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吴泽他们要出海后,王辉这小子又马不停蹄的跑到商场去买泳衣去了,至于孙可卿和李少阳都没有动,人家女孩子来到海边,自然会带这些东西,孙少阳的泳衣,王辉就帮他买了。
六个人准备妥当,开着一辆路虎揽胜sv和之前王、李两人跟人家干了一仗,花50万买来的那辆幻影,直奔码头而去。
王辉作为司机开着那辆揽胜sv,李少阳坐在副驾驶上,后排的航空座椅上,吴泽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在想着什么。
至于后面那辆幻影,由宋晓驾驶,李少阳的女朋友孙可卿,本来也是很自觉的想去坐副驾驶的,结果却被周丽雅给叫住了。
“可卿妹妹,坐什么副驾驶啊,坐我旁边,咱们两个还可以聊会天。”
“周小姐,一开始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有冒犯之处,还请您见谅。”
看着孙可卿有些谨慎的模样,周丽雅无奈的笑着说道:
“可卿妹妹,你千万不要学李少阳和王辉,虽然我爸爸的身份比较特殊,但在这里,我的身份就是吴泽的女朋友,你们喊我一声嫂子,一点问题都没有。过来坐吧,让宋晓开车就行了。”
抬头看了一眼,目不转睛,准备启动车辆的宋晓,孙可卿暗自抿了抿嘴唇,还是坐进了车辆的后排。
当这两辆车开出别墅以后,不一会儿后面就跟上来了四辆车,不紧不慢的吊在吴泽他们两辆车后面。
王辉的警惕性还挺强,因为他需要时不时的需要观察,后面那辆幻影的动向,看一看宋晓的车跟没跟上来,结果就发现了问题。
“泽哥咱们是不是被跟踪了?”
“嗯?”
听完王辉的话,吴泽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发出了一句疑问的语气。
“我看着幻影后面有两辆车,怎么那么眼熟呢?”
李少阳也顺着后视镜往后面看去,经过他仔细的辨认,确实发现那两辆车见过,应该就是之前停在小区地上停车位的车辆。
难道真的被跟踪了?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睁开眼睛的吴泽,小声的询问道:
“用不用我打个电话?”
“不用,不要担心,那些人应该是安全委员会的,董强他们被调走训练去了,虽然我舅说不管我,但暗中估计还是派了人过来。”
“好的,那我知道了。”
王辉听完吴泽的话后,也不再多言,很快,两辆车就上了高速,经过两个小时的行驶以后,他们来到了鹿城三涯湾码头,这个位置被三涯湾游艇会所独自拥有。
提供私人游艇代泊、保养维护等服务,不对外开放,只有会员或者游艇拥有者才能进入。
王辉把车停在了游艇会的入口处,拿出宋晓提前给他的一张贵宾卡,递给了门口的安保人员。
在验证完信息后,游艇会的大门被打开,两辆车全部驶入到了商务接待大楼的门廊处停了下来。
而此时门口早已经有一位身穿白色女士西服的女人,带着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服务人员等候在这里。
车辆停稳后,有专门的服务人员上前帮路虎和幻影打开了车门。
吴泽下车后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大楼上的牌子,有些惊讶,随即一招手,把刚下车的宋晓给喊了过来。
“泽哥,您叫我?”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就是让你找个俱乐部租个游艇,出海玩一圈嘛,怎么跑到鹿城来了。”
被招呼过来的宋晓立刻回答道:“泽哥,您有所不知,福泽集团早在对开达集团进行收购谈判的时候,考虑到您以后可能会经常来往这边,就以集团的名义购买了一艘豪华游艇,半年前交货,一直停靠在三涯湾码头,由三涯湾游艇会进行保养和维护。”
吴泽听后,这才点了点头,他没想到刘建军和李佳鑫他们这么会来事,一艘好的游艇可不便宜。
这时作为游艇会的副总,鹿城市有名的交际花木瞳欣恭敬的冲着吴泽几人微微低头介绍自己道:
“几位尊贵的客人们,你们好,我是三涯湾游艇会副总经理木瞳欣,负责游艇会日常的管理工作,请问哪位是吴泽先生?”
“我是吴泽。”说话的同时,吴泽也往前站了一步。
“吴泽先生,您好,由福泽集团从意国定制品牌为法拉帝的豪华游艇福泽2号,出海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毕,请问您现在就要登船吗?”
听完介绍后,吴泽一把牵起了周丽雅的手,语气温柔的问道:
“丽雅,你是先休息一会吃完午饭,在登船,还是现在咱们就出发,船上也应该有厨师吧。”
说完以后,他还特意把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木瞳欣。
“当然,吴先生这艘游艇长50米,宽9.6米,高8.96米,是法拉帝定定制天梭50超级游艇。游艇上有四间客房和一个主人房,有三个客厅,两个室内客厅,一个室外休息区。和两个餐厅,分别为室内餐厅和室外餐厅。配备厨师两名,船长两名,服务员两名,船员四名,总共十人的专业团队,为您服务。”
吴泽听完介绍后,也有些心动,其实这几年他私人飞机虽然做的频繁,但豪华的私人游艇却一次都没有坐过,也正想见识一下到底和私人飞机有什么不同?
“好,那就上去看看吧。”
木瞳欣非常高兴的侧身鞠躬伸手,示意码头的通道在左边。
“几位客人这边请。”
吴泽拉着周丽雅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李少阳也牵着孙可卿的手跟在后面,只留下宋晓对接一下行李和酒店的事宜,王辉主动留下来陪着她。
其实两个人对自己的定位都很清楚,虽然吴泽和李少阳确实都拿王辉当兄弟看,但王辉明白自己的身份。
如果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时候,他就是两个人的好兄弟,有外人在,他很自觉的就把自己当成一个跟班小弟,就算吴泽和李钱阳都提过这件事情,也没有改变他的看法,因为他明白自己的地位是怎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