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们一看到红彤彤的钞票眼睛都直了,张志涛也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今天出来就是寻开心的,喝好玩好!”
我拍了拍张志涛的肩膀,给几个美女使了一个眼色,美女们立刻心领神会。
几个美女给张志涛点烟倒酒,三五个挤着往他身上坐,估计这种感觉应该很爽吧……
就连师父在一边都看傻眼了,忍不住对我竖起大拇指。
“你小子用这种方法提醒他,岂不是浪费了?”
师父凑过来揽着我的肩膀,我笑着摆了摆手,对于这些美女我没有兴趣,我对身边的人才感兴趣。
张志涛这件事做的并不仁义,但我想给他一次机会,毕竟我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些小错误也是不可避免的。
更何况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但是这次的事情我只能原谅他一次,仅此一次而已,这也是我给他的一次机会。
整个包厢里面响起震耳欲聋的音乐,不得不说在沮丧的心情来到了这里都会跟着音乐躁动起来。
再加上美女和烈酒的陪伴,完全是人间仙境,没有男人可以在这里独善其身。
“天鸿,你明天有时间去看看铁姨,她很想你的!”
师父凑过来小声说了一句,我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即使心里不想去我也不好说什么,打到天边去铁姨也是我的母亲,这一点永远都不可否认。
对于亲情我完全没有什么概念,我只知道师父是养我的人,从小到大只有师父陪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一切。
如果没有师父,现在我也许不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向天鸿这个人。
虽然铁姨名义上是我的母亲,是我的亲人,可我打心底里并不认可,更不想跟她过多的接触。
本来很好的心情在这一刻被打破,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让我瞬间没了心情。
烈酒入喉如同苦口汤药一般难以下咽,香烟在嘴里也仿佛变了一个味道。
“不舒服就先回去吧!”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他看出了我的心情,从小到大我有一点不对劲师父总会察觉到。
“好!”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老雷一看我站起来立刻跟了上来。
“你回去跟他们玩吧,把车钥匙给我,我出去走走!”
“你自己能行吗?”
老雷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车钥匙递给了我。
“放心吧,这里是沪城。”
我接过车钥匙开车离开,我很久没有一个人独自在大街上,不得不说夜晚的沪城格外的美丽。
打开车窗点燃一支香烟,晚风吹过,仿佛吹走了心中的躁动,我很享受这一刻短暂的舒适。
打转方向盘奔着沈家公馆而去,刚刚开到大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我摇下车窗,保安一看到是我立刻放行。
下车后我犹豫了一下,虽然我已经来到了这里,可我依旧有些犹豫,有些不想面对这个亲生母亲。
整理了一下衣装我还是走了进去,一进入公馆立刻有人过来招呼我。
“四哥,你回来了!”
我一看是公馆里面打杂的人,这些人我以前见过,只不过他们的岁数都不小了,叫我哥还有些不适应。
我笑着点头示意,紧接着我看到铁姨和沈爷坐在沙发上聊天。
一看到我回来了铁姨立刻站了起来。
“天鸿,你回来了?”
铁姨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神中满是温柔的神色,这一幕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可我又无法拒绝。
“沈爷!”
我客气的打了个招呼,沈爷点了点头示意让我坐下。
坐下后我点燃一支香烟,铁姨坐在我身边帮我倒水,眼神中满是溺爱。
“最近……身体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铁姨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一切都好,你回来了以后就不走了,留在这里哪也不去了!”
一听这话我瞬间皱了皱眉,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有我的事业要做,没必要留在这里……”
我委婉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铁姨听后点了点头。
“行,你想做什么都行。”
铁姨顺从我的话,这让我心里格外的难受,我不敢想象他是我的亲生母亲,而对面坐着的是跟害死我父亲有关的人。
“回来了就安心的做事,我老了,有些生意不方便打理!”
沈爷很委婉的想把我留下来,可我并不能留下来为他做事,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也不可能在这里安家立业。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回到我的家长,辽城,那里才是我成长的地方,是我回忆的地方。
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惦记着那个地方,那个让我既难过又快乐的地方,没有之一。
“沈爷,你的家族企业我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趁着我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可以尽管说,我一定会帮忙的……”
一听这话沈爷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完全把我们的对话超变成了商业话,仿佛我们之间只有利益一样。
“向天鸿,我让你留下是为了你好,你说说你在外面惹了多少事?再这样下去,你会横尸街头的!”
听到这些话我不以为然,可铁姨的面色却变了。
“沈爷说的没错,天鸿,你已经长大了,做事要有分寸,留下吧!”
铁姨也开始劝我,我心里清楚沈爷有钱有势,是沪城的大佬,可我不会寄人篱下,更不会受制于人,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我自己做的事我心里清楚,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会不顾一切的走下去……”
我一番话说的很明了,我知道自己原则的路没有回头的可能,更无法中途放弃。
如果我这个时候放弃,当初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还有跟在我身边的人都会对我有所失望。
我想给自己一个家,更想给身边所有人一个家,我们的青春有限,生命有限,我们不可能混迹江湖一辈子,总归要有回家的那一天。
而此时我们的努力都是为了更好的将来,尤其是这个时候,我不可能理他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