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毒妇,和卫刚玩的花又转头看不上别人”,盛墨兰又抽老太太一巴掌:“你生下了亲生女儿又不闻不问,把女儿直接丢给了卫刚受苦,还逼卫刚守口如瓶,最后为了区区盛家的话语权,你连女儿外孙女都利用,你还是不是人啊?”
“你说啊,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盛墨兰看着老太太晃了神,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背叛祖父啊!你为什么要拆散人家好好的青梅竹马啊?”
墨兰揪着老太太的头发,步步紧逼:“你们祖孙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比一个会偷人,你自己是个道貌岸然的老娼妇,生的卫恕意也是个耐不住寂寞偷人的娼妇。”
盛纮惊了:“卫小娘……”
“爹爹,您清楚吗?您明白吗?我真的快要被赤裸裸的真相逼疯了”,盛墨兰跑到盛纮面前回吼:“你不知道吧,卫恕意面上清高自持,其实本性最是淫荡,您还记得之前扬州的小厮西荣吧?”
王大娘子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双眼放光的接道:“这不是……西荣不是因为偷盗财物被老太太打死了吗?”
“呵!不过是老太婆急于杀人灭口,给她的好女儿卫恕意毁灭证据”,盛墨兰冷哼:
“我要告发卫恕意私通,秽乱后院,罪不容诛。西荣就是卫恕意的姘头,待卫恕意入府后,他也匆匆入了奴籍陪伴青梅竹马,盛明兰就是她们偷情生下的杂种。明明老太婆她们祖宗三代,和我们盛家没有半分血缘关系,偏偏连带着卫家姨妈在我们盛家整天搅风搅雨、连吃带拿,让我们日日不得安生。”
“盛明兰是你的外孙女,你为什么没有管好她?那为什么没有管好她?”
盛墨兰又骑到老太太身上,然后疯狂摇晃着翻白眼的老太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你满意了吧?啊!”
全场人都惊呆了,不过她们下意识就觉得盛墨兰在胡说八道,连盛明兰也挣扎着起身,拂去脸上的固液混合物,用还含着粪的嘴着急忙慌的怒道:“盛墨兰,你怎么能够在这里信口胡说,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我怎么可能不是爹爹的女儿——”
一边说牙缝还一边喷粪。
“你再给我说一遍”,盛墨兰啪的一巴掌呼上去:“你把占了我和盛如兰的通通所有都还给我们,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盛墨兰边说边掐着盛明兰的脖子,林噙霜看盛明兰脸都憋紫了,怕盛墨兰闹出了人命才连忙拉开女儿。
盛墨兰不理会盛明兰垂死挣扎:“你究竟是我们盛家女,还是由老太太李代桃僵白享了盛家的富贵,我们一验便知。”
墨兰毫不犹豫的跪下:“爹爹,我们首先弄清盛明兰的身世,女儿再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滴血验亲。”
看着犹豫的盛纮,老太太刚清醒过来,就颤抖着语气拒绝:“万万不可!”
这下在场的全家人都用怀疑和审视的眼光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暗道不好,连忙对盛纮道:“你如今怀疑明丫头血脉有疑,之后让明丫头又如何做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兰冥冥之中也不想滴血验亲,故也在一旁泪眼婆娑哀哀哭泣。
正当盛纮犹豫不决时,林噙霜看到墨兰使眼色,心一横便开始上眼药:“纮郎,滴血验亲也是也是为了给六姑娘一个清名,何况若是真……岂不是我盛家以后都要姓卫?”
林噙霜看着墨兰信誓旦旦的样子,想必是有了证据胜券在握。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这个上蹿下跳、碍眼的贱蹄子盛明兰按下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