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灌子美仍与同学们讨论大学生活情况,阳黄富炽见到玉灌子美,她虽然中学时暗恋他,但已经没多少感觉了,不过,她还是问道:
“玉灌子美,你大学时有女朋友吗?”
“哪里哪里,我没有。”
“你应该没骗我吧,怎么也没看我了?”
“没有没有,最多也只是春里雅琴会找我。”
“她是谁?”
没等玉灌子美解释,玉高火艳就说:
“哥,你真不错啊,当年里湖一中的第一数学系学霸找你。”
玉灌子美回道:“对对对,是她。”
阳黄富炽一说:“原来如此,想不到你异性缘不错啊。”
说起来,阳黄富炽听了不高兴的,怀疑玉灌子美与春里雅琴成情侣了。但想想算了,没有当年感觉,而且自己也配不上他。大学时跟玉灌子美也不同校,玉灌子美也不找她见面。
硬是这次同学聚会才知道,不过,真正情况是,目前春里雅琴与玉灌子美关系上仍不深,并没有成为到情侣地步。
饭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玩。
去玉林岛的山区玩吧。
玉林岛的物种混杂,毒蛇也多,旅虹怕很毒的蛇。不过,那只是旅虹怕毒蛇的毒罢了,幼年旅虹会很怕。
学子们已经是成年旅虹,这个情况下,有的旅虹已经会找毒蛇当为猎物玩。因为旅虹反应快,而且体力耐受强,毒蛇体力有限的,只要扑不中几次,旅虹就可以打它几下,它就挂了。
然后,不要吃有毒的头部,就当辣条吃。
不过,他们这时间也没想吃蛇肉。
他们只是去玉林岛的山区玩。
玉林岛的山区郁郁葱葱,而且也是金灿灿的,毕竟有金林树,各种植物和动物和谐共生。学子们飞行在茂密的森林上空,俯瞰着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
他们时而在树冠之间穿梭,时而降落到地面,好奇地观察着各种动植物。在这个热带雨林中,有很多奇特的物种是他们以前从未见过的。
在一片空旷的地带,他们发现了一个瀑布。瀑布水流湍急,水雾弥漫,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彩虹。旅虹们被这美景所吸引,纷纷降落在瀑布附近的岩石上,欣赏着这幅如画般的景色。
这时,一条隐藏在岩石下的毒蛇似乎想准备扑向学子,学子们也随即警觉起来,是不是要准备攻击下毒蛇。然而,那只毒蛇并没有发起攻击,它似乎意识到这些旅虹不好惹,真敢攻击还可能反被沦为猎物,而是识趣地溜了。
学子们松了一口气,继续享受这美好的时光,他们在瀑布附近嬉闹与玩耍。
到了傍晚,同学们也散了,回到各自的家,过新年。
年1月1日,为新年,玉灌子美在养父家,过日子。
养父天伞阳春正庆祝呢,有个玉灌子美这么厉害的学生,也很高兴,对于自己亲儿子天直正清,倒是反而被忽略了。
天直正清也不想多理会爸的反应,反而玉灌子美真的是成为家中荣耀样。
玉灌子美过起来开心,可乐极生悲,因为他很早,父亲意外死了,母亲也失踪。
他想跟养父讨论他父亲,从养父的记忆中,还比较符合轻棉儿梦境给他的印象。
父亲玉彩优友,与天伞阳春,果然是朋友。
但为什么是朋友呢?
之前轻棉儿并没有给出答案,只是给他看了父亲与母亲的结交前后场景。
他问了天伞阳春,父亲怎么认识他为朋友的。
天伞阳春说,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玉彩优友来天氏家族很热情。
来多了,就自然熟悉了,也最后成朋友了。
为什么这个热情呢?
天伞阳春猜,玉彩优友应该是崇拜先知来的吧,先知就在天氏家族。
玉灌子美听了也是惊了,感觉应该不是。生前印象中,他没感觉他爸崇拜先知,也没有表现崇拜霍神教态度。
然而,他也不敢否认这一点,毕竟他父亲死得太早了,印象虽深,但没多少年。
当然,玉灌子美仍不大信,新年先知正好在家,找先知问总清楚父亲是不是有这情况。
玉灌子美找到先知天月朋星情,问了下父亲情况,先知听了后,说:
“你父亲确实信了霍神教,但情况上比较复杂,他是出于理想与价值观的坚持而信的,并不是信霍神教的世界观。
他也没真正崇拜我,但他信我的精神,所以说他崇拜我,也是对的。”
“什么意思?”玉灌子美不解。
“他跟你一样的,他宁愿更信科学,所以他教育你也是教育你信科学。不过,他与你区别是,他确实信教了,但目的纯粹是为了坚守信心中理想,道义,霍神教的教义正好符合,他就信了,我也符合他心中的道德理想榜样。”
“我还是不大明白,你说我父亲生前那时,已经信了霍神教,但为什么说起来,不像是真正信?”
“你知道霍神教世界观吧,涉及到很多神秘现象,你父亲并没有信。不过教义上,如爱,乐观什么,你父亲信了。
其实,你父亲的根本信仰,是他自己标榜的旅虹精神,就是乐观,友善,与世界为友的精神,而旅虹的霍神教本身有体现这些精神,他也自然信了。
他自己也表示过,如果不是这些精神,他根本不会信霍神教,因为他觉得霍神教世界观像是迷信。”
“原来是这样,但是,信这些精神不一定非要信教啊!”
“哈哈,说起来是如此,所以父亲也没叫你信啊,他教育你也是注重这些精神,只可惜吧,他去世太早了。否则你应该会情况好得多。”
“但是,明明可以选择不信,父亲为什么信了?”
“你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我只能这样讲,世界观如果与精神相配合,就更容易坚定信这精神。但如果是不配合的,如你认为生命只是肉体,很容易落入虚无主义,但你精神上信生命有意义,你仍然可以做到。然而要多了一层心理上的抵抗与伪装,就是此情此非要化为接受无意义的勇士来反抗,或者是别的希望来建构,就是这样。”
“我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你经历多了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