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仍在闭关修炼,此事等他出关处理吧,毕竟死的是他的亲生儿子。”陈家洛急忙说道。
“嗯,如此甚好,毕竟我们明天就要返回古剑门了。”费翔点头赞同道。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
一想到山上清苦的生活,陈家洛心中就涌起一丝惆怅。
在那里,他不能抽烟,不能喝酒,日子过得异常乏味。
“大长老已经多次催促了。而且,若是在接下来的三年内,你无法突破到宗师境界,恐怕掌门候选人的资格就要被剥夺了。”费翔轻轻叹了口气,淡淡道。
“去他娘的掌门候选人资格,谁稀罕啊!”陈家洛心中不禁暗骂。
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咽了回去,他不想挨打。
......
周宇在家中闭关修炼了两日,那巫门众人的灵气尚未被他完全吸收炼化。
这两天,他特意选择留在家中修炼,没有去西岭山脉,就是为了等待那些杀手前来。
可惜,来的杀手实力都太弱,其中最强的也不过是一个宗师境中期的武者。
其余的,大多数只是天境地境的武者。
这样的结果让周宇大失所望。
今天是周四,周宇前往学校接妹妹回家。
“今天怎么周四就放假了?”周宇好奇地问着刚上车的两个妹妹。
“这周开始放国庆假了,明天就是中秋节,所以学校提前放假,一共放八天呢。”周思涵兴奋地解释道。
周宇点头,他不上学不上班,还真没有注意到即将到来的假期。
两个女生在车上兴奋地分享着学校的八卦,周宇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
送完黄琪惠回家后,后座的周思涵突然变得有些犹豫,她欲言又止道:“哥,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我想回一趟舅舅家。”
周宇皱起眉头,想起过去的事情,不满地说道:“回去干嘛?当年爸妈不在了,他们也没怎么管过你。”
周思涵连忙解释道:“其实不是这样的,舅舅一直很关心我,还偷偷给我打过几次钱。只是舅妈那个人……你也知道。他们因为我,吵过几次架,所以后面才断了联系。”
周宇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其实舅妈以前对我们还是挺好的,只是后来他们家条件好了,就慢慢变得有些势力了。”周思涵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而且,我也想诗雨了。”
“哥,现在我们有钱了,舅妈她应该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们了。”周思涵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
周宇轻轻叹了口气,他明白周思涵口中的诗雨是舅舅的女儿,他们的表妹。虽然多年未见,但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法割舍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去,那我们就去一趟舅舅家。”周宇点头答应。
看得出来,这丫头想爸妈了。
父亲这边是独生子,没有亲戚,母亲那边,舅舅是唯一的亲人了。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周思涵早早地起床,精心打扮了一番。
两人驱车,前往北湖省的黄州城。
黄州城和浔阳城,就隔着一条江。
清晨的江面上,雾气缭绕,宛如仙境。
周宇开着车,沿着江边出发。一路上,看到了许多早起的人们,通过长江大桥前往浔阳城务工。
周宇的母亲江婉是黄州城人,后来嫁到了浔阳城,周宇和周思涵也在浔阳城出生长大。
虽然他们很少回到黄州城,但周宇对这里并不陌生,毕竟母亲的家乡,总是有着一份特殊的情感纽带。
周宇驾驶着车辆,一路疾驰,清晨的道路上车辆稀少,畅通无阻,很快他们就驶上了高速。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周宇终于来到了黄州城的郊区附近。
这里原本是农村,但近些年随着城市化的进程,也发展得相当不错。道路宽敞整洁,两旁绿树成荫,给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感觉。
以前小时候,周宇每年暑假都会来玩一段时间。
可随着舅舅江云海的武馆越开越大,两家渐渐不如以前亲了,周宇也因此很少再来到这里。
将车子停好,周宇在附近一家超市买了两瓶五粮液,以及一些水果。他领着周思涵,两人一同向着一座威严的府邸走去。
府邸的大门上写着“威盛武馆”四个大字,显得气势磅礴。
周宇轻轻敲了敲大门。
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者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今年招收的弟子已经满了,你们明年再来吧。”
周思涵急忙解释道:“老爷爷,我们不是来报名学武的,我们是来找我舅舅江云海的。”
老者闻言,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随后点了点头道:“既然是江馆主的亲戚,进来吧。”
两人跟着老者,进了武馆内。
这老头虽然外貌显得老态龙钟,但步履间却透露出稳健的气息。
周宇一眼便看出,老者在外劲的修炼上已经达到了巅峰,只是距离突破至内劲,也就是黄境初期的武者境界,还差那么一步之遥。
三人穿过宽敞的大门,进入了院子。
院子里的空间相当开阔,不少学员正在专心致志地打着木桩、锤着沙袋,
见有人进来,他们将目光看了过来。
“哇,这么漂亮的妹子,是要加入我们威盛武馆吗?”
“这小师妹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
一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在这个武馆里,女性学员可谓凤毛麟角,而且长的五大三粗。
当周思涵出现时,那些年轻汉子们的目光便如同饿狼见到了肉一般,紧紧地盯着她不放。
周思涵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些毫不掩饰的目光,她的脸颊不禁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更加娇羞可爱。
老人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他神情自若地领着周宇和周思涵穿过前院,一路向后院走去。
后院是江云海一家的住宅区,环境清幽雅致,与前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刚进来,就发现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在全神贯注地击打木桩。
她身穿一身整洁的练功服,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胸口和后背,但依旧认真地挥动着小拳头。
注意到走进来的两人,她的脸上先是一愣,紧接着便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她快步走上前来,兴奋地喊道:“表哥,表姐,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