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飞见状笑着抓着这黄发女郎的手将其放了回去,然后赶忙转移话题道:“你是八楼的公主,怎么还去三楼了呢?”
黄发女郎闻言哦了一声,然后笑嘻嘻的回道:“我们宿舍在三楼,正常今天我们姐妹已经下班了的,不过听说,这里有两位老板非常的挑剔啊。”说着,女郎又将手搭在了石一飞的身上,并且用那修长的手指,沿着石一飞的胸口不住的向下划动着。
就在女郎的手,即将划动到石一飞的腰带位置时,石一飞又赶忙抓住了女郎的手,还不等女郎反应过来,石一飞立马从桌子上拿起了一瓶啤酒:“先喝酒,喝酒。”
女郎见状盯着石一飞看了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哥你可真坏。”
说着这才把酒接了过来,然后与石一飞碰了一下之后,便仰头喝了一口,放下酒瓶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轻舔红唇朝石一飞妩媚的笑了笑。
石一飞见状不禁吞了口口水,身体下意识的朝后挪了挪。
就在石一飞即将要招架不住的时候,他立马举着酒瓶回头看向成天浩:“来,兄弟,喝酒。”
可就在石一飞回头的时候,却发现成天浩的状况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不住的和那短发女郎打着‘太极拳’,当他听到石一飞的话之后,成天浩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赶忙抽出身拿起了酒瓶:“喝酒,大家一起碰一个。”
两个女郎见状,对二人的举动也有些不解,不过还是举起了酒瓶和二人碰了一下之后,便一起喝起酒来。
放下酒瓶之后,就听那黄发女郎笑道:“我说哥哥,你们俩怎么到了这,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了呢,好多老板来了,可都是猴急的不行。”
石一飞闻言也知道自己和成天浩的表现很反常,于是赶忙解释道:“我可不喜欢单刀直入,我啊,喜欢有点情调。”说着,石一飞还伸出手,缓缓抬起了黄发女郎的下巴。
黄发女郎闻言抿嘴一笑:“没想到,哥哥你还是个这么有情趣的人。”
石一飞闻言,借势问道:“怎么?别人都那么粗鲁吗?”
黄发女郎听后轻叹道:“别提了,这地方,什么人没有啊,好多老板,猴急的要命,不过像你们这种的,还真是少。”
石一飞闻言赶忙继续这个话题问道:“都是怎么猴急的?学学嘛。”
黄发女郎听后又是娇羞的一笑,然后便说道:“就像刚刚的一个老板啊,急得很。”
说着,黄发女郎将双手缓缓移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下一秒,就听’嘶啦’一声,黄发女郎便将自己的黑色丝袜撕裂开,露出了白皙的肉来:“就像这样。”
石一飞低头看了看,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那这也太粗鲁了吧。”石一飞回过神来说道。
黄发女郎闻言立马表现出娇滴滴的模样,然后拉起了石一飞的手:“可不嘛,那个老板的手啊,粗糙的很,哪像哥哥你的手啊,这么好看,还有温度。”说着,女郎便拉着石一飞的手,将其放在了自己刚刚露出肉的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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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一飞见状一把抽回了手,然后愤愤的说道:“那这也太不像话了。”
说罢,石一飞瞟了一眼黄发女郎,然后接着道:“这人谁啊?以后在嘉南别让我碰着他,要不然,我肯定给他好看,放心妹妹,以后啊,哥哥罩着你。”
女郎听了后面的话,便赶忙说道:“我知道哥哥心疼我,可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您可别因为我惹事啊。”
说罢,女郎凑近了些,又低声的补充道:“况且啊,这人不好惹的。”
石一飞闻言双手一叉腰:“嘿呀,什么人这么牛波一啊,有多不好惹。”
说着,石一飞又回头看向了成天浩:“浩子,这妹妹说,在嘉南还有咱们惹不起的人物。”
成天浩此时还在和短发女郎打着’太极拳‘,明显比石一飞还要显得更加要招架不住了,于是借机赶忙说道:“对啊,谁这么牛啊,让他出去打听打听去,嘉禾区飞子是谁。”
石一飞听后咬着牙瞪了一眼成天浩,心说你吹牛,能不能吹自己,别捎带我。
此时见二人的情绪都高涨了起来,黄发女郎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毕竟如果因为自己多嘴,这两位客人闹起事来,自己也得跟着吃瓜落,于是就听黄发女郎说道:“那人是和罗七爷混的。”
黄发女郎想要借罗昶的名号压住二人的气焰。
可没成想,石一飞一听这话,火更大了:“罗七爷?谁啊?罗昶啊?那老登不是早就退隐江湖了吗?”
听了石一飞的话,两个女郎瞬间就没了刚刚还挑逗二人的兴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哥,这可不好乱说的。”黄发女郎急的都快哭了,连忙摆着手示意石一飞住嘴。
石一飞见状,自然不能停了这个话题,于是便胡驺道:“我记得前两年,罗昶的九儿子罗海塘,在南浔区夜市街喝醉了,摸了老子马子,我们当时可没惯着他的臭毛病啊,当场打了他一顿,现在,我们不也是好好的?”
要说石一飞说的这件事,是不是完全的胡说八道,胡编乱造的,倒也不是,这事在嘉南市确实传过一段时间,那是两年前的夏天,罗海塘在南浔区夜市街喝醉了,和几个小混混吵了起来,小混混不知道罗海塘的身份,就仗着自己这方人多,给罗海塘打了,但罗海塘也没罢休,回去找了人也教训了这几个小混混,但当时打架的事,在南浔区分局那边,是有警力出警的,不过双方当时达成了和解,罗海塘不追究对方的责任了,这事也就草草结案了,可后面罗海塘报复对方的事,警方可就没参与上了,只听说当时打他的几个小混混,两天之内,全都没了踪影,有传言说,这几人是知道惹到了硬茬,就连夜跑了,但具体下落,却没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