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我说出的名字纪先生笑着摆了摆手。
“看来向先生的消息还是不准确啊,要你命的人不姓沈,姓黄!”
此话一出,我浑身一个激灵,我能想到除了黄老板就没有其他人了,因为只有他和傅老在我的暗杀名单里面。
“纪先生,黄老板我们认识,可他没有理由杀我的,我们可是好朋友。”
我故意诈唬了一句,因为对这些老江湖绝对不能够言听计从,更不能轻易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向先生还是太年轻了,从一开始就是黄老板找的人,而抓你的人就是崔先生。”
“什么?你的意思是黄老板找的崔先生抓我?”
我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可我的腿根本就不受控制。
“没错,崔先生的父亲在台北绝对没的说,甚至要比竹林他们要厉害许多。”
听了这话我明白了,我一切都明白了,不得不说黄老板这家伙阴险的很。
我本以为像黄老板这种人不会有那么大的势力,可没想到他还是查到了我的行踪,而且还拉上崔先生的关系。
怪不得那时候夏桉让我赶紧离开,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还不确定而已。
而那些杀手也是黄老板派来的,只不过那个杀手报的是什沈家的名号。
在沈家沈学威已经不在了,而沈思怡对我没什么威胁,唯一想杀我的就是沈贺阳,所以黄老板利用沈家的名号来杀我,嫁祸给沈贺阳。
这样一来黄老板就可以在江南一带称王称霸,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纪先生,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不解的看着纪先生,而纪先生却笑了。
“向先生是个人才,我这人喜欢结交人才,所以真的不忍心看到向先生这样人在这里受罪啊!”
纪先生一番话说明云里雾里的,可我还是在耐心听着。
“向先生应该清楚做我们这一行的也很吃紧,尤其是人际关系真的很难把控啊……”
一听这话我明白了,看来这是差钱,并不是差事啊。
“纪先生,我这人很容易满足,我只要活着就行,至于人际关系这一块我可以帮你摆平啊。”
此话一出,纪先生立刻就笑了,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看着我。
“哦?向先生能摆平人际关系?那可就帮了我大忙了!”
“那当然,人情不是白纸,纪先生有恩于我,我一定会报答的。”
说完我做出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纪先生立刻明白,拿出电话递给我。
我一看他的电话竟然也是那种老年机,没想到做他们这一行的也不容易。
“喂,是谁?”
电话中传来李三的声音,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有些小心。
“是我,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还送去那里吗?”
“对……”
没等我说完,纪先生拿过我的电话直接挂断,而我却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纪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的看着他,怎么这家伙不要钱?
“向先生,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你这不是要让我犯错误吗?”
一听这话我直接就蒙了,不知道纪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金先生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我这才看到他竟然戴了一块金表。
看到金表的这一刻我瞬间就明白了,他要的不是钱,而是黄金啊。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钞票只是一个数字,一张纸,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这些纸到哪里都不方便。
可黄金却不一样,黄金是世界的通用货币,也是表现最快的,最重要的是安全可靠。
“纪先生你误会了,请在让我打一个电话好吗?”
听了这话纪先生没有任何犹豫把电话递给我,我冲过给李三发过去。
“李三,把两百万全部换成金条!”
说完我挂断电话,这时纪先生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向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从今天开始,你的命,我保了,而且你还会受到特殊待遇。”
纪先生拍着胸脯打包票,我心里清楚他这话是个表态也是个威胁。
他明里暗里已经说过了,我的小命捏在他手里,是死是活完全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离开会客室我并没有在回到医院,而是被带到了一个单间。
这个单间看起来很不错,里面有空调电视什么的,而且还有香烟红酒,没想到这就是特殊待遇。
“向先生对这里还满意吗?”
纪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至少这里的并不是破木板床,而是席梦思,而且还有真皮沙发,不过看模损估计这里以前也有人住过。
虽然这里并不比外面,可话说回来,在这里有这样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毕竟这也是我花了两百万的黄金才换来的。
纪先生离开后很快癞皮狗来了,不过我并没有见到乔利森,估计他已经没有任何整我的机会了。
“向先生,有什么需求可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任何条件,包括女人……”
癞皮狗一副贼兮兮的样子搓了搓手,可我却摇头苦笑。
心说现在别说是女人了,就算你敞开大门让我跑我都够呛能跑得了。
以我现在的身体条件,只适合安静的养一段时间了。
“癞皮狗,我现在什么我不需要,只需要一日三餐和休息。”
“明白明白!”
说完癞皮狗离开,我躺在床上享受着这一切,我已经很久没有躺在如此舒适的床上了,现在我要好好的睡一觉。
这一觉我睡的格外踏实,也许这就是金钱的魅力,现在我对金钱的越来越看重,因为我知道他真的可以救人的命,以及满足人的一切要求。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的醒,我一看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四菜一汤,三荤一素,伙食真的很不错。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有如此待遇,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就在这时候癞皮狗带着一个工人模样的家伙进来,我看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座机,我立刻就明白了过来。