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雾忙了一天从外面回来。
    一进门，灯自动打开。
    阿玉不在客厅，机器人倒是麻溜地滚过来了。
    “爸爸，妈妈在舞蹈房。”
    周雾被小白的称呼惊了一下，顿住脚步，乐了：
    “你……在哪儿学的称呼？”
    “网上。妈妈不喜欢我，我今天蹲在角落充电，在网上学习了一整天。”小白瓮声瓮气回答。
    “我去看看她。”周雾一边走一边回头，“小白，下次别再这么叫了，她不喜欢。”
    都把她叫老了，她自己还需要人照顾呢。
    “那叫阿玉？”
    “也不行，阿玉是我一个人叫的。”
    虽然是姜灯的小名，但她长大以后，除了他，也没人会再这么叫她。
    四舍五入，等于这个名字是他专属的称呼。
    周雾走到舞蹈房门前，敲了敲门，推开。
    姜灯正靠在把杆上压腿，听到声音也没有回头。
    “阿玉？”
    周雾站在门口又叩了叩门。
    “宝宝，我昨天忘了告诉你，你之前开的几个店都还在，舞蹈室也留着，都还是你的，宝宝有空可以过去看看。”
    姜灯闻言，停下动作，朝他望过来。
    【行。】
    她很快走到他面前，脚步轻盈，似猫一般。
    【那我也跟你说一件事儿。】
    【我今天下午去见了姜正全，他同意为我的安全作保，之后如果我有需要，他也会把当年绑架案的事公布出去。】
    【你……以及周家，没有意见吧？】
    姜灯弯起眼睛盯着他，看他反应。
    周雾愣了一秒，失笑，抱住她，下巴在她肩上蹭了蹭：
    “当然，没有意见。”
    周雾搂住她的手臂收紧了些，抱住她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他感觉工作一天的疲惫都缓解不少。
    睡前，周雾在书房又做了一次测试，扫描结果还是指向阿玉。
    但他今天带着公司的机器人去墓地做实验，并没有检测到相似的信息流波动。
    周雾微微眯起双眼。
    如果排除鬼魂因素，那剩下的……
    大概率就是系统了。
    他需要尽快对小白升级，看看阿玉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他的机器人虽然暂时造价高昂难以流入市场，但因为技术断代，已经引起国家有关部门的重视。
    和军方的合作周雾已经在谈了，一旦合作成功，他就有足够的把握说服父亲。
    他很快就能和阿玉成婚了。
    第二天。
    姜灯上午起床后，去之前自己开的舞蹈室转了转。
    因为她是老板，所以自主性大很多，她这次主动尝试了一下教人学舞的感觉。
    姜灯选择带的是一个前来舞蹈室练舞的零基础中年女性，事前先跟学员沟通好自己不能说话的问题，这节课是免费试课，对方同意了。
    一个半小时下来。
    姜灯的感受是，不能在教学过程中即时沟通确实不太方便，不过，她可以亲身动手去纠正对方的动作，优点是更细致，缺点是效率过低，一对一还好，一对多就不太可能。
    而且，教人跳舞和自己跳舞一点也不一样。
    挺累的。
    不过最后一节课结束，获得了对方的认可和夸奖，姜灯还是很开心的。
    不管怎么样，算是迈出第一步了哎。
    她好厉害！
    姜灯美滋滋在心底表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