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的二人陷入了沉默,他们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原本计划好的一切,竟然在瞬间落空,还惹来了这般麻烦,心中满是懊恼和不甘。
“此事,必然会有一个公正的定夺,哼!”管家撂下一句狠话,便打算转身离去。然而,他的脚步却在那轻柔的一声“慢着”中,如同被钉住一般,无法再挪动分毫。
蓝望舒的语气软绵绵的,听起来似是毫无情绪波动,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让管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在了原地。
“县主还有何吩咐?”管家艰难地转过身,硬着脖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露出丝毫怯意。
“吩咐倒是算不上,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小问题,需要让管家帮我解惑。”蓝望舒语气平缓,云淡风轻地说道,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县主不妨直说,县主不愿意,小人也走不了。”管家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阴阳怪气。然而,蓝望舒并未在意,她心中明白,自己的目标明确,不会被这些无关紧要的情绪所干扰。
蓝望舒一脸从容,她深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今天,她要借助这个机会,将文三公子与采花贼联系起来。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不会轻易被打倒。
“管家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堵住那些人的嘴,总不能说文家是因为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才一直针对我这个无足轻重、徒有虚名的县主吧。”蓝望舒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委屈,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县主说的这是什么话,小人听不懂。”管家故作迷茫,试图装傻逃避。
“你听不听得懂,并不重要。花大人,我遭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只想把这泥点子洗干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蓝望舒将目光转向花杞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同时还流露出一丝恳求。
花杞明看着蓝望舒装模作样的表演,努力克制着嘴角的笑意。他静静地注视着这位机智聪慧的少女,心中充满了欣赏和钦佩。
好的,以下是扩写后的内容:
说来这也并非什么举足轻重之事,本县主无非是想洗净泼在自己身上的这滩脏水罢了。苦思冥想多日,还真让我琢磨出一个法子来。”
“哦?何法?”
蓝望舒的头微微偏转,隔着幕离,狠狠地白了花杞明一眼。虽花杞明无法看到,但已能想象到那幕离后的表情。
“不如,我就帮着文家找出真凶吧。目前有几个问题亟待解决,我们已知的死亡时间是昨日,那死亡地点在何处呢?凭什么就一口咬定凶手是我?这块残破的布料又是在哪里捡到的呢?人尽皆知,昨日我忙着藏匿金子,之后便返回醉浮生准备冰食,压根没有作案时机。”
“那不过是县主的一面之词罢了。”
“好,即便这只是我的一面之词,那么三公子的尸首是在何处发现的呢?昨日街道上人头攒动,说不定会有人目睹整个经过呢?”
蓝望舒哪怕是被一个管家如此无礼地怼了,她的面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样子,语气中更是带着无限的包容。
“这就不劳县主关心了。”文家的管家态度强硬,带着人就准备转身离开,蓝望舒见状,一下站起身来。
“站住!”她高声喊道,声音中透着坚定。蓝望舒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管家,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你想诬陷本县主就诬陷,你想走就走,当本县主是什么?说要拿人的是你,不肯正面回答的也是你,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不成?”她的话语不客气到了极点,甚至有些杀人诛心,这让管家的身体猛地僵了一瞬。他原本想要继续迈步离开,但花杞明的一声呼喊,让他的脚步生生停住了。
“管家,先别急着走,本官自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花杞明轻轻摇了摇自己的扇子,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然而,那一闪而过的精光却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管家,让管家如同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小人……并不明白花首辅的意思。”管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镇定,但额头上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诶……管家懂不懂我的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官知道了一些内情。”
“小人管家拱手时,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闪烁,偷偷抬头看花杞明一眼后,心中一阵忐忑,仿佛有无数只小爪子在抓挠。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发展似乎已超出控制,走向了一个未知的方向。
“明示?好啊,今天在场的人多,正好我们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手中这块布,的确和桂华县主的很像,但并不是同一块。” 花杞明语气坚定,随手一指管家手中水红色的布条。
管家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绝非伪装,他茫然地看了一眼侍卫长,眼神中充满了质问。侍卫长也是一脸茫然,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同样不明白花杞明为何如此笃定。
此时此刻,情况十分棘手。他们明白,此刻已没有退路,若退一步,不仅会失去文家的面子,还可能断送两人的生路。他们决定赌上一把,希望能找到转机。不明白,还请花首辅明示。”
管家拱了拱手,偷偷抬头看了花杞明一眼,心中就像有无数的小爪子在挠一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事情似乎已经朝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而去了。
“明示?好啊,正好今天的人多,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这块布的确和桂华县主的很像,但是并不是同一块。”
花杞明随手指了指管家手中水红色的布条。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就是从桂华县主身上掉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