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王鸣岐也没当回事。
当逐渐的了解过坂本正雄的信息后,王鸣岐觉得,坂本正雄可能正是后来被日本称为芯片之父的那个家伙,后来还投奔了华夏紫光。
日本曾经有两次站在了世界芯片之巅,除了八十年代那几年以外,就只剩下了两千年以后的一次。
不过,那一次也被美国给打压下去了。
“坂本正雄可能是日本芯片崛起的唯一希望了。”
朱河没想到王鸣岐对坂本正雄的评价会这么高。
“老板,指望一个人就想影响一个国家的芯片?不可能吧?”
“倪先生和坂本正雄除外,他们确实可以影响一个国家的芯片行业。”
“您拿坂本正雄和倪先生作对比?”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物,安排人去打探一下坂本正雄先生的行踪。”
“好的老板。”
王鸣岐看了看时间,倪先生他们应该快到了。
就在王鸣岐接机的时候,ntt董事会会议室内,也开始了一场激烈的大讨论。
以美国资本为代表的势力,要求和王鸣岐置换股份,只是要提高一下价码,他们认为,斯达康根本就不能和ntt以及ntt-at相提并论。
而三个日本的董事则坚决反对,而他们反对的理由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小林正雄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1990年日本股灾爆发之初。
当时,日本政府被迫签订了广场协议之后,日本高层已经意识到了美国人要收割他们,所以,日本把很多的技术在美国资本大规模进入之前,就进行了转移。
其中就包括super 3g技术和h8芯片架构。
就像super 3g技术就被转移到了一个非常小的公司里。
他们梦想着有一天,日本能够摆脱美国人的控制,重新站立起来。
然而几年时间过去了,日本没有看到丝毫希望。
如果继续拖下去,日本的技术将会成为过时的技术,就像美国军方已经拿出了cdma技术,这种技术和日本的super 3g技术相冲突。
这时候,正好王鸣岐出现了。
为了能让华夏人死心塌地的帮助他们完成他们在通信、芯片等领域的野心,在日本几大家族的商议之下,他们决定隐藏一部分关键技术和专利,把明面上的技术转让给王鸣岐。
等王鸣岐把这两项技术发扬光大之后,等日本摆脱了美国人的控制之后,他们将会把这些技术拿回来。
这是一套环环相扣的行动,其中就包括持股斯达康。
他们知道斯达康手里掌握了什么样的技术,斯达康现在还很弱小,但未来一定是强大的。
但美国人不知道啊,在他们看来,一个依靠落后小灵通技术发展起来的公司,他的命运是短暂的,当美国人的cdma技术出现以后,斯达康也必将陨落。
此时不换股份,何时换?
“诸位,斯达康还未展露出头角,如果我们此时放弃斯达康,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大的损失。”
“小泉社长,我们不能这样算账,ntt是日本的核心通信供应商,我们不能让他掌握在华夏人手中,我的老板已经告诉我,我们暂时无力继续购入股票。”
“小林社长,东芝的意见并不能成为我决策的依据,我认为,我们董事会必须进行举手表决。”
小林正雄慌了,举手表决?开什么玩笑,你们美国人掌握了四票董事会,而日本人只有三票,根本就是欺负人嘛。
“我认为,我们应该上股东大会进行表决。”
“不行,股东大会中,王鸣岐持股超过了百分之八,他的表决权可能会影响表决结果。”
“我建议,是不是上股东大会进行表决。”,有人立刻抓住了小林正雄的漏洞,争取把这项表决权,放在董事会中进行,只有这样,代表美国资本的董事才能成功。
“林下君,你是大日本国公民。”,小林正雄气愤的说道。
“社长阁下,我代表的是华尔街资本。”,林下也丝毫没有给社长小林正雄面子。
“小林董事的意见,也是我的意见,我同意。”
“我同意。”
“我同意。”
小林正雄面如死灰。
一切已经不可阻挡。
好在,小林正雄还有一个杀手锏,那就是关键核心的技术和专利,在富士通旗下,他们依然有制约斯达康的底气。
王鸣岐陪着倪向南和马东等人吃过饭,就让他们去休息了。
倪向南毕竟年龄大了,飞了几个小时,确实累了。
王鸣岐刚回到客厅,朱河激动的说道:“老板,刚才美国tur信托基金来电话,说我们和ntt交换股份的提议已经在斯达康董事会上获得了通过。”
王鸣岐激动的攥了攥拳头。
悬在斯达康头上的两大利剑去其一,王鸣岐感觉浑身轻松。
“不过,对方要求我们手中所有的ntt和ntt-at的股份做交换。”
王鸣岐冷笑道:“胃口不小,也不怕撑着了。”
王鸣岐思考了一下说道:“朱河,通知叶南和马东去跟他们谈判,可以满足他们的条件,但不能轻易满足,三天之后再答应下来。”
“好的老板。”
王鸣岐活动了一下筋骨,才转身回了卧室。
王幸子正是怀孕最危险的时候,王鸣岐只能当苦行僧,不过,王鸣岐也拒绝了王幸子给他找女人的打算。
女人,沾不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鸣岐起床后,发现倪向南已经在打太极拳了。
“倪先生,睡好了?”
“还行,人老了,觉少,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王鸣岐使劲活动了一下筋骨,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让寒冷的空气钻进自己的肺部,给自己提神清脑。
“估计坂本正雄一会要跑步了,倪先生,咱们俩出去一趟。”
倪向南又活动了一下筋骨,苦笑道:“我都是糟老头子一个了,怎么可能去陪他跑步啊。”
王鸣岐瞪着无辜的眼睛,说道:“谁说我们要陪他跑步了?他脸怎么这么大呢?”
“啊?不陪他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