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老千,看到小胡子三人这样的洗牌方式,心里莫名的底气十足。
看开他们几个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千,只是一些打配合的老赌棍而已,平时没事三打一糊弄几个钱,像他们这种人在赌场中是最常见的,也是最多的。
小胡子发好牌后他们三人有眼神中的交流,虽然这种方法很愚蠢,可有时候确实很好用。
不用多想就知道他们三个一定会留出最大的一家开始上牌,只是他们会不会互相做牌那就不得而知了。
发好了牌后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的原因,我竟然拿到了一对同花顺的牌面,我深知老千在不出千的时候手气异常的臭。
不过刚刚我看小胡子洗牌的时候并没有做牌,如果他刻意做牌一定不会逃过我的眼睛,尤其是接触过伍老鬼之后,我感觉任何的千术都是有破绽的。
“一千!”
穿蓝衬衫家伙率先开口,扔出一千块筹码,可我看的出来,蓝衬衫这家伙并不是牌手,而是专门负责抬高牌面的。
刚刚我也站在一边看了半天,他们的套路我也了解了不少,无非就是拉人入局,提高牌面而已,只能说是一场不太高明的赌局!
正当我颇有兴趣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小胡子和劳力士突然有了动作,他们把牌都拿在手上,而且他们俩坐很近,眼神时不时的看看我和夏桉。
一看这架势我就明白了,看来他们还是的互相做牌啊,我也可以认定,自己拿到的同花顺就是个巧合罢了。
我本以为同花顺是他们故意做给我的,从而试探一下,可我却发现自己太高估他们了。
小胡子和劳力士互相换牌的动作虽然很隐秘,可在我看来这就是愚蠢的行为,因为此时赌场中不下十个老千,他们这种换牌手法偏偏三岁小孩还行,可要是先骗过老千的眼睛,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三千!”
小胡子拿出三千块筹码,我没有犹豫,直接选择跟牌,因为我手里是一副同花顺,所以我没有理由不跟,就算输了也无所谓,这样也可以给他们一个假象,麻痹他们的神经。
见我跟了牌夏桉也准备跟牌,可我却在下面暗暗碰了下她的腿,一顺便手上传来丝滑,我瞬间一个激动。
夏桉见我提醒了她,拿起筹码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看来夏桉虽然是送财童女,但还没到傻子那种程度,至少在赌桌上她可以听我的话,这样我就可以更好的做事。
“看来兄弟点子硬啊,再来三千!”
小胡子一边说一边又拿出三千块扔了出去,见状我拿起底牌再次确定自己的牌面,这是所有赌徒的习惯,现在我就只能把自己伪装成一名赌徒。
“三千块开你!”
我扔出三千块筹码,小胡子立刻就笑了,看到他的笑容想都不用想,自己一定是必输无疑。
可一开牌我瞬间傻眼了,没想到我竟然赢了,小胡子的牌面是顺子,而我则是同花顺,这也太巧了吧。
本来这把牌我是抱着输的态度才跟了牌,可没想到小胡子他们这么废物,三人做牌还不如我这个靠运气玩的,真是简直了!
看到我赢了小胡子他们几个并没有气馁,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好像庆幸刚刚自己没有在跟牌。
其实许多的赌徒都有这种心理,对他们来说少输就是赢,输的少就会庆幸自己押的少,赌场也是利用了这种心理来赢赌徒的钱。
一般赌场赢钱不会一次性让赌徒输光,只会一点一点的来,这样就会给了赌徒一种输小钱的错觉,每次三头五百的谁都不会在意。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这笔钱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倾家荡产。
这就好比那些上班的月光族,自己本身没感觉怎么花钱,可往往快到月底时候兜里都会干干净净,最后算总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花的都是小钱,一会买一包烟,一会喝一瓶水,虽然都是小钱,可积少成多,细水长流。
赌徒也是这样,对于输的小钱从来不会在意,反而会庆幸自己输的少了,可当赢钱的时候也会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下大注,错过了一次赢钱的机会,这都是赌徒的心理,也是大多数人的心理!
“你看,我就是嘛,这位兄弟点子硬!”
小胡子还调侃着,可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别说赢几千块,就算输几万块我都不会眨眼睛的的,因为在老千的世界中,金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牌局有条不紊的进行,期间我轮到洗牌的机会,可我并没有给自己做牌,反而是给夏桉做了几手好牌,从而让她赢了个盆满钵满。
“美女手气不错啊,一会要不要出去喝一杯,我请客!”
劳力士笑眯眯的看着夏桉,还故意露出自己的劳力士黑鬼,做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虽然几个老赌棍输了钱,可他们并没有气馁的样子,因为他们知道,输的钱还会再赢回来,所以都不在意,再加上他们的这身行头,看起来也不差值点钱,毕竟美女还在这里,不能让自己折了面子。
“不了,我没兴趣!”
夏桉直接开口拒绝,显然对他的劳力士并没有兴趣。
在我看来这三人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自以为自己很有经济实力,可他们却不知道坐在他们对面的夏桉才是真正的地头蛇!
“时间不早了,该去休息了!”
我收拾筹码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这也是提醒夏桉见好就收。
刚刚我替她赢回了钱,现在也是时候收手了,如果一次性赢太多的话会引起他们怀疑。
虽然这里是夏桉的地盘,就算是看出破绽我也不怕,可赌客就是赌场的财神爷,有些事不能做的太过分,不然的话效果会大打折扣。
离开赌局后我自顾自的回到休息区坐下,对面的阿褚对我竖起大拇指,可我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