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拉着男孩一起跪了下来:“江大夫,都是小妇人我不好,我不该不听您的医嘱。也是我嘴毒,刚刚对您还多加污蔑,您真是神医啊!一切都是小妇人的错,请您原谅。”说完,妇人开始磕头赔罪。
江玉儿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无奈,但还是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们起来吧,以后要听大夫的话。”她顿了顿又说:“还有,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了。”
“好的,江大夫,我记住了。”妇人感激涕零地点头应承。
“好了,大家都知道了吧,散了吧,我还要开门做生意呢,别耽误其他病人看病。”江玉儿转身对围观的人群说道。众人见事情已经解决,纷纷散去。
这时,妇人再次开口道:“江大夫,为了弥补我的歉意,我愿意免费给您的医堂做工。”她一脸恳切地看着江玉儿,眼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然而,江玉儿却摇了摇头,语气冰冷地说:“不必了,告诉你背后的人,不要再白费力气了。现在我们只想安稳过日子,让他别再搞小动作了。”她的眼神充满了警告之意。
听到这话,妇人脸色一变,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江玉儿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进了医堂,留下妇人站在原地,满脸的惊愕与恐惧。
江玉儿转身进入医堂。
南宫澈刚刚想给玉儿解围,看着玉儿一脸镇定,就知道她有解决办法了。
“玉儿,累了吧。那个人竟然污蔑你和孩子,简直不能忍。”南宫澈心疼地说道。
“阿澈,你就是我孩子的爹,现在开始。我不想他们一出生就被人嘲笑。”江玉儿坚定地说道。
“我本来不就是嘛。我早就说了。你终于让我光明正大了。”南宫澈激动地说道,他俯身轻轻吻了一下江玉儿高高耸立的肚子。
其他人看不到,什么都不看到。
“这个是在外面,你只是我孩子的爹,其他什么都别想了。知道吗?”江玉儿说着。
“嗯。”南宫澈激动地点头。
天气也渐渐热起来,江玉儿抚摸着肚子,行动越发不方便,也是更加惧怕热气,在房里穿着单薄的纱衣,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用扇子扇着风。
此时,房门被推开,南宫澈端着水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有点面红耳赤。江玉儿正闭着眼睛养神,听到脚步声,随口说道:“沐晴吧,不用倒水了,你也去休息吧。”然而,来人并没有回应。
江玉儿感到有些奇怪,缓缓睁开眼睛,当她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是南宫澈时,不禁吃了一惊。她急忙撑起身子,试图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
“你进来也不说一声?”江玉儿嗔怪地说着。
南宫澈把水盆放在地上,面色通红,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会这样的,你在其他男子面前也是这样吗?”南宫澈思及此,心下一沉。
“你是在说我水性杨花吗?来,你过来一下。”江玉儿一脸挑衅地对着南宫澈勾了一下手指。
南宫澈微微皱眉,有些迟疑,但还是缓缓靠近床边。
然而就在他走近的瞬间,江玉儿突然一个翻身,身手敏捷地将南宫澈按倒在床上,她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这个才叫水性杨花,要不是我现在身子不方便,早就把你打得哭天喊地了。小澈子,你就这么觉得我水性杨花吗?那我这样,你喜欢吗?”
江玉儿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挑逗,让南宫澈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真正的孩子爹,要是知道你这样,岂不是要气死了。”南宫澈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
江玉儿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不就是我孩子的爹吗?”
“我……”南宫澈顿时语塞,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江玉儿的话语。
“哎。”江玉儿突然吃痛地捂住肚子,眉头紧皱。
“怎么了?”南宫澈紧张地问道,急忙伸手将江玉儿扶起,让她靠在床上。
“刚刚生气了一下,情绪太激动了,然后孩子踢了我一脚。”江玉儿皱着眉说道。
南宫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连忙问:“那要不要紧?”
江玉儿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啦,不过你想不想摸一下?”说完,她抓起南宫澈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南宫澈感受着掌心里的小生命,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但每一次都会让他感到无比喜悦。“玉儿,他在动。”他轻声说道,眼中满是幸福。
江玉儿微笑着回应:“嗯。”她看着南宫澈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充满了感动。
突然,江玉儿想起了打水的事情,提醒道:“你不是打水了,是给我泡脚的吗?不然等下水凉了。”南宫澈缓缓松开手,然后轻轻地将江玉儿的双脚放入水中,开始为她泡脚、按摩。
江玉儿温柔地看着南宫澈,同时伸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认真地说道:“你说你长得不好看,所以要一直戴着面具,可是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其实应该长得不赖。你可以脱下面具,我是个大夫,我可以帮你治疗的。或者你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宫澈听后微微一震,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他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道:“我的脸……毁容了。小时候被大火烧伤,留下了狰狞的伤疤。”
江玉儿心疼地看着他,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我可是神医,小小疤痕,我可以帮你治好,让你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怕我长相吓到你。”南宫澈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他小心翼翼地将江玉儿的脚放入水中,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脚底,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江玉儿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她轻声说道:“我不怕的,你哪里我没见过的?”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但眼中却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然而,南宫澈却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江玉儿。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坏笑,说道:“难不成你偷窥过我洗澡吗?不然你怎么会见过我身体其他地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江玉儿的心跳瞬间加速。
江玉儿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抬头看向南宫澈,笑着说道:“你还真是沉稳啊,宫里都是太后帮你处理事情的吧。”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南宫澈的了解。
南宫澈的手下动作一顿,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然后,他继续擦拭着江玉儿的脚,缓缓说道:“玉儿,你在说什么呢?”他的表情依然平静,但内心却已经开始波澜起伏。
江玉儿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她直直地看着南宫澈,平静地说道:“南宫澈,你要和我装到什么时候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
南宫澈微微一笑,他终于放下了伪装。他深深地看着江玉儿,说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身份的?是在天香阁拍卖的时候,出手太大方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赞赏。
江玉儿缓缓地开口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出你了。那个在桥上的人就是你,拜我为师的人,然后故意弄伤自己,假装失忆的,让我收留你。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你,你身上的气息我可太熟悉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她早已看透了一切。
南宫澈静静地听着,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轻声说道:“那你也和我在演戏呢?玉儿,你的演技可比我高超不少啊!玉儿,没想到你对我这么熟悉呢?我竟然不知道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爱意和宠溺,伸手抱着江玉儿。
江玉儿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冷冷地说:“不装了?那就脱下面具吧。坦诚相待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
南宫澈微微一笑,轻轻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随着面具的缓缓落下,露出了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他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江玉儿,眼中闪烁着深情和思念。\"玉儿,我好想你……\"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眷恋。
他的脸庞慢慢地靠近江玉儿的脖子,感受着那股久违的馨香,仿佛要将她的气息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江玉儿微微颤抖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轻轻地推开了南宫澈,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南宫澈,你回去吧。你是一国之君,抛下国家大事,来到这里,本来就不太合适。\"江玉儿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对他的关心和担忧。
南宫澈转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江玉儿,似乎想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想法。\"玉儿,我不走。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你是害怕那些人会伤害到我,对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江玉儿的脸色微变,她皱起眉头,试图解释道:\"什么那群人啊,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然而,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慌乱和不安。
南宫澈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握住江玉儿的手,温柔地说:\"玉儿,别再隐瞒了。我都知道了,那些余孽找到你们,希望你们可以复国,他们要你手刃我对不对。那个医堂前的妇人就是他们给你的警告,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他们得逞。我是谁,我可是南宫澈啊。我早就安排暗卫乔装了,时刻窦娥可以出手保护你。而且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江玉儿的眼眶渐渐湿润,她低下头,泪水滑落脸颊。
“你都知道了?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玉儿,其实我很早就注意到,总是有那么几双眼睛在默默地注视着我们,他们应该是那些存活下来的部将吧。你曾经警告过他们,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但他们显然没有放弃。每次你都试图支开我,以为我不知道吗?”南宫澈温柔地擦拭着江玉儿眼角的泪水。
“你在这里,他们迟早会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只有回到家乡,才是对你最安全、最好的选择。”江玉儿轻声说道。
“可是,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你啊!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事情而离开呢?”南宫澈紧紧握住江玉儿的手,深情地说。
然而,就在这时,江玉儿的脸色突然变得冷酷起来:“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好,就把命留下来吧。”她的声音冰冷刺骨。
南宫澈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见江玉儿手中的匕首已经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他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胸前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裳。
“玉儿,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南宫澈艰难地问道,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解。
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在江玉儿的计划之中,目的就是要让南宫澈看到她的深情。然而,他却没有离开。她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爱上你吗?这只是我的计谋而已。你灭了我的国家,我就要你的性命,然后让我的孩子登上皇位。”江玉儿扶着腰,慢慢地站起来。
南宫澈心痛地说:“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如果我的死能让你不再恨我,我愿意。其实,皇位本来就属于我们的孩子,你不需要这样做。”
江玉儿冷酷地回答:“我不会相信你。”说完,她再次狠狠刺向南宫澈,导致他脸色苍白,晕倒在地。
过了一会儿,一个紫衣女子出现在现场。她感叹道:“小侄女,你真是狠心啊!可惜,他对你可是情深意重的,难道你一点也不心疼吗?”
江玉儿冷漠地回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