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今吾没再说话，带着她到了观辰峰，将宋纤纤的那本记事书给她。
    宋纤凝颤抖着手将它翻完，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可怎么确定，阿宁就是言思呢？”
    “阿宁长得像你，也有几分像我。”他当年又何尝不是觉得阿宁和他有几分相像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才把她带回观辰峰的呢？
    这或许就是血脉间的联系吧。
    “对了，胎记！”忽然想起什么，宋纤凝猛的抓住墨今吾的手，“阿宁的左肩，是不是有个蝴蝶形状的粉色胎记？”
    “有的。”墨今吾想了一下，还真有。
    他带阿宁回来的那年，她的衣衫被鞭子抽烂，在给她披上披风的时候，确实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像是胎记一样的粉色印记。
    “阿宁真的是我女儿，我女儿没死……”宋纤凝又哭又笑。
    “好了，别哭了，女儿还活着，还在我们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墨今吾扶着她的脸，为她拭去泪水，轻声哄着。
    他从未想过，除了小徒弟，有一天会这么轻声细语的去哄一个人。
    “阿宁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别急，我带你去找她。”
    墨今吾的脸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让她头晕目眩起来。
    了却一桩心事，墨今吾扣住她的脑袋，吻住她娇艳的唇，辗转，吮吸，啃咬，一步步从生疏到熟练，一点点地撷取她的呼吸。
    “唔……”
    他的吻温柔而又火热，宋纤凝的脸上染上浓烈的红晕，像是醉了酒般。
    呼吸渐渐被他操控，宋纤凝只能紧紧抓住他胸膛的衣服，身子逐渐柔软无力。
    为什么，他那么会？
    意识涣散前，宋纤凝想。
    院门被推开，顾清越看到里面的情况，对上了墨今吾那双情动的眼，猛的把门拉上。
    师尊和灵韵前辈……？
    要死了，师尊不会灭了他吧？
    他们，要有师母了？
    师尊刚才的眼神是不满吧？
    早知道他怎么样也要反抗师兄，跟着师妹去魔域了！
    如梦初醒，宋纤凝一把推开了墨今吾，“被看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清越？”
    墨今吾轻笑一声，薄唇贴在她耳后，呼出的气息引起宋纤凝一阵颤栗，“以师母的身份面对他。”
    往日冷漠如冰山的人开窍了之后，无师自通，像是完全换了一副模样。
    “不要脸！”宋纤凝气恼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在墨今吾听来，她的这声恼羞成怒的话更像是娇嗔。
    “烟烟，和女儿相认后，我们结为道侣吧。”墨今吾扶住她的脸，认真道。
    纤凝，即云。烟烟，是她的小名。
    “好。”宋纤凝眼里有水汽氤氲，却是笑着的，“你怎么知道我小名？”
    她喜欢了他两千年，从十七岁开始就追在他身后跑，她等了他这句话太久了。
    墨今吾轻笑，眸色宠溺，“你自己说的，当年你可是事无巨细地什么都告诉我。”
    墨今吾在想，怎么会有那么傻兮兮的女孩儿，才见了他一面就什么都往外说。
    宋纤凝刚消下去的红晕又升了下来。
    她当时确实是大胆到不要脸，对墨今吾纠缠个不停。
    不过，如果当时没有见色起意，他可能都不会记得她吧。
    她不后悔当初对他心存歹念。
    “你是不是觉得觉得我很烦？”宋纤凝瞪他。
    “确实有。”墨今吾见她要炸毛，话锋一转，“但是你不纠缠我的时候我却觉得不习惯了，很后悔没有早点认清自己的心。”
    “哼！”宋纤凝傲娇地哼了一声，“我要去找阿宁，阿宁在哪儿？”
    “魔域。”
    “阿宁去魔域做什么？”宋纤凝皱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