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听你的。”
白安幽幽的看了眷恋云一眼,这要是要火恐龙上……
说句不好听的,这会估计要给他收尸了。
“谁知道他们不讲武德!”
白安没有回答,因为战场上再次出现了变故。
莫名的香味弥漫开来,白安脸都黑了。
这简直就是不合法的集结体,谁家正经炎帝会甜甜香气。
甜甜香气,用香气大幅降低对手的闪避率。
不久前,结晶塔内部一只熊宝宝惨死喷火龙爪下,化作了水晶渣渣。
“科斯莫古,带着君主蛇他们,去给我把塔里的未知图腾给我干碎!
既然他们不讲武德,就别怪我直接攻击训练……
不,他们还不算训练家,我这顶多算是处理外挂。”
几只宝可梦身影消失后白安嘱咐:“看好他们,一旦有什么意外随时把他们拉回来。”
“安心,他们绝大多数力量都在维持这只炎帝,掀不起什么波浪。
倒是首席天鹅这边……”
“没事,这个世界可不仅仅他们是开挂玩家!”
白安调出面板,修改道具后举起手,等待未知图腾a吐出道具。
接过道具,白安抛向首席天鹅……
道具顺势被丢到了距离首席天鹅得三百米开外的地上。
“守住!”
白安尴尬脚趾抠地,让首席天鹅使用守住挡住炎帝“放电”招式的空挡对着影子开口:
“玛夏多,帮个忙~”
看着白安再次丢出去的道具,玛夏多心领神会。
他操控着影子强势扭转了跑偏的道具落到了首席天鹅身上。
道具“(力量、特攻、速度……)强化”。
好久没有吐出这么多东西的未知图腾a都有点不太适应。
这让结晶塔中的未知图腾们更加确定白安在虐待自己的同类。
开玩笑,哪只正常的未知图腾身体里能塞那么多东西啊!
得到强化后的首席天鹅有多强?
这个不好说,不过真的可以说得上是肉眼可见的强,同样是“燕返”招式,现在这一下造成的效果远不是强化前能及的。
白安不知道听到了多少次水晶破碎的声音,但是毫无疑问这一次的声音最为动听。
首席天鹅的羽翼宛如钢铁做的锤子一般,落到炎帝身上,他的身体应声而碎。
恕白安找不到优雅的形容词汇,只因首席天鹅这大开大合的攻击方式真的像是在抡大锤。
炎帝身体的破碎是自下而上的,失去下肢的炎帝身高何止矮了一个度,但是他身上的那股属于霸主……
不,帝王?
好像也不是,总之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没有丝毫的衰减。
结晶塔中的未知图腾们感知到炎帝的状况就要运转能量对他进行一个修复,然而被愤怒冲昏头脑一心只顾着炎帝,寄希望于炎帝的他们。
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偷家了,未知图腾们漂浮在上空,并没有注意到地面上多了几只宝可梦。
直到飓风夹杂着绿叶将他们卷入风暴当中,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被偷家了,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被卷入“飞叶风暴”中的他们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他们脆弱的身体完全不足以支持他们进行挣脱。
相当于未知图腾们大脑的“!”“?”们此刻完全无法调动充当肢体的二十六字母形态的未知图腾们。
而一旦无法使用这种能力被拉入战斗中的他们……
不开玩笑的说等级最高的在50级,最低的甚至才6级,平均等级仅有20来级的未知图腾们。
在君主蛇面前就是一群渣渣。
不,渣渣也许并不足以形容他们,前面再加个任人宰割,或许才是对他们的尊敬。
“看来是结束了呢~”
看着身躯没有恢复的炎帝,白安双手插兜一副冷静的模样。
单看这模样完全联想不到这人刚刚丢道具一个不中的窘迫。
结晶塔内部夹杂着绿叶的飓风正在缩小,地上躺了一堆圈圈眼的未知图腾。
当一只“!”未知图腾坚持不住失去战斗能力后。
结晶塔,包括由结晶塔蔓延出去的水晶都颤了一颤。
当空中只余下不足百只的未知图腾后,结晶塔崩塌了……
水晶也开始破碎,当水晶碎到很细小的程度之时便直接消散了,结晶塔同样如此。
眷恋云察觉到了这一点,伸手虚空一抓结晶塔内部的生物都被她给挪移了出来,以防结晶塔消散里面的生物摔死。
未知图腾的数量太过庞大了,再加上白安的宝可梦,附带的皮卡丘和小智三人组以及一位少女。
眷恋云一下子给挪移出来,差点一下子没绷住从云端跌落。
君主蛇的第一目光落在了白安身上,见他没事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一下,方才感受到眷恋云的超能力蔓延到自己身上,他还以为白安出事了。
现在见白安没事,他装作不经意,从容、优雅、高贵的爬到白安身后盘踞,一双红眸紧盯着此刻已经跌落宝座的帝王。
这位帝王的视线流转在少女身上,此时他身上那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气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狼狈、羞愧。
隐约还有一种要逃离这里的感觉。
作为依据少女的内心被制造出来的炎帝,他首先是父亲,结晶塔首先是家,其次他们才是帝王和领土……
没有一位父亲想让自己的女儿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哪怕他只是个被制造出来的假父亲。
然而让炎帝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少女似乎有些怕自己。
见一看到自己就躲到带着皮卡丘的少年身后的女孩,炎帝一愣。
他笑了,又释然了。
“这样也挺好的……”
炎帝这般想着,他的身体传来细小的破碎声,他在逐渐消失。
“女儿嘛,总有一天要离开父亲的。
未来,要好好的……”
“吼~”
最后的最后炎帝没有忍住冲着少女轻喊了一声。
少女没忍住跑了过去试图拥抱炎帝。。
但是为时已晚,已经碎成粉末般的水晶,在她怀里消散。
它来了,他又走了,他没有在世间留下一点痕迹。
少女觉得胸口闷闷的,她不太能理解自己的行为和感受。
不知道炎帝到底是为什么诞生的她,觉得自己应该要怕炎帝才对。
可是……
少女摸着胸口茫然的抬头:“花子阿姨,我这里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