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bug，只是小白现在全部的算力都在应付系统，这才暂时没有多余的算力回应外界。
    等过了这一分钟，小白吸收完来自系统的能量，解决能量排斥问题也需要一点时间。
    但这些现在都还不能告诉她。
    “可能缓存太多卡死了，阿玉，你再等一会儿，要是十五分钟后还不好，我再回去看看。”
    【好吧。】
    姜灯围着小白转了一圈，暂且放下心中的忧虑，收回视线，望向手机屏幕上的周雾。
    好像……是前世的男主。
    但因为隔着屏幕面对他，姜灯没那么不自在，只是稍稍眨了眨眼：
    【你还要加班吗？最近能不能空出来时间？我想出国转转。】
    国外监控要少一些，方便她动手脚。
    除了让男主喝醉酒，或许还可以借手术修复男主脸上的伤疤为名头，麻醉他。
    姜灯一直心有不甘，上辈子周雾对她的抛弃和背叛太过突然，也太过让她意外，如果可以，借麻醉的机会，她或许还能套话，问问他究竟为什么。
    还有……
    上辈子男主应该杀了不少人，再加上温桃桃和姜正全，从一个伟光正人设男主变成这样，他难道不会对以往冤死在他手下的亡魂愧疚吗？
    就像曾经的她一样。在梦境里，她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都饱受良知和噩梦折磨。
    理论上，男主应该和她一样，都经历过一个很痛苦、漫长的心态转变过程，现在哪怕时过境迁，心底的恐惧和自我攻击也不会完全消失，只是暂时隐藏起来了。
    虽然就姜灯目前的观察来看，表面上男主好像没有任何问题。
    他最近上床都秒睡，争分夺秒休息、吃饭、健身，剩下的时间全都泡在实验室，印象中他的几次崩溃、唯一一次做噩梦，好像也都是这辈子的周雾。
    前世的男主……好像心理素质异常强大。
    但没关系，平静可能只是表面现象而已，是真平静还是假平静，她设局诈一诈他不就知道了。
    嗯，说不定还能借鬼神之说逼男主自尽呢，也是一个方法。
    ……
    但周雾拒绝了她。
    “对不起阿玉，你也看到了，我最近太忙了，时间往后推推可以吗？”
    一分钟不知不觉已经过去。
    “他”匆匆回头看了眼小白虚拟核心的情况，语速变得有些急：
    “阿玉，我这边还有急事，先不说了。”
    姜灯刚想开口，那边居然已经挂了电话。
    姜灯：【……】
    行吧。
    要是这辈子的周雾敢挂她电话，她早发飙了，但是这是上辈子的男主……
    那行吧，就暂且算了。
    她反正最后一并记到要他死的债上。
    姜灯心烦意乱，把手机“啪”扔到一边沙发上。
    合着她现在想要男主空出时间出去也要另花心思，这破恋爱谈得跟守寡一样。
    男主现在连一点空余时间都没有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小白，它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
    【吸收了多少能量？】周雾问“他”。
    【不到1%，微乎其微。】“他”说，【不过现在阿玉那边小白应该恢复正常了。】
    周雾长舒一口气：【算是首战告捷。如果能把隔离的时间再延长一些……系统那边发现了吗？】
    前世：【应该没有。】
    那就好。
    起码现在看得到希望，胜利并不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