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是黎向晚害妈妈
作者:温宁宁   温宁厉北琛许逸第一婚宠厉爷娇妻太会撩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最新章节     
    他吻得温柔,黎向晚柔白的双手勾上了厉北琛的胸膛,嘴角含笑。
    温宁一个踉跄,像是一桶冰块将她从头砸到了脚。
    手里的糖饺子,被她死死捏的皱巴巴。
    那丑陋的形状,似乎在嘲笑她,有多么天真,以为一袋糖饺子就能让他心软。
    以为一夜治疗,就能让他回首。
    可他,怎么可以亲,黎向晚呢?
    移情别恋,是这么快吗?
    黎向晚的余光一眼就看到了门口惨白如霜的温宁。
    隔着距离,男人在吻她时嘴里怔喃的一句‘少奶奶’,温宁是不可能听到的!
    黎向晚原本还阴沉的脸,慢慢变得享受起来,她越发主动抱着厉北琛的脖颈。
    男人在梦境里,吻得谜离,呼吸有淡淡烟草和消毒水味,十分迷人。
    黎向晚面红耳赤,学着温宁细语,“l……”
    l?昨晚也似乎有人在他耳边,温柔喊他,让他安心放松,一定会治好她。
    可只有一个人会喊他l。
    厉北琛耳朵一颤,徐徐睁开修长狭眸,眼前人的声音不对。
    当他眼神清明时,猛然看到是面颊绯红的黎向晚。
    厉北琛眉头一皱,迅速分开她,又因为梦里竟然在惦念那个女人,惦念那声l,厉北琛脸色阴沉下来,内心交织着痛恨自己的情绪。
    他缓缓扶稳黎向晚,极低声说,“对不起,向晚,我以为……”
    黎向晚没料到自己一声‘l’反而把他喊醒了,眼角一凉,她迅速压低声,“没事的,三哥,你做梦了。”
    男人病态沉沉的靠回床上。
    “你好些了吗,三哥?”黎向晚装模作样为他把脉。
    看着她满脸忧心疲惫,厉北琛目光幽幽,回过神,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清醒了。
    只是一夜之间,向晚的医术太好了,不过……他脑子里回荡着一些模糊的记忆,怎么都想不起来。
    “好了很多。”厉北琛顿了顿,问道,“昨晚,是你彻夜守着我的?”
    “不是我还是谁呢。”黎向晚柔声笑,憔悴地捂了捂右腹,“虽然是刚捐完肾,医生也警告我别动弹,可为了三哥你,我豁出命都不会犹豫一下的。”
    厉北琛的目光瞬间柔软下来,看她脸色很白,他满怀感激说,“真的谢谢你,辛苦你了。”
    他转头,抽出纸巾,为她擦拭冷汗,黎向晚仰头闭着眼,心脏扑扑的,刚要说话,
    又听见他带着冷意的问,“没有别人来过病房吗?”
    黎向晚睁开眼,窥见男人冰冷眼底深处,那一抹不明的情绪。
    她心思迅速转动,眼睫黯淡,装作很懂事的说,“三哥,你是想问温宁吗?如果你希望她来过,那就当她来过吧。”
    她还叹了口气。
    这是在回答,温宁没有来过,一眼都没有看望过他!
    门口,温宁本来要走,看到那一幕她只能悄然退场。
    可黎向晚的恶意中伤,让她的脚步往返!
    她听着黎向晚那话,猛然便想起昨晚,黎向晚推她进病房。
    当时很紧急,来不及多想。
    而早晨六点,警局来电话,说舅舅闹事,舅舅又否认,那更是蹊跷。
    现在想来,呵呵,故意支走她?
    所以,黎向晚是医治不好他,暗暗推她进来,等她把厉北琛治好了,再顶替邀功?
    她和厉北琛之间已经伤痕累累,误会重重。
    不能再让黎向晚补一刀!把昨晚也弄成误会。
    温宁抿着惨白的唇,大力推开门冲了进去,“厉北琛——”
    此时男人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冷得淡漠,他讥笑,“我没问她。以后别提这个人。她已经死了。”
    温宁猛地一僵。
    死在哪里?
    死在他心里。
    她无意识将手里的糖饺子捏碎,依然冲到他面前,在男人听到她嗓音,睁开眼冷冷看过来时,
    温宁不管不顾掀起他的袖子,把脉,同时翻开他的眼皮。
    “你来干什么,滚远点!”厉北琛猛然发怒。
    温宁苍白着脸,冷静解释,“我自然是给你号脉,昨夜是我整夜坐在这里,为你治疗,并不是她黎向晚。她治不好你,满口应承之下心虚,半夜把我推进来,清早见我治好了你,又把我支走而已!”
    厉北琛一愣,眉头紧皱,看向黎向晚。
    黎向晚迅速苦笑一声,不若在意的摇摇头,“三哥,你别因为她动气。她非要邀功,那没关系,在我心里,只要治好了你,我就心满意足,我不在乎被人栽赃陷害!”
    四两拨千斤,黎向晚两句话以退为进,就将温宁反衬的咄咄逼人。
    温宁明知她是装绿茶,可她不能不解释,若她不进来解释,她心知,在厉北琛的心底,他会寒心。
    可她解释了,厉北琛又未必相信。
    就像他现在的眼神,充斥着讥笑的暴怒,指着她鼻子骂,“谁治疗的我,我心里有数,你真当我还那么好骗?”
    昨晚,他记得,向晚为他唱歌安抚他了。
    那是四年前那夜,女孩熟悉的歌声。
    温宁居然连复杂的癔症都想邀功,不自量力,丑态百出。
    厉北琛冷到没有一丝表情,“你这种撒谎成性的贱女人,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如果是你治好了我,我感到恶心,我恨不得现在再次犯病!怎么,你又精通治疗癔症的医术了?谎话不打草稿,无耻至极!”
    温宁被他的话打得粉身碎骨,仓皇后退一步。
    没有想到,他对她的厌恶恨意,已经到了这一步。
    她的心,千疮百孔,空洞洞的,渗着寒气。
    她无所谓了,她要将一切都讲出来,苦苦的看着他英俊的脸,她指着黎向晚,怕再没有辩驳的机会,“l,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是假的我天打雷劈!
    是黎向晚给我舅舅打电话,怂恿舅舅绑架的妈妈!
    我从海边别墅逃出去,不是要参与绑架,是想救妈妈啊!
    我背着妈妈想带她回家治疗,半路被黎向晚带着人,把妈妈劫走了。
    妈妈当时好好的,可是回到榕城就突然肾衰竭成了植物人,这是黎向晚做了手脚!她就是想害死我,而用捐肾感动你,道德绑架你,你不明白吗?”
    温宁一口气说完,眼眸赤红的等待着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