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菲菲嚎啕大哭,可把马志飞吓坏了。
你受到什么刺激了吧,为什么要这样啊?
“叶菲菲,你干什么啊,都多大了,情绪怎么这么不稳定?”
马志飞只能好言劝慰,这个叶菲菲也是任性的很。
“我想家了,来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是我好像一个没妈的孩子,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你说我咋办啊?”
叶菲菲眼泪汪汪的看着马志飞。
马志飞递给叶菲菲几张纸巾说道:“菲菲,还是回到省城吧,你等一个没有结果的爱情,你觉得值得吗?”
“值得不值得的,我心里有期盼就行!
也许冷霜雪出了意外,难产死了,我不就上位了吗?”
叶菲菲说的一脸的认真。
“别胡说八道,你这个乌鸦嘴!
这是可能的事情吗?
听我的,还是赶紧的回省城吧,见到你我就有一种负罪感!”
马志飞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有负罪感就算我没有白来成县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其实我也不完全是为了你,我也要求上进,也想在仕途上有所作为,所以在基层上镀金的履历是必须有的!”
叶菲菲把话拉了回来,她不想让所爱的人有心理负担!
“好吧,你这样想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你坐下,我给你倒杯水喝!”
马志飞知道叶菲菲喜欢喝茶,沏了一杯红茶放到她的面前。
“志飞,你不要对杭城咄咄逼人,我看出杭城已经恼羞成怒了。
这个人绝非善辈,你可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
叶菲菲忧心忡忡的说道。
“谢谢,我会注意的,可是我就是一直退缩,他该弄我还是弄我!”
马志飞无奈的笑了笑。
杭城的势力很庞大,盘根错节,自己砍掉的只是他的几个枝丫。
虽然无关痛痒,但是也算是给他一点警告!
“我真不明白,你老丈人怎么把你往火坑里推?
是不是他们都反对你跟冷霜雪谈恋爱?”
叶菲菲有点奇怪,市委书记的女婿可以主政一方,但是也得去顺水顺风的好地方。
成县这个烂摊子,不来也罢,这似乎是官员犯了错发配的地方!
“这跟我老丈人没有关系,不管什么地方的工作,都要有人做!
在仕途上,什么地方任职都无所谓,斗的是人心!”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跟什么地方没有关系!
“难得你这么任劳任怨,有钱难买乐意,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叶菲菲摔门而去!
女人的心真的如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但是马志飞已经不在乎这些!
正在这时穆蕊打来了电话,常玉田被抓的事情她知道了。
她非常的激动,这样可以不受常玉田的气了。
常玉田太野蛮,而且刚愎自用,他在城关镇就是土皇帝,就是他说了算,虽然穆蕊是一个镇长,她算个毛啊?
而且对穆蕊非常的不尊重,前两天在常玉田的办公室,常玉田把她压到办公桌上。
要不是穆蕊早有准备,手里攥着一把小短刀,扎到常玉田的腿上,估计穆蕊早就毁到常玉田的手里。
“马县长,谢谢您,您终于为我扫清障碍了。
晚上有时间去民宿吗,我陪你!
你觉得我不好,我可以给你找更漂亮的女孩子!”
穆蕊都不知道怎么感激马志飞。
“你说什么呢,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恶心吗?
你不要以为我是为了讨好你把常玉田给抓了,他犯了法,昨天晚上把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给糟蹋了。
而且他还有很多罪行,你是一个公职人员,有关常玉田的事情,尽量不谈,就是纪委或者公安去找你核实情况,你也咬定你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说多了反而不好!
特别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马志飞叮嘱着穆蕊,有些事情穆蕊毕竟欠练,看不透!
“你放心,我会听你的,我漂亮吗?”
女人无时无刻都在推销自己!
“漂亮!”
穆蕊给马志飞的感觉,不只是漂亮,还特别的温情!
“我想见到你,好像趴到你的怀里嚎啕大哭!”
穆蕊说话绵甜柔,简直是勾人勾魂!
马志飞还真的被穆蕊勾起来了,甚至想急于见到她。
不行啊,这个穆蕊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跟她交往的时间长了,也是很容易沉沦的。
“别一副狐狸精的样子,正常一点好吗?”
马志飞故意一本正经。
“马县长,我好想你啊,你快来吧,我等着你了!
这样正经吧?”
还没有等穆蕊说完,马志飞就把电话挂了。
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赵倩就摇摇摆摆的来了。
身上那股高级化妆品的味道还真的好闻。
“马县长,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赵倩甩了甩秀发。
“你下去等吧,我看一会文件。”
马志飞头也没抬的说道。
赵倩这个人是给她一点阳光就灿烂。
所以马志飞在她的面前故意的保持很矜持!
“你喜欢小黑褂,我穿的还是小黑褂!”
赵倩嘻嘻的笑着,好像一阵风飘走了。
向赵倩这样的女孩子不一定不好,但是必须有精力陪她玩,陪她疯!
马志飞感觉到自己已经老了,疯不起来了。
抽了一支烟,喝了一杯水,刚想起身走,柳嫣进来了。
她红着眼睛,好像刚刚哭过!
还是柳嫣好看,身材和长相都那么标致,那么标准!
看到柳嫣哭,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痛!
“你咋了,能不能给爷笑一个?
我可不想见你哭丧着脸。”
马志飞有点心烦。
“我爸和我哥哥都判了,有两个无期,最短的刑期也是十多年,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柳嫣捂着嘴,在抽泣着。
严荣和严龙他们判刑了,马志飞还真的不知道。
“他们是罪有应得!没有被判死刑的,你就高兴吧!”
对严荣和严龙他们,马志飞没有一点同情。
“你能跟我去一趟丹江县吗?我委托了一个律师,为我爸他们辩护。
律师对我说,我爸在不断的对他伸五个手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