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伍老鬼的面色异常难看,段老白的面色也像是吃了死苍蝇一般。
“怎么?难道这场局有鬼?”
鹰哥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句,此时他也不再装了,看来这场局已经做到头了。
“你说,怎么回事?”
孙老板指着伍老鬼,可伍老鬼却双手一摊说到:“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是他出千了!”
伍老鬼一指段老白,段老白立刻面色大变,就连我都没想到伍老鬼竟然反水了!
“你,你别血口喷人!”
段老白气的手都哆嗦了,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段老白。
段老白此时进退两难,不停的看向师父,眼神带着寻求帮助的神色。
可师父却抽着烟,笑眯眯的看着段老白,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伍老鬼,你特么血口喷人,牌是你发的,就算是出千,也是你出的千!”
段老白直接对着伍老鬼破口大骂,可伍老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指了指段老白的上衣口袋。
“那三张a一定就在他的身上,不信的话搜一下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孙老板立刻就开始动手开始翻段老白的上衣口袋。
这一翻不要紧,果不其然,三张a真的从段老白的口袋中翻了出来,牌面的花色一点不差。
“哼!段老白,没想到你特么和我耍花活?”
鹰哥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显然要发作的样子。
“不,不是我,不是我啊,阿南,你说句话啊?”
段老白看向师父,希望师父可以给他打个圆场。
见状师父熄灭手中的香烟,笑眯眯的看着段老白说到:“段老板,我说了,布老板是我的好朋友,你却不相信,可你这么正大光明的出千,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一听这话,段老白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过了良久才抬起头看着师父。
“你,你坑我?”
“哎,段老板,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要说坑,也是你先坑我朋友的,这话没跑吧?”
师父挑了挑眉,一番话说的没毛病,刚开始师父就已经和段老白说了,鹰哥是师父的好朋友,可段老白就是不相信啊。
人就是这样,说真话的时候没人相信,反而说假话的时候却让人深信不疑,这就是人心啊。
“孙老板,按理说出千应该如何处置啊?”
师父笑着说了一句,孙老板二话不说,拿过一把砍刀,一刀就砍下了段老白的手。
这一切来的格外突然,我被吓了一跳,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啊!”
段老白一声惨叫,捂着断手在地上打滚,鲜血不停的渗出,看着格外瘆人。
“特么的,我忍你很久了!”
孙老板上去二话不说,朝着段老白就是一顿乱刀,不到一分钟时间,段老白就躺在血泊中没了动静。
看到这一幕我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脑袋还有些发晕,有种想吐的感觉。
“哈哈哈,阿南,还得是你啊,这下好了,以后万嘉就是我们的了!”
说着孙老板就要拿桌子上的文件,可话音刚落,鹰哥飞起一脚就把孙老板给踢翻在地。
“我艹,你这是干什么?”
孙老板坐在地上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鹰哥。
师父点燃一支香烟说到:“孙老板,你竟然把段老白给杀了,你怎么这么残忍?”
一听这话,孙老板疑惑的看着师父。
“南哥,这是孙老板杀人的证据,我都录下来了!”
豪哥凑到师父旁边,递过来一部手机,手机画面里面播放着孙老板刚刚砍人的视频。
“向景南,你什么意思?你别忘了是你指使我这么做的!”
“哎,孙老板,你可不要乱说哈,刚刚我只是问你出千还如何处置,我可并没有让你砍段老白的手,更没有让你杀了他啊,要知道杀人可不是小事情,搞不好是要被枪毙的!”
此话一出,孙老板立刻就急了,站起来拿刀指着师父说到:“好你个向景南,你特么拿老子当枪使,老子砍死你!”
说着孙老板和他身后的几个大汉立刻上来就要动手,可他们还没等近身,有人却已经动手了。
只见鹰哥飞一般的冲了过去,上去一脚就踢飞孙老板,孙老板直接被踢飞了三五米,重重的摔在地上,嘴里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几个纹身大汉一个个都愣住了,可鹰哥丝毫不理会他们,上去就是一拳。
其中这个纹身大汉立刻拿刀面格挡鹰哥的拳头,可没想到鹰哥这一拳竟然把刀面打弯了,纹身大汉也被一拳打翻在地。
看到这一幕我倒一口凉气,心说这哪是个人啊,分明是个怪物啊,这特么也太强了,超级赛亚人吗?
几个纹身大汉一看不是鹰哥的对手,转身就要跑。
可刚跑到门口,几人又慢慢的退回来了,因为此时地龙带着一行人正拿着火狗对准他们。
紧接着小冯总出现,包家林和张志涛也走了进来,一看到地上的段老白,俩人同时皱了皱眉。
“哎呦,这不是小冯总吗,这么巧?”
师父笑着调侃一句,可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和小冯总的计策,俩人早就商量好了。
“嗯?阿南?这是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孙老板把段老板给杀了,现在还要杀我呢?”
师父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我真佩服师父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孙叔,你怎么样了?”
小冯总赶紧装模作样的过去搀扶孙老板,可孙老板被鹰哥踢了一脚,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冯总对着怒吼,看的出来他很生气,不过在场的各位除了孙老板,都知道小冯总这是逢场作戏。
“冯建国,你可别怪我,我刚刚是想让孙老板拿点钱跑路,可没想到他竟然想杀人灭口,那我能不动手吗?”
师父睁大眼睛说瞎话,小冯总竟然还问了一下孙老板,可是孙老板面色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打死我都没想到,这场局竟然是已这种行驶进行的,我本以为我是旁观者清,可自己到现在才看出这场局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