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宇决定以找到霍加德手下的小混混作为侦破此抢劫案件的突破口。
在周镇宇脑里印象中,霍加德手下的小混混们与史密斯在街边交头接耳时,其中一个小混混的样貌,周镇宇清晰记得,因为他在黑市拳赛时,也曾见过此小混混为霍加德打气,所以印象很深。
这几天,周镇宇其他事没干,只是一心在萨达拉门托市内的街道上闲逛,双眼四处寻觅脑海中的小混混,一连几天搜寻,就算期间跟踪霍加德两天时间,仍然未找到此小混混的踪影。
这天晩上,周镇宇从屋里瞧见露易丝独自在村庄的街道上散步,周镇宇跑出屋外想与露易丝一同在街道上走走,不想露易丝怼他:“都跟你说过,不要有事没事总来烦我,你让我清静点行不行?”
一上来,就给露易丝喷了一鼻子灰,周镇宇感到很无趣,但还是硬着头皮跟露易丝说了这几天没什么收获,就算把腿都走软了,也找不到小混混的踪影。
露易丝也叹气说:“我也没工作了,前天,史密斯关闭了smith金铺,到东岸大城市钮约去了。”
“他是畏罪潜逃!”周镇宇怒气说。
“不是!史密斯说,他父亲病危,派人捎信来说,叫他到东岸城市继承钢铁厂。”露易丝说。
周镇宇自言自语说:“史密斯那家伙跑得倒快,不然的话,等我找到证据,打断他的狗腿。”
又过了一个星期,周镇宇仍然找不到小混混的下落。
这天下午,周镇宇干脆早早回到村庄,在家门口欣赏落日的余晖。
这时,一匹快马由远而近飞奔而来,马背上的邮差将一封信交到露易丝手上。
露易丝拆信一看,原来是史密斯写给她的信,信中邀请露易丝去他的钢铁厂上班,仍然就职会计工作。
第二天晩上,露易丝邀请周镇宇、李俊、孔有才等十多人在她家共进晚餐,露易丝举起酒杯对大家说:“承蒙大家近一年来对我的厚爱,多次给予金钱及精神上的帮助,在此感激不尽。”说完,露易丝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恭敬地向大家鞠上一躬。
“助人为乐是我们中国人的优良传统!”孔有才高声喊道。
最后,露易丝招呼大家尽情大快朵颐。
晚餐后,各人各自回家,周镇宇起身也想跟着离去,却被露易丝叫住了,邀请他一同在屋外散步。
月光下,俩人背影缓慢移动,周镇宇问:“真的要走?”
“我已经决定走了,况且这地方有许多伤心事,我想离开这里,忘记不愉快的事情。”露易丝沉重答道,并且继续说:“周镇宇,我这一走,歉你的三佰多美元,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给你,真的过意不去。”
“没啥!钱财是身外物!况且你没听我说过那三佰多美元的金子是我捡来的吗?”
“我临走,你还嘴贫!”露易丝微笑说道。
不知不觉俩人走了有一段子路。
“假如我查到史密斯真的是监守自盗,是杀害你父亲的主脑呢?”周镇宇突然来上一问。
“那我就跟他翻脸!我也要杀了他,替我父亲报仇!”
“好!露易丝,有你这句话就行,我一定要将抢劫金铺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周镇宇信心十足说道,想了一想,继续说:“你将史密斯的钢铁厂的地址给我,说不定我会到东岸大城市那里找你。”
第二天,露易丝踏上去东岸大城市的路程,找史密斯去了。
周镇宇已没有心情跟李俊他们一起到比达利山上淘金,现时,他一门心思在萨达拉门托市内逐街逐巷搜索印象中的那位小混混。
又过了两天,搜寻仍然没有着落。这时,日落西山,周镇宇来到那次偷听史密斯与霍加德讲话的那间中国餐馆门前,突然升腾起莫名的饥饿感,周镇宇于是走进餐馆,例牌叫了个便宜的大杂烩炒饭,然后坐下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吃着、吃着,周镇宇不经意往餐馆门口一看,分明令周镇宇牵肠挂肚好些日子的小混混脑海印象,即刻在眼前出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令周镇宇朝思暮想的小混混从餐馆门口一闪而过,周镇宇大喜过望,立即饭也不吃了,放下银钱,并对服务生说:“不用找了!”,然后快速跑出门去,追踪小混混。
只见此小混混与另一伙伴勾肩搭背而行,周镇宇静静地在后面跟随着,并且暗运气功,将气会聚到指尖处。
两名小混混穿过两条街道,转入一条后巷,周镇宇向四周张望,没有一个人影,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殊不知,两个小混混在一细小的房子前停下脚步,并且开门走进细小的房子,然后把门关上。
周镇宇想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咚咚咚”叩门。
房门开处,周镇宇看见了令其“朝思暮想”的小混混,周镇宇一下子脑筋急转弯说:“我是新来的,大哥叫我来通知你们,今天晩上有任务。”
“你是新来的?”
“对!你看我跟你差不多年纪,我刚来没几天。”周镇宇回应道。
“大哥叫什么名字?”小混混警惕问道。
“霍加德!”
“今天晩上有什么任务?”小混混继续问。
“你总得让我进去喝口水,慢慢说。”周镇宇说道。
小混混带着周镇宇进到里屋,正给周镇宇斟着茶,周镇宇问:“这房子你自己一个人住?”
“还有我!”另一个小混混从里屋一间房间出来。
“还有谁?”周镇宇想确认一下。
“没人了!”另一小混混答道。
周镇宇喝了一口水。
“你水也喝了,今天晩上到底有什么任务?”令周镇宇“朝思暮想”的小混混再次问道。
“这个任务很简单,你们先告诉我,你们十多天前,是不是去抢劫了一间金铺?”周镇宇提问道。
“对啊!我们确实抢劫了一间金铺,那又怎么样?”小混混答道。
周镇宇庆幸自己利用小聪明,终于套出了所需要的答案。
“是不是金铺的老板,叫你们抢劫他自己的金铺?”
“你到底是谁?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小混混醒觉起来。
“大哥霍加德说了,今晩的任务就是让我来盘问你们在那次抢劫金铺中,你们俩到底偷取了多少金子?”周镇宇装模作样质问道。
“我们俩根本没碰过金子,你不要血口喷人!”另一小混混气愤说道。
“那抢劫来的金子,到底谁拿走了?”周镇宇追问道。
另一小混混感觉周镇宇所问的问题稀里古怪的,对周镇宇的身份有所怀疑,他若无其事慢慢地向自己的房间方向挪动。
周镇宇焉有觉察不到的道理。
“你闪闪缩缩干什么?”周镇宇说完,突然发难,左手朝他一扬,一股气束从周镇宇左手食指指尖喷出,射向另一小混混,气束当场打爆他的左眼球,那小混混当即被震倒在地上,捂着左眼球痛苦地呱呱大叫。
令周镇宇“朝思暮想”的小混混何时见过此等绝技,霎时不知如何是好,周镇宇用手指着他说:“你不要动!胆敢动一动,他就是你的下场!”
小混混真的一动不敢动。
周镇宇走近左眼球被打爆的小混混身前,问道:“最后谁拿走了金子?是不是金铺的老板?”
被打爆眼的小混混支支吾吾,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周镇宇等得有些不耐烦,暗运气功,左手再次对他一扬,一道气束打出,这次将他右眼球打爆。
双眼球被打爆的小混混痛不欲生,在地上滚来滚去,痛叫声连天。
对面一动不敢动的小混混看到此情此景,好像突然有所醒悟,索性孤注一掷,只见他右手迅速从腰间拔出左轮手枪,扳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