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噗呲!都社恐了为什么还要去玩这种必须要和人争辩的游戏哦。(?' ??'?)】
【咯咯哒:若是只是单纯怕在人前讲话,我强烈推荐在手机上玩剧本杀。完全满足剧本杀社恐患者的每一个要求,强推!】
“既然大家除了由馆主嫌疑减轻以外,其他人都相差不大,那么就来说一下案发当天,或者是案发前一天具体做了哪些事情吧。”
白侦探见许久都没能争论出结果,房间、搜身又好似没什么缺失的了,也只能从其他地方力辟蹊径寻找有用的消息。
刚开始并没有询问不在场的信息,主要是案发当时众人都齐齐在场,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毒发去世的。
若是真正从毒发开始盘起时间线来,那估计除了祝城主就没有其他人了。
谁叫林花匠和其他人,都是有着‘假死逼死你死’的关系呢。
除了自己明面上名正言顺感情还算可以的祝城主,其他人是完全跟他相隔一臂以上的距离还要有余。
林花匠作为最后压轴才出来的,也没能吃、喝上什么东西,要是真的是现场下毒的,除了飞镖、飞针类空中投毒,基本别无他法。
就连目前仅在林花匠那边发现的薄荷兰毒粉的说明书上,具体的说吃下后要过多久才能毒发的页数被人偷偷撕掉。
目前还没发现被人拿走的那销毁的残存书页,对于此也是一大悬疑之谜。
祝城主眨巴眨巴眼睛,清澈的眼眸里透着深可见底的单蠢。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在前一天见到了林花匠去森林里面挖了花植出来。
不过由于我是当时才发现的,又怕被林花匠发现我的真实目的,所以只是暗中观察,并没有去阻止。
然后我回到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跟刚换好衣服的林花匠打了招呼,就直接回到房间了。
我开始冥思苦想,到底怎么样才能不损伤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又能完美的揭发林花匠的阴谋。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一觉醒来林花匠早就去自己花房工作,那我就换衣服过来了。
要总体算时间的话,我估计也就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在花神比赛上和他碰过面。”
听见祝城主的时间线,不由的让其他几人不可置信的眯起了眼睛。
“不是,你家情况都这么急迫了,你还没想出来该怎么处理吗?你这心得有多大?”
蒋场主捂着额头颇有些怀疑,语气里的质疑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
“都十年了,习惯了以后,其实也还好吧。
我们反正还没有正式结婚,而且就算结婚,我们两个是夫妻,他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其实分不分也没有什么区别。
反倒是这些年下来他如此经营,我家财政是好了不少。若不是他走的不是正道,其实有这么一个精明的对象,对于我家来说是有利无弊的。
主要还是因为他犯了关键性错误,要不然家里都还挺满意他的。
毕竟虽然无奸不商嘛,但道路还是不能走死了的~(ノдヽ)”
祝城主是又带着些许恨铁不成钢,又颇有些遗憾的说道。
这番话说下来,好像有些道理,又好像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不过放在祝城主家的背景下看,又觉着这是理所应当的决定。
“说到急迫,或许蒋场主和宋花农才更加急迫吧?你们的情况,在林花匠的打压下,似乎都岌岌可危哦。”
祝城主话锋一转,挑着眉看着她们两个,左右扫视了一圈,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芒。
“尤其是你蒋场主,你的登记本里是记录了,你进了森林就没有出来了没有错。
但是林花匠这段时间不同寻常的行动轨迹你就真的一点儿没发现?”
蒋场主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被祝城主抬手止住。
“你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
刚刚觉得祝城主难得说出些有些说服力的话语,在她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时一下子又垮掉了一大半。
她这正儿八经的严肃状态立马变味,简直是逗比转世,装不了一星半点。
“我们都知道你们俩个已经算是破釜沉舟了,那怎么可能没有去专门盯着林花匠呢?
你们在都知道林花匠的品行如何之后,还一点儿措施都不做?
别跟我说什么你要培育花植,没有时间。
你们培育的花植,不就是林花匠偷来的这个吗?精心培育的植物都被他带走,你们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我还真的完全都不相信呢!”
祝城主明明是疑惑的语气,却被她直接肯定的说成了陈述句。
虽然别人都不知道,但她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凶手,由馆主嫌疑又减小了,那么真正的真凶不就锁定在她们两个人之间。
蒋场主看了看宋花农,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
“我其实昨天有和宋花农说过的,想着今天要进行花神比赛了,或许为了以防外一,昨天是不是要在花植边上守着。
但是她跟我说,有守林员在门口盯着,量林花匠有着通天本领也不能凭空把花植变得消失不见不是。
于是我就在房间里面休息,估计因为最近压力太大,情绪积累压抑太久了。
想着今天比赛得冠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一下子情难自抑就浅浅喝了几瓶上头水。”
蒋场主讪笑的说道,脸上满满的不自然。
“那可是五瓶上头水!还只是浅浅喝的?!∑(;°Д°)”
作为上头水一杯倒的由馆主,她在边上吃瓜都忍不住插嘴发出了灵魂质问。
有这体质,分她一点该有多好,她也要求不高,有个四分之一的资质都十分心满意足了好不好。
“别闹~这是角色设定。”
被由馆主这么一打岔,蒋场主朝她挥了挥手,随口应和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还不算浅浅喝吧,我喝多一下子就睡过去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去森林花房看时,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才急急忙忙赶过来,中间碰到宋花农还跟她争了一两句嘴,为了避嫌,才一前一后的过来。”
蒋场主方才说完,且不说大家信不信她这说辞,如今还没说的,就剩下宋花农一个人了。
她倒是不社恐,抬手抚摸了一下子自己盘起来的头发,该说不说吴熙设计的盘发质量还挺好。
在这一期节目,宋花农这个停不下来,宛如多动症患者这来来回回蹦蹦跳跳的折腾下,倒还是坚如磐石屹立不倒。
事情情况是,吴熙知道相处这么久知道她的性格,比起祝城主的坠马髻有一部分是用钗子定的发髻之外。
宋花农头发中的银钗子只是作为造型妆点用的,没半点定型的功效。
再一个为了能够维持住整期录制,别看外表简单的一个公主盘发。
实际上背地里用了不知道多少个小发卡穿插在其中,再加上用定型喷雾足足喷了好几分钟之久,才达成了如今的‘钢铁盘发’。
外面上看如今的宋花农,穿着苗族服饰,全身上下银光闪闪,妥妥的一个异域风情美人。
但现在宋花农心里想的可脏了,是迫不及待想要结束节目的‘脏’。
‘毁灭吧,感觉这发卡扯着我头发,有点一拉一拉的痛!
头发好沉啊~这定型喷雾效果真好,感觉我头发等会拆散,下面的头发垂下来,最上面上的一层头发估计直接定在原地完全动不了一点。
当个美女实在要付出太多了!我累了,想要结束了!’
宋花农明面上在摸着头发,心里的内心戏那是犹如波涛流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