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远超又恶狠狠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看着侯凯和包大同也是齐刷刷的点着头,
慕容白也讪讪把烟收了起来,嘴里却是不满嘀咕着,
“不抽早说啊,还接我烟干啥,”
此刻典静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马后炮三人组,
她没想到这三位同学还蛮绅士的,于是礼貌的笑了笑,
这下,
可把马同学、侯同学、包同学高兴的不轻,
我看着仿佛坐在云端,没抽烟比抽了还爽的马后炮三人组,心里一阵的好笑,
“好啦,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商量下吧,”
一提到这个话题,三人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在场几人都知道,能来护龙学院的都不是普通人,
随便挑一个出来,背景也都很深的,
别小看现在这样的小打小闹,
其实也就意味着,很可能毕业后,在江湖的交往中,双方也都是敌视或者互相针对关系。
这种涉及到家族利益的事情,一个个的都慎重了起来。
我们小组先大概做了个介绍,
典大小姐自然不必说,典家的名头极大,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没人敢惹也没人愿意惹,算是想干嘛就干嘛的存在,
慕容白更别说了,到处惹事就习惯了,反正也没有性命之忧,况且慕容家在江湖上名头也不小,
我其实严格来说,
无论在佛家还是道家,虽然没有名份,但是单说资源的话,不比尹奇峰差,
如果加上阴差和特案局的身份,那尹奇峰就更不够看了,当然这层关系我没明说。
但就是两个天下十大的师傅摆着,也是很有威慑力的,
可以说正处于:谁惹我,我就弄谁的状态,
马远超又把自己的背景和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
东三省马家的直属传人,
虽说马家在山海关外的势力如日中天,但是可能是鉴于某些约定,势力一直没有扩张到其他区域,
现在这就看马远超个人的选择了,
他如果以后打算回老巢东三省发展,那可以不在乎国内其他的势力,
反正有家里长辈和铁刹山那些位老仙家在前头顶着呢,
他啥也不干躺着也能舒服过一辈子。
但是他如果还有别的想法,那就可能需要慎重了,
这时候我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侯凯,
“猴子,阿超的背景我们都知道了,你~简单和大家介绍一下吧,”
侯凯被人叫做猴子,除了擅长摔跤,身手好外,脑子也好使,
他自然也知道我这问的意思,
嘿嘿一笑就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一番,
最后还重申了一遍:不用考虑他的感受,侯家也不好惹!
侯凯,津门侯家的直系子侄,这里提一句,此侯非说相声那个侯哈,
侯凯家,世代都是天津卫码头上讨生活的主,
其大伯更是出了名的滚刀肉,好勇斗狠在当地那是一霸,
但是侯凯的老爹却并没有走这一条路,
本着鸡蛋不能全部放进同一个篮子的道理,被侯凯的爷爷早早就安排考上了京城的大学,
如今明面上的职位的政策研究室的副主任,实际上是京某个政治势力幕后的智囊,
这也是侯凯能有机会进到护龙学院的根本原因,
如果只是凭着他大伯的名头,恐怕护龙学院这个名头都听不到。
听侯凯介绍完了自己的情况,
包大同长得肥头大脸,咧着大嘴笑了笑,
“我可没有猴子家背景这么硬,但是我家祖上出过一位有名的先祖,
脸色有些黑!脑门上还有个月牙,”
他这么一说,我自然也就明白那位到底是谁了,
应该就是那位刚正不阿的包龙图包大人了!
那样存在的后人自然也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主,
这么一来,大家互相知道了根底,相处起来就更加融洽了。
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的,
学校流传出了我们小组被人下了泻药还狠狠揍了一顿的小道消息。
对此我嗤笑了一声,
对方这回学乖了,知道用舆论攻势了,
看着和二班一个尖下巴、矮个子美女套近乎的慕容白,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把他拉到了一边,
“小白,我突想起来了,咱们中毒那晚,你为啥不使出来你们慕容家的斗转星移大法,把毒药返回给下药的人?”
慕容白好像很不满我打断了他的撩妹,
翻着白眼问,
“什么斗转星移大法?”
我看他不像是在装傻,眨了眨眼睛后说道:“天龙八部里不是有吗,南乔峰北慕容,慕容复的成名手段不就是把打过来的力量反弹回去嘛!”
我说到这里还加重了语气,
“你小子别反驳我啊,咱俩刚见面那天,我亲眼见你把自己的鼻血踩了一脚,然后那个孙桓的脸上就肿了起来!”
听着我这一通的白话,慕容白一脸的无奈,
在那位已经走远的女同学背后喊了一嗓子,
“莫妮,咱俩回头再聊哈,”
对方扭着小腰也不回头,可爱的举手做了个ok的样子,
慕容白贱兮兮的傻笑了一阵子,转头看向我的时候,脸上又充满了无奈,
“哎,我的蛋哥,你都已经成年人了,咱最起码得有个最基本的判断吧,”
“你也知道,天龙八部那是小说而已,是查良镛老爷子自己个躲在屋里瞎编的,”
慕容白说到这里左右看了看没啥人,又叹了口气,
“我们慕容家肯定是客观存在的,但可不是小说里那个吵吵着要复国的慕容家族,
也没有什么斗转星移的功法,ok?”
我这时候老脸也是一红,挠了挠头后,眉头一皱,
“不对啊,那你那天~用得那招叫什么?”
“那是丧门神的祝福!”
慕容白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随后慕容白就搂着我的肩膀,在其耳边把事情简单说了出来,
慕容白被衰神占了窍后,也知道自己的坏气运会给慕容白带来一些小插曲,
但是这都是业力使然,丧门神也没办法,
为了弥补慕容白,丧门神教了他一个咒法,
通过咒法仪式,可以反弹别人给他带来的伤害,
但是施展咒法须有媒介,比如被打后流出的血,尤其是那受到伤害后,直接导致的后果最合适了,
严格来说,那晚被下的是泻药,并不是身体受了什么出血啦、红肿等等的伤,
生命也没收到啥威胁,
他慕容白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准能不能用那个咒法,
再一个,
当时被打出来的鼻血,是自己滴到了地面,正好方便慕容白用脚画好咒式,
但是那晚不一样啊,
慕容白就是再重口味,也没有那个勇气把拉进坑的粑粑弄出来,何况还是稀得!
更别说和鼻血一样踩着玩了!
我听完后点了点头,想想当时的情况,
要是我自己恐怕也下不了手,
当时光线本就暗淡,有没有工具,直接用手摸着黑在便池里捞?
万一抠出来的那些,不是自己拉的咋整?
何况那个破楼可没有水洗手,当时就连纸巾都是典大小姐给匀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那玩意儿他恶心啊,
你踩一脚……谁知道能溅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