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拉尼和克拉渥司愣住了,他们没敢看林凡,而是相当懂事的向林凡行礼后转身离去。
vk-01星系的入侵被暂时击退了,但其他星系的战况不容乐观。
哈希虫群在之前的钛帝国报告中分为了五支部队。
诺恩女皇亲自率领的主力军已经溃散,剩下的小虫群都是由暴君、神经元虫、敛尸虫等节点生物率领。
两支部队掠过钛帝国的东部边缘,向北而去,结果碰上了风暴王的军事演习,在高斯电弧中分崩离析,掉头向防守更加薄弱的钛帝国北部星区攻去。
另外两支部队向南而去,他们还拥有着较为完整的编制。
哈希虫群最后剩下的两支分舰队并不孤单,这片宽广又缺乏控制的宇宙里从来不缺少对手。
兽人到处都是,他们建立的小小战斗王国被虫群笼罩。
星球上有着相当强悍的兽人军阀,他强有力的抵抗着虫群的进攻。
但好景不长,虫群通过节节败退增长了兽人军阀的骄傲之心。
决战之地被定在一个复杂的洞穴网络,利卡特潜伏其中,等待着军阀和他护卫的脱节。
在虫群的欺骗性撤退下,杀红眼的兽人军阀离他的重装卫队越来越远,然后被利卡特包围暗杀。
军阀一死,兽人就立刻陷入了内讧,他们一边忙着打虫子,一边忙着在废铁山里殴打其他兽人老大。
兽人的失败是注定的,大量的生物质被获取,两个分支虫巢舰队变得更加繁荣昌盛。
对于虫群来说,打兽人最不好的一点就是没法获得有用的经验。
兽人基因的奥秘吸引着敛尸虫进行一次又一次破解,他将这些基因片段安插在新孵化的虫子身上,只能得到一群不听话的半兽半虫的扭曲玩意。
虫子挺嫌弃兽人,兽人也不太喜欢虫子。
他们觉得打这些虫子实在是忒没劲,虫子又丑又烦人,没有闪亮亮的金属片片。
大家表示:还是跟虾米们打有意思,他们花样多,牛逼装甲也多,跟虫子打着实有点单调乏味。
南下的两支舰队又一次分开,一支舰队向西,另一支舰队继续向南。
向西的舰队距离大食堂越来越近,向南的舰队距离奥特拉玛越来越近。
路上他们还遇上了从其他虫巢舰队中失散的虫子。
贝希摩斯虫巢舰队。
贝希摩斯虫巢舰队是泰伦虫群入侵的第一条触须,他曾在帝国远东横冲直撞,无人可挡。
他们的胃口越来愈大,直接盯上了极限战士所驻守的奥特拉玛。
帝国的极限战士在经历惨痛的伤亡后,成功击退了虫巢的进攻,此后只剩下贝希摩斯虫巢的分支舰队在帝国的领土中寻找下一批受害者,而极限战士也没有更多的军力彻底消灭这些游荡的虫子。
现在贝希摩斯分支虫巢舰队和哈希分支虫巢舰队相遇,他们互相发起进攻,吞噬对方的血肉。
这一行为不会导致生物质的损失,只会让不同虫巢舰队的基因库和经验融合在一起。
最终的胜利者是在银河中厮杀更久的贝希摩斯分支虫巢舰队,现在他们的数量更多,而且作战也变得更加狡猾。
贝希摩斯分支虫巢舰队曾经是一个紧握的拳头,笔直的打入帝国的胸膛,将路上的一切东西碾碎。
现在他整合了哈希虫巢的经验,学会了将力量松开。舰队同时攻击数个区域,就像是用来混淆帝国部队判断的右勾拳一样。
当帝国部队聚集起来,试图保卫一个星区的平安时,贝希摩斯分支虫巢舰队就会将更有力的左勾拳打入抽干军力的薄弱地带。
大食堂支援舰队也进行分离,一部分驶向钛帝国,他们将协助钛帝国部队消灭东部和北部的残余虫子,顺便进行生命树的种植和疫苗接种。
俄德迈尔因为数据不足,不能判断出来疫苗会有效作用于下一代和下下一代。
而且疫苗全部指望麻辣上的生命树也不太现实。
生产、运输、分配。
这些活全集中在麻辣一颗星球上压力太大,因此俄德迈尔将麻辣的生命树的枝条取下,在进行实验后成功培育出了生命树分支。
生命树分支同样需要很多人维护,新灵通讯部门、安防部队、高速生产线、高效的行政部门、专门的武装运输船队...
生命树分支会分配给次级星区,用来维系周围数十个甚至几十个星系的疫苗供给。
政务工作越来越多,强如原体的三人也都有些支撑不住,最终他们在文件堆成的山里抬起脑袋,达成了共识。
他们需要助手。
“助手?我能理解你们的艰难,但官员的训练和审查需要很多时间。我不希望我们所付出的一切努力被某些钻营分子给破坏,目前工作的空缺大概还会持续157年,我已经尽力在编写合理的工作制度了。”俄德迈尔皱着眉头,她头发乱糟糟的,白大褂更是脏的厉害。
“不不,女士。我们都知道您工作的努力,我们在这里不是为了诉苦的。”佩图拉博乖乖的单膝跪地,让自己能平视俄德迈尔。
其他两名原体也是如此,他们不想在俄德迈尔面前表现出来一种俯视的傲慢态度,即使俄德迈尔并不在乎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小细节。
但每个人坐下的动作也都不同,佩图拉博用单膝跪地的方式表现他的敬重。
多恩盘腿坐下,身体板正,只是头微微向前伸去。
福根坐在地上,双臂抱着他并拢的双腿,表现着拘谨和惭愧的情感。
佩图拉博三言两语就将他们要办的事情说明白。
前往马库拉格,唤醒基利曼。
“唤醒基利曼?”俄德迈尔眯着眼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林凡给她讲故事的时候总会说到基利曼、命运铠甲、摄政夫人等有趣的小故事。
“唤醒他不是需要命运铠甲和死神之力吗?那家伙不是伤的很重,被安置在静滞立场里?”俄德迈尔问着。
“咳咳...俄德迈尔女士。”福根脸红了红,“事实上,我的兄弟会处于伤重不治的死亡边缘全是因为我的问题,是我用沾染色孽腐蚀的利刃砍伤了基利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