿舟并不知道，自己出生之后，唯一一次跟母亲有肢体接触，就是小手乱挥想要抓住东西的时候，接触了母亲的脚。
    季卿舟的母亲原本也是个习武之人，出生在武林世家，像她那样的女子是没有裹小脚的习惯的，同样也是一双很漂亮的脚。
    季卿舟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心理状态是有问题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那样，可是从忍不住。
    他很清楚那不是君子该有的行为，所以一直以来内心都极其矛盾。一直到晚歌的出现。
    对方的主动，让他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而且是她先主动的，季卿舟也不会觉得自己那么变态了。
    …
    晚歌早晨醒来的时候，季卿舟是不在房间里了的。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极其陌生的地方，思考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晚歌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站在门口，女子身上穿着似乎是丫鬟的打扮，手里捧着一个盆里面装的是干净的温水。
    “姑娘你醒了，我是来为你洗漱的，你可以叫我阿柳。姑娘在清柳山庄的这段期间，就由我来服侍你。”阿柳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很乖巧的样子，如果没有留意到她眼底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得意的话。
    “阿柳姑娘，快进来吧。”晚歌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眼前的女孩子迎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柳在帮晚歌洗漱的期间，目光落在了晚歌的脚上，然后开口说着：“姑娘是习武之人吧，我看姑娘不像是有缠足的样子。”
    晚歌脚确实看起来挺小的，但比起缠足的女子来说确实大了不少。
    晚歌目光也落在了阿柳脚上：“阿柳姑娘不也没缠足吗？”
    晚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的说着：“能缠足的小姐基本上都是大家闺秀，王城贵女像我这种普通又清贫的老百姓哪能学他们。”
    普通需要劳作的女子，一般是不会缠足的，除非家里面就盼着她能攀上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