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繁星褪去、露出微亮。
公孙右在睡梦中一个翻侧,感到怀里有个异物,他猛地条件反射般惊醒,发现怀里竟然睡着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这一惊吓非同小可,他连忙大叫:“木下舞、木下舞,怎么有一个人睡上我床上?”
无人应答。
公孙右将身旁女人的脸面扳正过来,定眼一看,大吃一惊,不是木下舞还有谁?
只见木下舞正睡得香甜,入睡中脸上仍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且微微吐气如兰。
“木下舞,你给我醒醒!”公孙右用力摇动木下舞的双肩,这时才发觉木下舞上身只穿着一件肚兜,雪白的双肩袒露在外,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木下舞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说道:“主人,你叫我丫?”
“你怎敢睡在我床上?你不知道主奴有别吗?”
木下舞眼睛不眨辩识道:“主人,你错怪我了,是你自己硬拉我上床的。”
“有这种事?”公孙右脑子里一片空白。
木下舞娇作道:“你不要有胆做而没胆认。”
“……”公孙右茫然。
“当时你讲着故事,讲着讲着你就拽着我上床,而且……”
“而且啥?”
“那种事叫我一个女孩说出来极难为情……你就将我抱入怀内,而且对我动手动脚,最后把我抱得紧紧的、紧紧的……那真是撕心裂肺,蛮疼的!”木下舞上牙咬下唇说。
轰!公孙右脑袋像炸开一样,翻江倒海!自己为啥做如此卑劣的事?造孽啊!
木下舞顺势说:“主人,以后我就天天来侍候你。”接着,她双手环绕公孙右的颈脖,在公孙右耳边悄悄说:“你爱咋的就咋的,任你摆布……”
公孙右整个人懵了!
从那以后,木下舞几乎天天晩上都来服侍公孙右,就算某晩公孙右不传唤她,她也不请自来。更有甚者,当某天公孙右传唤其他婢女侍候时,她也会来到公孙右帐篷里对婢女指指点点,教她如何倒茶递水及整理内务,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但,每当木下舞来到帐篷进行侍候时,公孙右不知为啥都刻意躲避,并对她约法一章,就是绝不能上他的床,如有违反,便不用她侍候了。
木下舞执拗不过,也就算了。
从那以后,若两人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木下舞都会跟随公孙右左右,并且常常挽着公孙右的手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跟她是啥关系。
从那以后,木下舞爱对有熊氏族人及奴隶们发号施令,若他们有所不依,木下舞就口搬公孙右出来,这让众人很是头疼,你说该不该听奴隶身份木下舞的话呢?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从那以后,木下舞再也不做放牛、放羊以及杂七杂八的劳作活,公孙右旗下的人们碍于情势也不敢多言,但胡狄人和碧眼人却看不惯,出言发牢骚,木下舞当即向他们回应,已命令自己的族人干了额外的工作活,这些额外活比自己亲手干还多得多,那样的话,我还用干活吗?对此回应,胡狄人和碧眼人也无可奈何,只好对她放之任之。
从那以后,木下舞天天养尊处优,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特别在脸上涂许多脂粉,刷得满脸通白,看上去活像阴曹地府里的白判官。
日子在人们繁忙劳碌中悄悄而过。
这天,有熊氏女子萧婵拿着两套麻布衣服来到地处营地较偏远的西北角位置,此乃铸剑熔炉的所在地。
萧婵走近铸炉,只见炉的上方蒸汽腾腾,离远也能瞧得见炉火烧得正旺,而安德森正光着膀子拉风箱,看他满头大汗的。
萧婵转了一圈,对安德森说:“怎么只有你一个,另外一个人呢?”
“刚走开,不知去哪儿!”
“女娲娘娘叫我拿两套衣服给你们俩,另外,她说叫你们俩为她特制的短剑造好了没有?”
“造好了,放在帐篷里……你也进去喝口水吧!”
在帐篷里,安德森递了一杯水给萧婵。他自己在帐篷角落边洗了把脸,胡乱套上一件上衣,顺手拿起一个木盒子。
安德森转身时,正瞧见萧婵弯腰从袋子里取出衣服,从背后望去,萧婵所穿的连衣裙正好勾勒出她优美的身段,特别那胀鼓鼓的臀部,成为安德森视线的中心点,浑圆、后翘,令安德森心驰神往之余内心泛起阵阵躁动。
萧婵转过身来,捧起衣服对安德森说:“这件是你的,你可以试试身,如果觉得尺寸不合适,随时可以跟我说。”
“你们量身定做的,出自专业之手,哪有不合身的道理?”安德森接过衣服,特意触碰一下萧婵的纤手。
安德森的小宇宙在蠢蠢欲动!
“里面装着女娲娘娘所要的短剑。”安德森捧起木盒子送到萧婵面前,双眼直勾勾盯着萧婵。
萧婵接住盒子,双手轻力一扯,扯不动!抬眼就望向安德森,意思就是你咋不放手?
不看由自可,萧婵一看吓一跳,望见安德森一双鼠眼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
“你……你怎么啦?”萧婵显出不安,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我想要你。”安德森终于爆发,双手将木盒往地上一扔,然后整个人向萧婵压过去,嘴巴朝着萧婵的脸面拱过来。
萧婵猝不及防,顿时花容失色,这时候,她的双臂被安德森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掐住,动弹不得。
“快放手!再这样,我就大声喊人啦!”
“尽管大声喊,这里离大本营远着呢!你再大的声音也传不到那里去!”
“救命!救命!”
“杀人啦!杀人啦!”
“有老虎来啦!有老虎来啦!”
空气中没有任何响应的声音。
这时候萧婵的脸面给安德森的猪嘴巴拱了个遍。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萧婵想死的心都有。
“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安德森龇牙咧嘴说。
“你听,有人走过来,估计是你的搭档回来了。”
安德森侧耳一听,哈哈笑道:“想不到你也会骗人,哪有什么声音!就算佩森回来,我也不在乎,就让他权当一个看客。”
“别,你别……”萧婵哀求。
安德森凶相毕露,已将萧婵扑倒在地,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萧婵试图反抗,但,可怜如萧婵这样纤弱的体质又怎样逃脱得了健壮如牛般安德森的魔爪呢?无他,唯有忍泪承受。
安德森最终霸王硬上弓……
从这以后,安德森时不时去骚扰萧婵,有时到萧婵的帐篷里,有时直接将萧婵拉到自己的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