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到顾宁溪的话后,着急的问:顾丫头,既然烈儿病了,为何没人告诉哀家。
哀家,现在就去找皇帝,问个明白,你放心,只要有哀家在,今日,一定让你见着烈儿。
她对桂嬷嬷说:嬷嬷,摆驾,去乾清宫!
是!太后娘娘!
太后,很快就到了乾清宫,她狠狠的教训了古苍皇帝一顿。
并且,拿到皇上的懿旨,顾宁溪拿到圣旨后,才去了大牢。
她刚到大牢外,就遇到了太子赫霖博和三皇子赫霖富,顾宁溪觉得有些意外,毕竟,这个点,已经比较晚了。
太子赫霖博,见到顾宁溪,他眼睛一亮。
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以前他有多么的厌恶,现在就有多么的想要得到。
他说道:顾宁溪,这么晚了,你来大牢里做什么?
三皇子道:大哥,四弟妹肯定是来看望三弟的。
只不过,三弟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外界都说,三弟和三弟妹的感情,已经大不如前了,而且,三弟还在府中养了一个小妾。
小妾,如今,身怀六甲。
三弟,每日都与他琴瑟和鸣,日子,过得好不快哉!
只是,不知道有些人,心里作何感想。
赫霖富,这话,是故意说给顾宁溪听的。
本意就是想挑拨,顾宁溪和赫霖烈之间的关系。
也是想看一看顾宁溪,听到自己的夫君,在外养了外氏,到底是什么反应。
说到底,他就是想给顾宁溪的心里添堵,只是,她低估了,顾宁溪对赫霖烈的了解。
顾宁溪淡定的回答道:三王爷,你似乎对本王妃的家事,特别感兴趣。
如今的人,怎么就那么闲,总喜欢操心别人家的家事。
顾宁溪的话,把三皇子气得够呛,赫霖富嘲讽的说: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说:此生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现在自己的夫君,做出了这种事,有些人却还是舔着脸,往上贴,真是不要脸。
赫霖富的话,可谓是诛心。
顾宁溪,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男人毒舌起来,完全不亚于女人,而且,说出来的话,更加的狠毒。
顾宁溪,本来不想管他们,但是,这赫霖富,说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一定得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瞧一瞧。
于是,顾宁溪说:太子殿下,你平时空闲时,多管管你身边的这条狗,这狂叫的恶心模样,真让人觉得厌恶。
赫霖富,被顾宁溪的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子赫霖博,见状,连忙说道:好了,老三,你少说几句!
三皇子,见太子帮顾宁溪,他如鲠在喉,到嘴边的话,堵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顾宁溪,见赫霖富吃瘪,她越过两个人,向大牢中走去。
背后传来赫霖博的声音道:宁儿,如果哪天你回头,本太子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她脚步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说:太子殿下,你可别忘了,如今,我可是你的四弟妹。
太子,看着顾宁溪,远去的背影,微微有些失神。
三皇子,见状道:大哥,这个女人,有什么好!
竟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而在顾宁溪的心中则想,这个男人,曾经,可是对她厌恶不已。
如今,看她露出锋芒,越来越优秀,竟又对她向殷情,还真是搞笑。
顾宁溪,走进大牢后,看见赫霖烈正躺在大牢里,脸色煞白,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一般,顾宁溪的心里一紧。
难道,正如小六说的那样,赫霖烈已经病入膏肓了,但是,赫霖烈不是早就说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吗?
她走到门边,对衙役说:开门!
衙役刚打开门,顾宁溪就冲了进去,她走到赫霖烈的身边,关心的问:王爷,你怎么样?
她一边给赫霖烈检查伤口,一边轻声唤他。
赫霖烈睁开双眼,见是顾宁溪,牵强一笑说:爱妃,你怎么来了?
顾宁溪,没好气的说:王爷,你不是大言不惭的说: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吗?
现在,怎么成了这种样子了?
赫霖烈,听着顾宁溪的调侃,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看着顾宁溪不停地查看,他身上的伤,他觉得自己受的伤,很值得。
赫霖烈说道:爱妃,如果本王不受伤,你是不是不会来见本王,你可真心狠。
顾宁溪听到赫霖烈的话,她的手用力的在赫霖烈的胸前压了一下,这力道,让赫霖烈痛呼出声,他说道:爱妃,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王爷,本妃觉得,你的伤并无大碍,看你还有力气,揶揄我。
看来,小六,把你的伤说得严重了。
刚才,本妃,为王爷检查了一番,王爷你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只要今晚能退烧,明日便无事了。
顾宁溪,作为一名医者,她此时只是把赫霖烈,当成一名患者。
她神色认真,态度也看不出悲喜,赫霖烈,最喜欢的就是她认真专注的模样。
他看得入了迷,顾宁溪,丝毫没有在意,还是很认真的为赫霖烈检查着。
赫霖烈非常的享受现在这个时刻,其实,他身上的伤是自己让人弄的。
那些都只是一些皮外伤,他之所以这样,是想看一看顾宁溪的心里有没有自己。
在顾宁溪看来, 赫霖烈的做法真的很幼稚,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赫霖烈用的苦肉计。
他这既是,为了做给顾宁溪看的,也是给古苍皇帝和太子赫霖博看的。
等顾宁溪,为他检查完了伤后,赫霖烈起身坐了起来,顾宁溪何其聪明,见赫霖烈无大碍,便猜出了一二。
她道:王爷,既然,你无事,那本妃就先回去了,如今,天色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