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口袋空空的王云山
作者:骑驴   重生1993,我在首都收房租最新章节     
    第二天,王鸣岐看着两人萎靡不振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昨晚上干什么去了?不好好休息。”
    小马哥嘟囔了一句,估计不是好话。
    “老姜和老石那边谈的怎么样了?”
    “还没结束,估计还要几天才行。”
    “老马和老吴呢?”
    “他们已经回国了。”
    “老朱什么时候回港岛?”
    “后天。”
    王鸣岐满意的点了点头。
    赛尔销售公司早就成立了,可这个领头羊却一直在外面飘着,严重影响了八方电脑和万燕vcd的销售工作。
    井深幸子恋恋不舍的把王鸣岐送到了机场,独留下她一个人黯然神伤。
    王鸣岐一回到柳树里,啥都顾不上,直奔十号院。
    王庆本来正在接受黄秀旺的摧残。
    王庆抬头看了看王鸣岐,没有反应。
    又抬头看了看,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爹回来了。
    “爸爸,爸爸。”,王庆顾不得什么上课的规矩了,直奔王鸣岐的怀里,“呜呜,爸爸,爸爸。”
    王鸣岐使劲亲了几口王庆,“儿子,想死爸爸了。”
    “我也想爸爸了。”
    黄秀旺笑道:“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吧。”
    “谢谢黄大爷。”
    王庆抱着王鸣岐的脖子就不撒手了,好像王鸣岐会再次消失不见一样。
    “儿子,昨天跟谁睡的啊?”
    “跟爷爷奶奶。”
    王鸣岐愣了一下,“你爷爷奶奶来了?”
    “嗯。”
    王鸣岐赶紧抱着王庆往家走去。
    王素新一看王鸣岐回来了,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怎么回事?”
    “爹联系不上你,天天对着我和娘发火。”
    “爹怎么了?”
    “说你没留下钱就跑了,爹在县里丢人了。”
    王鸣岐不禁莞尔,县里酒厂的事估计已经定下来了,王鸣岐忘了留下钱了。
    后院,王云山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光着脚丫子就跑出来了。
    “你这个死孩子,去哪了?一个多月见不到人。”
    “爹,这不是去日本了嘛,跟你说过嘛。”
    “可你没说一去就是一个月啊。”
    “我也没想到会待这么久。”
    王云山瞬间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淡定。
    “县里的事谈完了。”
    “怎么处理的?”
    “厂长被调走了,副厂长被抓了,我让杨世军当了厂长。”
    “哦?那你当啥?”
    “我当然当董事长了。”,王云山说完,显得非常骄傲。
    “人员怎么安排的?”
    “都是老杨安排的,我跟你说,老杨这个人真不错,对厂子非常熟悉,一下子就开了三百多号人,都是光拿钱不干活的家伙。”
    “厂里恢复生产了吗?”
    “还没有,老杨正在按照你说的那些方法,重新包装酒瓶子呢。”
    “那还不错。”
    王云山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陈东,陈东。”
    陈东从耳房内出来,问道:“董事长,什么事?”
    “去喊老杨,就说我儿子回来了,让老杨跟我儿子聊聊。”
    王鸣岐笑道:“杨厂长也来了?”
    “来了,你写的东西太简单了,他不大懂,当面问问你。”
    王鸣岐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才重新坐了下来,“我娘呢?”
    “在你大姐那边。”
    “雪娇呢?”
    “跟你二叔二婶子去十二号院子住了,电视机厂几个租户搬走了。”
    王鸣岐哦了一声。
    “文静呢?”
    “这几天文静加班。”
    王鸣岐又哦了一声。
    “你不问问酒厂多少钱买的?”
    王鸣岐问道:“两百万?”
    “额……还算不错,懵的真准,不过咱家要承担一千多万贷款呢,这可不是小钱啊。”
    王鸣岐说道:“我当初承诺过,只要拿下了酒厂,咱家注资一千万美元,等走的时候,你和杨厂长带走。”
    “我跟你娘先给了五十万的定金,把酒厂定下了,等回去再办手续,不过,你还要好好跟老杨聊聊,老杨说很佩服你搞的什么清窖1798,但对于你搞的什么宣传,他没看明白。”
    王鸣岐说道:“明年,咱们酒厂就要大发展了,我现在担心的是酒厂的产量跟不上。”
    “老杨曾经问过我,要不要生产酒精酒,我没同意,酒精酒就是糊弄人的,喝了不舒服不说,还丧弄人。”
    “爹,您的想法是对的,哪怕咱们不挣钱,都不能生产酒精酒。”
    “王老板,酒精酒又叫液态法白酒,是咱们国家几年前研究出来的……”
    王鸣岐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大踏步走过来。
    “杨厂长你好,我是王鸣岐。”
    “你好你好,您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今天终于见到本尊了。”
    “哈哈,终于见到活的了?”
    “王老板开玩笑了。”
    “咱们继续说白酒的问题,不管是叫什么名字,归根结底,只要不是粮食酒,就不能叫白酒。”
    “王老板可能对液态法白酒有什么误会……”
    “没有任何的误会,酒是粮食精,如果不是粮食酿造的,那就不叫酒。”
    “可是液态法白酒的成本只有粮食酒的三分之一。”
    “我把价格定的这么高,不必在乎这一点点的成本。”
    “对了王老板,我倒是能理解你的清窖系列,但我实在没法理解,您为什么定一百八一瓶呢?这个价格,几乎没有市场。”
    王鸣岐记得很清楚,当年秦池拿到标王的那一年,一瓶最贵的秦池十八块,以至于秦池直接供不应求。
    定价一百八一瓶,市场会小很多吧?咱们清窖对标的就是高端人群,所以才会跟茅台一个价格。
    “杨厂长啊,咱们来说说,怎么讲个好故事。”
    当王鸣岐介绍了自己的营销方案,尤其是在中央电视台上打广告的方案后,杨世军凌乱了。
    “您是说,您投入的一千万美元,实际上只有五百万美元用来研发和扩建,剩下的五百万美元,您要全部用来做广告?”
    “老杨,营销和广告完全是两个概念,营销针对的是品牌,而广告,针对的是产品,你能明白吗?”
    杨世军还是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