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都中央别墅区。
钱多多钱大少爷正带着十几个妹子在别墅里开趴。
明珠区的活是他亲自带头干的。
虽然他家里有点小钱,但和公司这种庞然大物相比,还是low到爆。
由于钱多多这次的活干的很漂亮。
公司不仅给了他一大笔奖金,同时他在联盟商会的地位也稍微往上提了提。
后者比前者要更加重要。
加入联盟商会,是泛大陆每个商人的终极梦想。
商会有无尽的资源,哪怕你是个傻瓜蛋,是条狗,只要商会想,分分钟就能让你成为大富翁。
并不是随便的阿猫阿狗都能加入联盟商会。
商会的入会条件极其严格。
唯有那些大公司和企业才有资格加入。
而这些公司下面,又有很多的小公司和组织依附其为生。
经常去帮这些大公司去做一些类似打手的事情。
作为报酬,公司会赏给他们仨瓜俩枣。
钱多多的家族便是如此,主要帮大地公司做事。
伴随着劲爆的dj舞曲,妹子们尽情舞动着身姿。
“快说,你是夏怀安!”
钱多多对着面前的女人大声吼道。
他面容狰狞,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
女人仰起头,尽力在配合。
“哈~”
“我是夏怀安!”
啪——
钱多多一巴掌将女人扇倒在地。
“放屁!”
“你是个六的夏怀安!”
女人委屈巴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明明是你让我这么说的。
就在这时,别墅突然陷入黑暗。
音响也不再播放音乐了。
钱多多愣了愣。
“怎么停电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轰隆隆——
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惊雷。
闪电撕裂夜幕,将卧室照亮了一瞬间。
下雨了。
“啊——”
妹子们抱成一团,大声尖叫。
阳台上,一个披着黑色雨衣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
雨水顺着男人的帽檐不断向下滴落。
啪嗒啪嗒——
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雷声阵阵,闪电时不时将其照亮。
“你是谁?”
钱多多的酒一下醒了大半。
雨衣男大手一挥,房间里十几个妹子接连倒下,陷入了沉睡。
钱多多也感觉大脑有些昏沉。
“中毒了……”
他连忙运转起气血进行抵挡。
学艺不精加上酒精的双重压制,钱多多的气血根本运转不起来。
噗通——
钱多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来人!”
“护卫!”
“护卫呢?”
“你说的是外面的那些软脚虾?”帽檐下,男人嘴角上扬:“他们都睡了,你现在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
钱多多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感:“你到底是谁?”
许峰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刀削似的脸。
“钱少爷,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是你!”
钱少爷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声音无比尖锐。
是夏怀安生日会上的那个声音。
对方追到家里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许峰步步紧逼,钱多多不断后退。
“你猜?”
许峰抬脚踩碎钱多多的第三条腿。
“啊——”
钱多多疼的直接昏死过去。
“长夜漫漫,钱少爷别这么快睡着啊。”
许峰将其吊在了天花板上,一盆冷水泼醒。
钱少爷脸色苍白,疼的不住发抖。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放过我。”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好多钱!”
许峰手腕一翻,手中出现一把匕首。
他用匕首轻轻拍着许多多的脸。
“那天雨夜,我妹妹受到的痛苦,我会十倍,百倍偿还给你。”
旋即,许峰手起刀落,削掉了钱多多的鼻子。
“啊——”
钱多多撕心裂肺地惨叫。
许峰淡淡道:“别急,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唰——
许峰又削去钱多多两腮上的肉。
钱多多疼的彻底疯狂。
“没错!”
“你妹妹就是我弄死的!”
“谁让她不知好歹,竟敢阻止本少爷做事。”
“不得不说,你妹子可真白啊!”
“大白哈哈哈哈哈!”
许峰身上的杀意几乎已经实质化。
他又拿出一把刀,双刀齐下。
随着两把锋利的匕首上下翻飞,钱多多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切了下来,薄如蝉翼。
钱多多似乎已知今日是他的死期,把那晚的细节不断讲给许峰听。
“我向来不会亏待我手下的兄弟。”
“那晚我品尝了二十七秒的鲜后,我手底下其他人也都喝到了汤。”
“你知道她临死前在喊什么吗?”
“在喊哥哥,哈哈哈哈!”
噗——
钱多多四肢和脸上的肉已全被剔干净,许峰手中的双刀剖开了他的胸口。
霎时间,血如泉涌。
钱多多进气多,出气少。
“贱民就是贱民。”
“你该不会以为是我一个人做的吧?”
“无人授意,我敢这么大胆?”
“你叫许峰是吧?”
“我记着那女人最后喊的就是这个名字。”
“许峰,在联盟商会面前,你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噗——
面无表情的许峰再度用力,剖出了钱多多的心脏。
似回光返照,钱多多面色突然变得红润。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
许峰左手拽住他的头发,右手中的匕首用力将其脑袋切下。
砰!
许峰随手将钱多多的脑袋扔到地上。
“妹子,你在下面不要着急,我会让他们一个个去陪你的。”
许峰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喃喃自语:“那么,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话音刚落,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面容慈祥的老人。
秦泽若是在此,定会直呼“握草”。
这不是他要保护的人?
许峰抬起手指在照片上画了个“叉”。
“那么,下一个就是你了。”
……
“睡你妈睡,那老登有消息了。”
一大早,昨晚刚加了个夜班的分身们在秦泽的脑子里不停嚷嚷,像是一百个闹钟同时在响。
然而,秦泽稳如老狗,眼皮都没动一下。
“喊啊,喊破喉咙,我睁眼睛算我输。”
秦泽将其当做磨练精神力了。
一小时后,分身们叫的口干舌燥,秦泽总算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法王沉声道:“老登的一切都查清楚了,他今天苦茶子啥色我都知道。”
(明天上午是青梅竹马的婚礼,下午我要去学校看看朋友,晚上吃吃喝喝,所以明天可能会无,要是无的话,后面会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