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只想先把自己摘干净,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背上浪荡的名声。她没想到盛墨兰这么恶毒,居然拿女人的名节开玩笑。
这时盛明兰这个双标狗,可忘了自己也一次次拿别的女人的名节开玩笑,甚至前不久她刚打算算计盛墨兰的名节。
盛明兰恶狠狠瞪着盛墨兰,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盛墨兰就开口道:“父亲,你若不信,就让人去搜搜盛明兰和老太婆的房间,看看女儿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没一会东荣和刘妈妈就回了苍暮斋,手中犹犹豫豫的提着一堆沉甸甸的包裹。
有和齐衡凑一对的泥娃娃,有顾廷烨磨损的腰带,有文言敬原味直出的中衣,有给盛长枫和盛长柏绣的鞋袜……
盛明兰知道泥娃娃、给哥哥的鞋袜是自己的,可其他东西她真的不知情。
盛明兰被彻底整疯了:“不,都是你,都是你盛墨兰,都是你诬陷我的——”
“够了,啊啊啊啊啊啊——”盛纮脑门上青筋暴起:“墨儿怎么可能进你的寝室,还偷一堆男人的东西放你屋里?!”
“得了吧你,诬陷人也要有个限度”,刘妈妈忍无可忍,把一盒子玉祖摔倒了屋子中间的空地上。
女眷都嫌恶的偏过了头,男人也都在心中鄙夷不已。
刘妈妈嫌恶道:“那这些从老太太屋里搜出来的脏东西怎么解释?磨损的这么厉害,一看你们祖孙俩这些年就没少用!”
盛明兰看着瘫倒在地,刚刚苏醒的老太太,急的连忙撇清关系:“这是祖母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又关我什么——”
“啊啊啊啊啊!盛明兰!”老太太没想到盛明兰会背刺自己:“你就是这样报答我这些年的养育之恩的!所以你就是——”
盛纮气的怒斥:“够了,闭嘴!”
他现在更加相信盛墨兰说的话了,这两人之间绝对有过不伦的奸情,如今这一下子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东荣欲言又止试探道:“老爷……”
盛纮深深的吸一口气,深深看了盛明兰一眼,压抑着喷发的怒火:“你还发现了什么,一起说出来吧!我就要看看这个杂种,还能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丑事来?”
东荣战战兢兢把一张纸递过去,盛纮只看了一眼,就疯了似的把纸疯狂撕扯,然后狠狠掷到了地上:“啊啊啊啊啊——”
王大娘子心里一跳,悄悄弯腰看了纸上写了什么,就再也克制不住怒火,直接骑到了盛明兰的身上,一边左右开弓抽盛明兰,一边疯了一样的怒骂:
“贱人,贱人,你连主君都想勾引,在今天之前那可是你的生父啊,你个罔顾人伦、不知廉耻的下贱胚子!难怪你动不动给主君送汤送水、小意温柔的讨主君开心,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啊,想将我王若弗取而代之,一劳永逸做盛府的大娘子,给家里几个孩子当妈啊!”
盛如兰满脸不可置信:“难道盛墨兰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想把控全家,所以为了保险才把盛家男丁勾引了个遍?”
“那是自然咯,你们如今才发现吗?这祖孙俩恨我们盛家恨的不行,你们想想这些年各种破事,桩桩件件哪件不是她们搅和的?”
盛墨兰冷不丁的阴阳怪气附和道:“就不知道这两个害群之马,一锅粥里的老鼠屎,闲不下来的搅屎棍,是不是非得把这个家搅的支离破碎才满意?”
盛纮似乎不管不顾的回嘴,又像是在质问这祖孙俩:“天天把老太太敬着,盛明兰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们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