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植催生骨粉】撒下去没多久,林霄就看到田里的十六株还是幼苗的灵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
不一会儿就开始抽穗。
他惊喜地发现,这些灵谷产量极高!
一株灵谷竟然抽了一堆穗!
而又过了一会儿,这些穗上的谷粒开始生长、饱满起来,林霄只略微一估计,就知道这灵谷的产量绝对离谱。
等灵谷彻底长成,林霄就打算,以后要多多开田种这个灵谷!
摸着手中一大把颗粒饱满的稻穗,林霄十分满足,他的宗门未来温饱问题就要解决了。
掏出镰刀,林霄开始收割起来。
十六株灵谷,收割起来就是两下子的事。
当把灵谷全都收割完毕,林霄都用麻袋装了起来收在私库里带回了家。
回家后将这些灵谷全部舂好,上称一称,好家伙,十六斤!
也就是说,一株灵谷净产米一斤!
林大有和林云在一旁看着十分震惊,特别是林大有这个种了二十来年地的专业庄稼汉。
他连忙问林霄:
“二郎,这谷子你留种了吗?”
林霄被问得一懵,要完,他没想到这茬。
看到他一脸懵的啥样,林大有不用想也知道这倒霉孩子肯定没留,他气得瞪了林霄一眼:
“你这娃!收地不留种,平日里我就该让你多跟着干活儿!”
林霄十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我就想着赶紧舂了明天就能尝尝……”
眼看着林大有又要发火,他立马从私库中拿出了之前剩下的四粒灵谷种子给他看,
“爹你看!我之前有种剩下的!”
看到他手里的四粒种子,林大有没好气道:
“四粒种子够干啥的?没准都是哑种呢。”
林霄就凑上他耳边小声跟他道:
“不是,爹,这灵谷在灵田里,种一粒成活一粒,没有折损,真的,我之前种了十六粒,全活了!”
闻言,林大有大惊,看向林霄的双眼瞪得老大:
“你说的是真的?”
林霄点点头。
林大有一把就紧紧抓住他手中的种子道:
“这种子给俺,俺明儿就上山去你那灵田种地去!省得你小子粗心大意的一点儿不重视!”
林霄心道这正好,他就干脆跟他爹道:
“不如你跟我哥直接住上去得了,反正咱们宗门有防御结界,不会有山里的野兽闯进去,安全得很,而且有你在看着,我哥就不用费心照顾那些灵田,他就能多省心修炼了。”
林大有就白了他一眼:
“咱家又不是只有你这四粒谷子,咱家还有好几亩田要打理呢。”
林云也道:
“就那点地,一亩都不到,我顺手就整完了,哪里用得着爹上去看着。”
林霄只好叹气一声,将传送符和定位符给了林大有,将自己最近要进秘境的事跟他说了一声。
听了他的话,林大有皱了皱眉,问道:
“这秘境你非去不可?”
林霄就道:
“那也不是,只是去的话,可能更有益于我这个宗门的发展。不过爹你放心,我肯定以我小命为上,见势不好立马就出来。”
听他这么说,林大有虽然心中很担心,但是也只好点头答应。
孩子在认真做的事,他就算担心也不能真拦着啊,不然以后他啥事都做不了。
但是该嘱咐的还是得嘱咐:
“我可告诉你啊,读书人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全身上下都是我和你娘好好养大的,你去那啥玩意儿秘境,可别给自己整的伤这儿伤那儿的啊,不然你就是对我和你娘不孝,知道不?”
林霄立马保证道:
“爹你就放心吧!有危险我绝对比谁溜得都快!”
林云也在一旁点头道:
“按我说二郎你都不必非得去那什么秘境,咱们宗门现在就挺好的,还要啥发展啊。”
林霄只得对他道:
“哥,咱们宗门现在这规模,要是真放到真正的修仙界里,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咱们得趁着现在还没真的进入那个圈子,赶紧壮大自己,壮大宗门,这样以后才能不怕被别人转个手就灭了啊。”
听他这样说,林大有又不放心了:
“这修仙这么危险的话,要我说,你们趁早别修了,咱好好过日子就成。”
林霄挠了挠脸,这咋越说越回去了?
“爹,有时候,那些危不危险的,不是咱们不修炼它就不会找上门的,如今咱们身处这个环境里,那麻烦啊危险啊该找上门它就不会因为你没有实力就不来了,反倒是咱们,有提高自己的机会,那当然得把握住啊,这样等咱们真的遇到事儿的时候,才能有能力应付,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如此这般,父子仨叨叨了半天,林霄才总算让林大有跟自己的想法达成了初步统一。
然后他们父子三人就一起去老宅,给大家发传送符去了。
当然,少不了又是一番解释说明。
等三人从老宅出来时,已经是月上中天。
但林霄还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得劲。
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林霄停住了脚步对林大有和林云道:
“爹,哥,你们先回去,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一会儿就回家。”
林大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行,你注意着点时候,早点回来。”随即就拉着林云走了。
林霄转身往村子另一个方向走去。
村子里的村民们平日的作息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规律得很。
现下夜色浓郁,大部分村民早已歇下了。
杜柳水也不例外。
身为村长的他,白日里总时不时有村民找他解决一些大事小事的,他已经愈发感到自己精力不济了。
已经上了年纪的他其实很想移交村长之职,奈何自己儿子有些愚笨,而在村子里的其他后生中,也总是寻不到适合的人选。
是以他晚上总是睡得十分的早。
就算睡不着也想躺着休息,发发呆也能缓解不少疲劳。
林霄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杜村长的房内。
他没有惊动杜家的任何人,甚至连杜家的那条狗也毫无察觉,在院子里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