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钟上余拒绝,他还特意解释着,“我不会白住的,我会做饭洗衣服刷碗,而且我还可以做直播,我唱歌很好听的。“
“上余哥,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我也什么都可以学,只要上余哥给我一个住的地方就好。”
钟上余看着他那副真诚无比的样子,心脏快跳了几下,像是有一只蹦哒的小兔子。
他轻咳了几声,试图掩盖自己的慌乱,“嗯。”
宋羽很是欣喜,那双亮晶晶的狗狗眼都像是迸发着璀璨的星芒。
宋羽的脸部并没有包裹的像木乃伊那样,宋羽的脸部虽然有被划伤,但好在只有几处,而且钟上余也阻止的很及时,所以医护人员只简单的给他弄了点碘伏,然后贴上纱布。
即便如此,也依旧不妨碍宋羽的整体容貌,相反看着只会让人更加心疼怜惜,起码在钟上余这里是。
钟上余速度很快,只一会儿出院手续就办好了,宋羽看着那医院出的账单,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也有些愧疚,“上余哥,很抱歉,让你破费了。”
钟上余并不在乎那些钱,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顿饭钱,“没事。”
宋羽忽而抬头,“不过上余哥你放心好了,我之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钟上余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赔不赔都无所谓,反正宋羽人迟早都是他的了,花这点钱在他身上算的了什么。
钟上余叫了辆车,宋羽跟着坐在车里,回了钟上余居住的地方。
宋羽透过车窗,看到外面霓虹灯闪烁,路两边的店铺人来人往,有的一家三口散步,一对又一对的情侣走在街上,他靠在车窗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不知不觉间,宋羽就又睡着了。
宋羽不知道的是,在他闭眼后,那灼热又晦暗的眼神跟块牛皮糖一样粘在宋羽的身上,他喉结上下滚动着...
等到了目的地,钟上余才依依不舍的将他叫醒。
宋羽迷茫的睁开眼,他下意识的想要揉眼睛,钟上余立刻阻止,比宋羽还要宽几厘米的手覆盖住宋羽的手,“你的脸上还有伤,医生嘱咐过的,不能碰水,也尽量不要碰脸。”
宋羽这才想起来,乖乖点头,然后放下手,钟上余感受着手心细嫩微热的消失,闭了闭眼,随后嗓音带着点嘶哑,“到了,下车吧。”
宋羽跟在钟上余的后面,钟上余余光瞟了一眼,唇角微微勾起。好乖。
钟上余住的是楼房,16层1601,钟上余面部解锁,门开了,宋羽悄悄往里面看。
里面大概有150平米,一客一厨一厕两卧两客卧,宋羽有些不好意思进去,他也没有拖鞋,自己脚上穿的这双太脏了,怕给人家地再踩脏了。
钟上余又从最底下拿出一双拖鞋,“穿这双。”
宋羽低头看看,那双拖鞋是个q版博美,是白色的毛茸茸,很可爱,尤其是那两只眼睛,黑黝黝却非常有神色,倒是有些符合宋羽了。
宋羽穿上后竟然还很合适,钟上余忽然开口。“我家有时候会来人,所以会多备几双。”
宋羽点点头。应该是年轻人吧,不然这种图案也不适合上余哥穿。
钟上余问,“合适吗?”
宋羽听后,“啊、嗯,很合适,谢谢上余哥。”
钟上余浅浅颔首,没有说什么。很配。
宋羽走近客厅,眼前一亮,这个客厅偏灰蓝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设计,背景墙也没有,只是一个很单纯的浅色调,给人一种跟干净却又很高级的感觉,而且宋羽也非常喜欢这个颜色。
钟上余默默将他的反应纳入眼底。看起来很喜欢。
宋羽回头,“上余哥,还有空房间吗?”
钟上余等的就是这句话,“你先睡我那,我明天收拾出一个房间来。”
宋羽连忙拒绝,“不不不,那怎么行,没有房间,我睡在沙发上也可以。”
钟上余微微皱眉,语气不变,“沙发不够宽,反身什么的都很困难,万一你再摔下来,伤口裂了又要去一趟医院。”
宋羽想到钟上余给自己垫的钱,顿时也不好说什么了,“那上余哥晚上睡哪里?”
钟上余装作不在意,“那床两米,足够你我睡下了。”
宋羽愣住。这是要一起睡?!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和别人一起睡啊,万一我晚上打呼噜,磨牙什么的怎么办?
钟上余转移话题,“就这样定了,医生说你只能吃清淡的,下点面条怎么样?”
“我都可以的,上余哥决定就好,我来帮忙。”
钟上余拒绝,“不用,你帮我端上桌就好。”
宋羽微笑,“上余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钟上余转身撸上袖子,“葱姜蒜能吃吗?”
宋羽回答,“都可以,只要不是辣就行。”
宋羽从小就吃不来辣,哪怕一丁点,他都会辣的直灌三瓶水。
…………
沈修银换上了昂贵舒适的黑色睡衣,从洗澡间出来,走到客厅,对着坐在毛毯上撸汤圆的白简,“简简,洗澡间的水我已经放好了,时间不早了,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简微微点头,他起身,忽然开口,“谢谢。”
沈修银知道白简说的是警察局的事情,沈修银眸色弥漫着温柔,“简简,我说过的,你不用和我说谢谢,你毕竟是我的爱...”
最后一个字只说了一半就刹住了,沈修银那两个字在嘴里绕了一圈,终究没有说出口,“救命恩人。”这时候不正式,而且简简还小,我这样太唐突了。
白简并没有在乎这些,他只淡淡点头,然后进了浴室。
沈修银看着那清瘦的背影,他捏了捏眉心。简简好像对感情方面不太敏感。
沈修银看着地上的汤圆,“你都比简简胖,为什么简简身上还是没有肉?”
汤圆盯了沈修银几秒,正当汤圆想要回窝时,沈修银直接抓起汤圆的后脖颈,汤圆四只爪子在空中轻挥了几下,随后它就感到一股可怕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