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姐说有几个粉丝要过来,体验一下捆绑和被捆绑的感觉。有五个男的,两个女的。
曾卫国暗想:女的大概率是想体验被捆绑被拘束的感觉,男人里面大部分有想捆绑女人的冲动,也不排除有男人想体验被捆绑的感觉。心里的角色定位决定了人的行为。曾卫国知道这类人心里的想法。
如果仅仅是为了捆绑而捆绑,也没什么意思。可以根据捆绑和受刑罚的画面编写一个剧本,带一点故事情节就有趣了。
曾卫国想象中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
游击队县大队根据形式的需要,决定给西部游击队支队送一台电台和一名电台译电员。
任务交给交通员老张。老张把电台交给手下,利用运输粮食的掩护送到了永安镇王记米店。自己带着女译电员小芸来到永安镇陈婆饭店秘密联络点。前来接应的女交通员八姐和老张接上了头。
老张在字条上写:王记米店四个字,给八姐看了一眼,然后吞到肚子里,“接头暗语,”为了防止别人听到,老张爬在八姐耳边耳语了一句,“记住了。”
“知道了。”
这时候有一伙便衣特务闯了进来。
老张示意八姐,“你带小芸从后门走,我掩护。”
八姐拉着小芸的手通过厨房从后门逃走。
老张拔枪连射围上来的特务,打倒两人。
老张不幸中弹牺牲。
“从后门跑了,给我追!”特务头子叫道。
八姐拉着小芸在山林里跑着,后面特务一面追一面打枪。
八姐停下来举枪回击。
特务越追越近。
八姐一边跑一边回击。
一颗子弹打中八姐的小腿。八姐倒在地上对小芸喊,“你快跑!别管我!”
特务追了上来。
八姐子弹打没了,把枪砸向特务。
“我看你往哪跑?”特务头子冷笑道。
两个特务把小芸也扭了过来。
“妈的!都给我绑了。”特务头子叫道。
几个特务把八姐和小芸五花大绑起来。
“押走!”
特务推搡着一瘸一拐的八姐和小芸。
审讯室,八姐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
小芸则反手吊在房梁上,身体像个虾似的躬着。
“说!你们的任务是什么?”特务头子问道。
八姐啐了一口吐沫在特务脸上,“呸!狗特务!”
特务头子老羞成怒,“给我打!”
哔哔啪啪的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特务头子抓住小芸的头发,拉起来,冲着小芸的脸问,“你说不说?”
“呸!”小芸也啐了一口。
特务头子抹了一把脸,“给我打,狠狠地打!”
……
晚上。夜已经深了,八姐和小芸换了姿势还被吊着。
看守的特务打着瞌睡。
白天,各式各样花式的拷问特写镜头一闪而过。
游击队住地。
队长问侦查员,“你确定吗?”
侦查员:“确定。”
队长:“我们不惜代价,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白天,特务们推搡着五花大绑、遍体鳞伤的八姐和小芸向山中的刑场走去。
埋伏在路边的游击队员把枪口对准特务。
队长,“注意,不要伤着自己人,给我打!”
一阵哔哔啪啪的射击声,特务死的死跑的跑。
游击队员们冲上去把八姐和小芸救了下来。
……
八姐看了笑道,“也太老套了。好像网上都是这样的段子。”
“电视剧不也是这样演的:被俘、受酷刑,英勇就义。”曾卫国分辩道,“他们拍的都太假了,绳子绑的松垮垮的,受刑也不真实。咱们有你这样的本色演员出演,一定要拍的像真的一样。”
“再怎么演也不可能是真的。”八姐怀疑地说道,“没体验过真实的感觉。”
事实也正像八姐说的那样,想象的和实际情况大相径庭。
那天上午七个人在城里集中,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开车过来。八姐开车把人接过来已经是中午了。中午吃过饭,先是在树林子里练习五花大绑和日式后背高手缚。曾卫国手把手教五个笨手笨脚的男人。两个长像甜美,身材苗条的女孩都很配合。后面拍了追逐的情节。开着大奔来的叫陈昌荣的男人自告奋勇演特务头子。几个男人把八姐和两个女孩五花大绑押下了山。
吃过晚饭,在曾卫国的卧室,把三个女人吊起来。几个人轮流用鞭子抽了八姐一会。两个女孩不接受鞭打,只是吊在旁边做陪衬。
九点十分,八姐和陈昌荣各自开车送几个人去永安镇。
八姐在红杉宾馆开了三间客房,安排五男两女七个人住下。明天早上七个人各自回家。
第二天中午,来了一辆ga的白色警车,下来三个便衣jc。
边牧害怕地狂吠着。
曾卫国喝止住边牧,迎上前去。
“你们这里有一个叫刘雅琪的女人吗?”其中一个jc问道。
“有。”曾卫国回头喊了一声,“八姐!有人找。”
“什么事?”八姐跑出来问道。
“你跟我们走一躺。”一个jc亮出证件,“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
“什么案子?”八姐八解地问。
“有关陈昌荣嫌涉强奸的案子。”
“走吧。”一个jc上来拉住八姐的胳膊。
“慢着!”曾卫国急忙上前阻止道,“你们不能这样就把人带走。你们什么单位?有手续吗!”
“我们是区gaj的。公民有义务配合我们办案。这是传唤文件。”jc掏出一张纸片在曾卫国面前晃了一下。
“我看看你的证件?”
警察把证件亮出来。
曾卫国记住了jc的名字。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八姐安慰道,“只是配合调查吗!”
一个jc在前,两个jc在后,把八姐夹在中间。
曾卫国紧跟在后面。
上车的那一刻,八姐回头对曾卫国喊了一声,“如果明天我没回来,你跟老板说一声。”
曾卫国点点头。记下了汽车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