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休息室来到赌场,赌场依旧原来的样子,让我意外的是大胡子竟然还没走,手里拿着十几块在这个赌桌看看,那个赌桌转转的。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无奈的摇摇头,这种人真是不可救药了,就剩几十块了还不走,真是赌徒一贯的作风啊。
在赌场里面,大多数赌徒和大胡子一样,不输光兜里最后一分钱是不会离开的,总是幻想着赌博可以回本,可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无情的耳光。
转悠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想了想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无奈之下来到吧台买了一碗泡面对付一口,等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再去吃点好的。
现在是晚上九点钟,也是赌场最热闹,人最多的时候。
吃完了泡面感觉肚子舒服多了,站起来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来点燃一支香烟。
“天鸿哥,你去休息吧,我和小吴盯晚班,你和大成盯白班”
王老板走过来说了一句,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本来我想盯晚班的,白天还能有活动的时间,可想了想都一样,晚上也可以活动。
当下我起身回到休息室,躺在休息室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来不习惯的原因。
无奈之下坐起来点燃一支香烟,心里想着刚刚来辽城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个月的时间了,这三个月我经历了不少的酸甜苦辣。
但我知道以后的日子只会是越来越难走,可是我不怕,甚至还有些小期待,因为我距离师父的江湖又近了一步。
看了看手机现在才十一点,时间还早,所以我准备去二楼洗个澡,顺便足个疗什么的。
穿好衣服来到二楼的洗浴中心,不得不说段老白的娱乐城真的很不错。
洗浴休闲娱乐都融为一体,给人带来很好的娱乐体验,最重要的是很方便,不用到处跑。
来到前台拿了手牌来到更衣室,一进去更衣室一股热浪袭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喜欢洗浴中心这种地方,不是说因为里面的一些服务,而是喜欢这里的感觉。
在这里人人平等,没有那些琐碎的事情,还可以让人快速的放松下来。
来到泡澡区我进入水池,水池的温度刚刚好,我躺在里面感觉浑身都通透了。
泡了一股准备去蒸一下,一进入桑拿室我猛然一愣,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就是那个津门老千。
津门老千看到我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水桶往炉子上面浇水,滋啦一声温度立刻上升。
我拿着毛巾垫下面和津门老千面对面坐下,我们互相都在打量对方,就在这时候我发现津门老千的一个特点,那就是他的家伙比我大一点……
桑拿室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感觉自己都快被蒸熟了,可津门老千却是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享受,还是装出来的,当下我拿起水桶,直接往炉子里面浇了半桶水。
滋啦一声桑拿室里面的温度又提高了两三倍左右,门上挂的温度表已经到了六十度左右。
这下津门老千的面色已经没有刚刚的轻松了,可我也不好受,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能坚持多久。
“我靠,这么热啊”
两个客人走进来惊呼一声,可我和津门老千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对视。
就这样,十几分钟过去了,津门老千拿起水桶又浇了半桶水,温度立刻又提升了一些。
而那两个客人已经坚持不住了,站起来就离开。
我和津门老千俩人还在对视,他的面色已经红了,我知道我的面色一定也好不了哪去。
“太凉快了,不够热啊”
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后又拿桶开始接水,一看我接水,津门老千面色变了,他变得不再淡定,不再享受,可我就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接满了水,我二话不说,一整桶水都浇了上去,门上的温度计立刻上升,一下就提高到了八十度。
此时我身上全都是水,我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水,顺着头发不停的滴落下来。
而且身上也有一些灼烧感,又疼又痒,就这样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津门老千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推门就走。
见状我也赶紧站起来,这一站起来感觉头皮都快炸了,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这么热,一站起来头顶好像都快熟了。
走出桑拿室我就看到津门老千正在淋浴区冲澡,我看他身上的皮肤都被蒸红了,而我也好不了哪去。
我走到他旁边的淋浴打开喷头开始冲澡,我俩依旧是这么对视。
“好吧,你赢了行了吧”
津门老千率先开口,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正面和我对话。
“我已经赢了你两次了,第一次是在棋牌室,第二次是在桑拿室”
我颇有些得意的说到。
可津门老千却笑了。
“我也赢过你,就在一个星期前”
我知道津门老千说的是帮我偷牌的那件事。
“为什么帮我,给我一个理由”
我想知道津门老千为什么帮我,如果他是为了还那次的情分,那他可以说是还清了。
“不为什么,只是看你进退两难而已”
津门老千说话的语气很冷漠,在棋牌室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是一个很高冷的人。
不过我很喜欢他那种不服输的劲头,在棋牌室的时候我就见识过。
“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自己在这里,你的团队呢?你们是不是想在这里搞事?”
听了我的话津门老千笑而不语。
“我警告你,虽然你帮过我,但是你敢在这里搞事,我依然会抓你,别忘了,我们抓到你们一次,就能抓到你们两次”
我句句话都带着威胁的语气,这家伙能在这里,那他的团队还会远吗,虽然他帮过我一次,但他是为了还情分。
情分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赌桌上还不是各自为战。
“团队已经解散了,他们都回到乡下去种地去了,现在就剩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